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大家紛紛和姜寶說再見。
畢竟是托了姜寶的福,他們芝蘭玉樹高不可攀的學神才終于下凡了!
“回家了,書包給我。”蔣澤同在旁邊等姜寶收拾書包,拿着手機戳戳點點,是不是有一聲嗖嗖的發郵件的聲音。
“我好了,蔣哥。”姜寶把書包背上,自己拉着蔣澤同衣袖晃了晃說,“走吧。”
“張老二下午又來找你了?”
“嗯,說大家想我了,讓我回去看看。”
“你們可以抽空吃個飯。”
“定了這周末。”
橘色的夕陽播撒餘晖,在靜谧的校園裡姜寶覺得很安全,上課學習的内容也不難,小夥伴們又多,新同學也很好相處,總的來說今天姜寶很開心。
“明天就是周五了,蔣哥,周六日你有安排嗎?”姜寶手指撥了撥路上的灌木叢。
“怎麼了,你有安排?”蔣澤同反問他。
“隻約出去一頓飯,其他時間我想去找你。”姜寶頓了頓問,“可以嗎蔣哥。”
今天在學校裡,蔣哥也不是時時能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天下來姜寶也算熟悉了節奏,但他還是覺得在家裡舒服。
“我這周應該會去公司,你要來就來。不過你不是該選題了嗎,比賽的事不能忘了。”蔣澤同提醒道。
姜寶啞了聲,他确實還沒想好要畫什麼。
胸前的書包帶子被抓得緊緊的,姜寶覺得自己好像遇到了所有藝術工作者最恐懼的事情——靈感枯竭。
第9章
國際油畫大賽三年一屆,卻不是每一屆都會誕生藝術屆的新星,上一個因為大賽名利雙收的青年已經是九年前出現的了,這九年裡即使有掙紮起來的小水花也很快淹沒在洪流裡,由此可見,這群評委的品味雅俗共賞,眼光也十分毒辣。
姜寶自知是奔着拿名次去的,他一定要留在蔣澤同的班級裡,也正因為此,他不想随便敷衍,可真讓他以“情”作為主題,他又沒有靈感。
房間裡堆着好幾副爸爸媽媽甚至蔣澤同的畫像,硬要貼合主題,也能說是親情友情,可姜寶看着那些畫總有種厚重的時間感,仿佛自己闊别這樣的場景許多年,綜合種種姜寶還是想畫一幅不落窠臼的新作。
腦袋裡的線條紛紛擾擾,無數個片段争先恐後的出現,一旦細細思考起來,就是這個不符合,那個不滿意,挑不出他能夠落下的第一筆。
這件事沒有人能幫他做決定,姜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一邊是畫一幅交差,一邊是再等等,會有靈感的,這麼想了兩天,張可武來找他去聚餐。
“就你毛病多,大家都到我家了,你還要我來請,祖宗,您倒是動動啊。”張可武一張嘴就損的不行,他也不上樓,就在客廳裡大爺似的,偏偏嘴上還不饒人。
姜寶下樓就看見他了,明明剛發了消息說不着急,結果自己跑了過來,一身紫金球衣,很明顯等吃完了飯就打球去,什麼聚完餐照顧女生玩點小遊戲聊聊天,在張可武這兒,不存在的。
“走吧。”看他着急,姜寶也沒墨迹。
在别人這裡,姜寶很少争論,對朋友也多是老好人似的包容。他小時候反應慢,發生什麼事情沒等他說話人家狀都告完了,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就算後來蔣澤同給他撐腰,有些事情不放在心上就是不放在心上,改不回來了。
眼下張可武等急了,他道一聲抱歉,就打算跟人一起走。
張可武不樂意了,一雙眼瞪得老大,“不是吧,我來了還沒喝口水呢,你就趕我走。我可是聽話把聚會約我家了,你總得表示表示啊。”
而且現在的小年輕誰在家聚會啊,商場裡什麼沒有,吃飯購物看電影玩遊戲做各種事都方便,他有意見,但是他慫,不敢說。
“那你要喝什麼,鮮榨?”姜寶毫不意外張可武鬧幺蛾子,他沒找張姨,打算自己動手,還快一點。
“哎哎哎!你還真做啊,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咱走吧。”張可武看姜寶二話沒說就要進廚房的架勢,心裡恨不得給自己一下,這張破嘴,姜寶要是因為他受傷了,蔣哥得剝他一層皮。
于是姜寶洗了個手,就跟着張可武走了。出門前還往身後看了看,見到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镖身影後,姜寶的腳步都輕松了不少。蔣哥說的沒錯,隻要多注意一些,外面還是可以出來走走的。
“姜寶!你來啦!”
“姜姜快過來,這裡坐。”
“讓我挨着姜姜,剛才我赢了遊戲的!”
“大家别争了,我都在這兒了。”姜寶好脾氣的笑,澄澈的貓眼眯起來一半還很大,軟乎乎的卧蠶趴在眼下,襯的姜寶飽滿的面頰更顯幼态,光看臉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兒似的,可個子已經一米七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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