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輕舔似乎隻為試探,待撬開唇舌便開始瘋狂索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十歌被吻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間,不斷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他嘗夠了才稍稍退開,額頭抵着她的,粗重的喘息着。
時間過去許久,十歌剪水秋眸帶着水氣,睜得大大的,尤在迷茫中,隻覺好似躺在棉花裡,頭重身輕,暈頭轉向,這感覺太奇怪了。
直到王爺再次開口:“還想再見一見唐老闆嗎?”
十歌擡眼,終于醒過神,她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隻聽王爺一聲輕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低語:“好,本王安排。”
這一夜,王爺一直待到十歌睡去方才離開。好在那之後他便再沒有其他動作,十歌心安之餘,想着:王爺對她的死穴拿捏得死死的,做了這般出閣之事,還能雲淡風輕化解,讓她完全分了心神,再無法顧及此事。
事實上早在王爺坦誠認出她時,十歌便知道自己這輩子怎麼也擺脫不了王爺了。前生王爺的行為便頗為出閣,失而複得後,豈還能給她逃脫的機會?
臨睡時,十歌迷迷糊糊想着:來個人把她抓去浸豬籠吧!
翌日,十歌正梳妝時,元雙驚奇喊了一句:“小姐,您的脖子怎麼了?好大一個紅印子!莫不是被蚊子咬了?”
十歌扭頭對着銅鏡照了照,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沒有癢意,倒有點兒疼。隻一點點疼,帶了點兒酥麻。
呃。
她好像想起什麼來了,這似乎是王爺臨走前的傑作。在她疼得嬰甯一聲後,還笑得頗為得意。
十歌瞬間羞窘。
要不,買個豬籠,她把自己浸了吧!
今日是沒法兒出門了!
好在十歌并未出門,今日接連傳來兩個消息。一則是是王府即将舉辦一場賞花宴,特邀她去制作糕點。另一則是哥哥十日後需帶軍前去接秀女。為此,哥哥今日便需自軍營中回來,以做準備。
羿正王辦賞花宴,聞所未聞,此事來得突然,要驚掉多少大官?
再有,十歌不明白,接秀女這種差事于哥哥有幫助嗎?這不會是王爺為将哥哥調離她身邊而特意安排的吧?還是說,王爺僅僅隻是随意尋個由頭,到時候再後方操作一下,給哥哥一個升遷的機會?
這不對。羿正王口碑乃為謙謙君子,最是正義秉然,定然不會當衆徇私。
所以,果然還是因為她?
心中諸多疑惑,故而當羿正王再次夜闖香閨時,十歌便問出口了,得到的回應是:“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一經了解方才知道,往年秀女們多少會出現狀況。想想也是,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除非野心之家,否則沒多少人願意将自家女兒送進宮。為此,他們什麼法子都能想出,尋常官員哪裡能應付得來。
得知内情後,十歌反而更着急,再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别,她緊跟在王爺身邊,急切說道:“可哥哥他尚無經驗,若有顧全不周的地方,豈不是……”
“本王說過,從不做沒把握的事。”祁知衍打斷十歌的話,扶起十歌的細手兒放在掌心,一雙眼睛異常堅定,又道:“記住,有本王在,你任何時候都無需操心。”
望進他平靜無波的眼,十歌的心逐漸安定,再沒有後話。
也不知為何,這男人總能給足她安全感,她竟沉溺在其中。
王爺慣會看形勢,見十歌乖巧垂頭,便知她将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故而單手托起她的下巴,先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今次他并非強勢而行,而是給了她拒絕的餘地,可她卻并不反感的樣子,擡眸與他對視。
祁知衍再無顧慮,低下頭重新吻上她的唇,深深地,溫柔的。
十歌在想,對于王爺,或許前生她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反感,否則怎會在得知他認出自己後,便對他全然放心。
再後來,王爺幾乎天天夜闖,好在最多也就親親抱抱,摟着她睡之類的。
對于接秀女一事,尹暮年有十日的時間做準備,十歌自然要充分利用這難得的機會。白日裡,隻要尋到機會便将白浔蓉請過來,無形中給二人制造不少獨處機會,自己則緊鑼密鼓的籌備定親一事。
哥哥這一趟出去便是數月,她想先将親事定下,如此也能杜絕一些人的想法。近些時日前來說親的人實在多,十歌又要忙着找鋪子的事,實在有些疲于應付。
“十歌妹妹,聽我說,玉鋪子找到了!”
這一日,白浔蓉不請自來,人未到聲先到,她甚至是跑着進來的。進到院中,一眼便見到身姿挺拔,面容俊郎的尹暮年。
燦爛笑容未減,白浔蓉大方喚了一句:“暮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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