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之人皆感不寒而栗,紛紛自動遠離張偉幾步。
其餘幾位女子亦是一臉愕然地看着張偉,皆知張偉資質出衆,今日之舉卻令人大跌眼鏡,滿是疑惑。
“怎會如此?難不成信不過花英能庇護我們嗎?”張偉大聲道,“試問諸位,你們是甯願獻出自身修行積累的元氣精華,抑或是面對那些幽冥邪祟呢?”
衆人憶及昨夜遭遇,臉色頓時蒼白,再現恐懼之色。
“獻出元氣精華似乎更好些……”趙磊斟酌片刻,謹慎答道。
面對這兩項抉擇,衆人内心竟然自然偏向前者,連衆女也不例外,臉頰微紅,腦海中浮現出花英救下王珊珊後所說的以身相許之語。
花英确實在她們心中樹立起了強大的安全感。
張偉語氣肅然地道:“那位國際驅邪師周正曾言,類似的靈異事件将來還将頻發,并逐漸演化為波及全球的大劫難。也就是說,我們今天僥幸躲過幽冥邪祟的侵襲,但往後呢?我們凡夫俗子無力對抗此類陰邪之物,唯有周正這類驅邪者方能應對。而花英顯然也已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說到這,他不再言語。
張偉深知此時此刻花英的身份與重要性,昨夜的恐怖經曆宛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他此生不願再度體驗,若是女子身份,恐怕自己早已纏着花英不放了。在這方面,王珊珊做得尤為出色。
他朝公交站點的方向望去,之前王珊珊便央求花英送她歸家。
此時此刻,公交車内。
花英疲憊地倚坐椅上,望着窗外熟悉的街道、人群以及市井喧嚣。即便嘈雜不已,卻給人一種安穩之感,畢竟這裡已無邪祟作祟。
王珊珊仿佛粘在了花英身邊,如非兩人的感情尚未達到那個程度,她隻怕早就提出要去花英的洞府暫居了。盡管如此,她仍然請求花英送她回家。
“花英,今後還會遇到類似的事情麼?”王珊珊緊緊抱住花英的手臂,半晌才怯生生地問道。
"無從知曉,但極有可能再現,隻是端賴吾輩之造化如何。若氣運旺盛,則或許可避此厄,畢竟這片神州浩土廣闊無比,縱使确有詭異之事滋生,在每一座城池、每一片社區之中,其發生的幾率仍當微乎其微,此非地震、洪水之類橫掃乾坤的大災大劫。”
花英回首瞥了她一眼,開口言道。
固然,這僅是他慰藉人心之辭,究竟能否安然度過,還需日後方能揭曉。
此刻,他陡然察覺到王珊珊側首之際,頸後的那一抹青黑印記猶存,形似嬰兒手印的烙記,猶如刺青般镌刻在那裡,至今未有消退半分。
“并非源自鬼嬰所緻的淤痕……更像是某種詛咒的烙印。”
心中不禁微微一震,猶豫是否應當點破此事。然而念及王珊珊瀕臨崩潰的心理狀态,花英終究選擇了沉默不提。人最忌自我驚擾,或許那僅僅是一個舊疤痕罷了,未必會引發何等變故。
“近日常加小心,若有任何困擾之處,盡可撥打我之号碼求助。”花英依舊關切地提醒了一聲。
“铮铮——铮铮——”
驟然間,一陣鈴聲響起,赫然是貼身挂着的一個通訊器震動起來,将王珊珊吓得面如紙白,本能地尖叫出聲。
花英寬慰道:“不必擔憂,這多半隻是一通平常的通話而已。”
他忙在一堆通訊設備中搜尋,最終找出了一部類似對講機造型的特殊手機——那是刑警周正所配備的衛星定位通訊器,無法上網,唯有通話功能,且沉重如磚,令人費解為何要在身上攜帶如此物件。
思慮片刻,花英按下接聽鍵。
“喂,周正,彙報現狀。”電話彼端傳來一名女子接線員的聲音。
花英應道:“周正已逝。”
“去世?是怎麼回事?”對方驚訝問道。
花英回應:“難産而亡。生子之時未能及時動手術,胎兒似乎迫不及待,自行撕裂母體而出。我親眼目睹這一切,然而那孩童頗為頑劣,或是責怪我沒有助其分娩,甫一降世便向我撲來,險些将我吞噬。”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劉小雨情緒幾近失控:“荒謬至極!你究竟是誰?周正的衛星定位通訊器怎會在你手中?你可知你現在正涉及到一起跨國重大刑案,我是周正的專職接線員劉小雨,隸屬于亞洲分區國際刑警組織,我有權命令你如實報告周正的真實狀況。難道你要我說周正死于妖邪複生,從而令全車乘客得知真相、引發恐慌嗎?你小時候是否讀過理解文章的主題思想?我對你的理解力表示嚴重質疑,你究竟是否勝任國際刑警這一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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