将趙清淑攬腰放在腿上,鄭霖笙卻怕她忙暈了,沒頭沒腦地便去見了周公,這會兒顧不上溫存體貼,随意占了幾下便宜,便把她放在床上。
初經人事,難免有些緊張,趙清淑閉起眼睛,任鄭霖笙在身上留下吻痕。
燭光搖曳,雲朝雨暮。
趙清淑回想着與鄭霖笙的點點滴滴,雖初初有些痛楚,但很快苦盡甘來,形體融合間,身上人微微輕顫,她望向方才被鄭霖笙不小心碰倒的茶盞,滴滴水花濺落,尚有溫熱。
鄭霖笙這回高興爽利,癱倒在床上汗津津得,趙清淑卻也不嫌他汗多,用帕子輕輕擦拭他頭上的細汗,關切地問:“夫君…累了?”
鄭霖笙笑了一聲,雖是累了,卻很是滿足。趙清淑的心在他這裡他一貫知道,但此時此刻,他才算是把趙清淑全部收入囊中。
摟過趙清淑,鄭霖笙緩聲道:“睡吧。”
“嗯。”趙清淑輕輕點頭,枕在鄭霖笙脖子上進入夢鄉。夢中她仿佛睡在雲端,那衾被軟軟糯糯,将她整個陷了下去,慌亂中她抓住了一雙手,擡眼看卻是鄭霖笙。
深夜,她緩緩睜開眼睛,鄭霖笙在與她一指間的地方望着她,笑的淺淺,滿眼柔情。
翌日日出,鄭霖笙緩緩抽出被壓麻的胳膊,卻不經意驚醒了趙清淑,她打了個滾悠悠轉醒,望向窗外,想要爬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今日無事,我該早早去給母親敬茶的。”
鄭霖笙道:“母親何時非要吃你的茶不可,況且我已經知會了桃枝一聲,你今天不必去了。”
“隻是…”他話鋒一轉,“你須得起身,這床褥我叫桃枝去換了。”
趙清淑頓感羞澀,二人初經人事,并未有什麼防範,昨日夜裡卻是一直煨着濕氣,這會恐怕都幹了。
趙清淑先起了身,穿好衣服後叫桃枝把床褥都換了,随後便打算着今日好好陪着鄭霖笙,二人像新婚夫妻一般恩恩愛愛,寸步不離地過一天。
桃枝本不覺得不對,照例收了床褥去清洗,卻在收拾期間看見上面的紅點,這會兒什麼都明白了,眼眸一轉,将被褥收去後去專程去找了老夫人。
鄭夫人隻聽桃枝說,便覺得歡喜,口中對趙清淑贊歎連連:“我就知道,清淑這孩子最聽話懂事,我說什麼她就聽什麼。隻盼着二人添個孫子給我,那我也就高興了。”
她叫過房裡的丫頭,“去去,把我那珍藏的極品燕窩和野山參給少夫人送去,叫她補補身子,累了這麼多天都不知道顧及自己身子的,以後怎麼給鄭家添丁。”
小丫頭拿了東西便去了,将極品燕窩和野山參往趙清淑跟前一送,趙清淑怎麼不明白,自己院兒裡出了“内鬼”,什麼私密話都同老夫人講的,略帶嗔怪地瞪了桃枝一眼,仍是把東西收了起來,道:“謝娘的好意。”
小丫頭回去回話後,趙清淑一拳輕捶在鄭霖笙肩膀上,“娘怎的什麼都問。”
“娘也是關心我們,若你不想,我以後不叫她插手我們的事。”鄭霖笙闆闆正正地回複道。
趙清淑道:“娘不管,我怎麼能有燕窩吃。”
鄭霖笙同趙清淑笑開,兩人想起昨日的事,不禁又是害羞。兩人都不是開放的性子,對昨晚之事整日都閉口不言,但一直呆在一起難免動情,情到深處一來二去仍是滾在了床上。
而後幾回沒第一次那般苦楚,趙清淑卻擔心鄭霖笙身子,不肯再來了。
這番折騰便到了半夜,二人沒了力氣,雙雙浸在浴桶裡清洗身子,休息間說起生意上的事。
趙清淑道:“到了年前,該給佃戶們分發糧食了。往常咱們莊子對佃戶都是旱澇保收,一家能分一百斤稻米,五十斤玉米,二十斤小米,今年收成不好,若按照往年那麼算,分完之後再扣去稅款,恐怕還得再賠上一些。若不按照往年的例分恐怕佃戶們鬧起來。”
鄭霖笙靠在浴盆壁上,趙清淑坐與他前側,他擡起手來輕輕為趙清淑捏着肩胛,不疾不徐道:“家裡莊子上的佃戶都好些年了,或多或少有些感情在的,他們在咱家莊子上習慣了,也懶得再出去尋主戶,若要安定,給予利好承諾,倒也不失為一緩兵之策。”
趙清淑被鄭霖笙捏的舒服,身子也微微放松下來,她輕輕閉上眼道:“利好承諾自是可以給的,就怕來年收成也不行,失言後便失了人心。”
“你不是想着在莊子上弄個果園子麼,到時候以果子利潤分成給他們便是,咱們這水土豐渥,春夏日照充足,隻要尋得好苗子,來年便能結出好果,再順着運河運去北方售賣,定能得個好價錢,屆時分一些利潤給佃戶,隻怕他們隻會感恩戴德,哪還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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