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有婚約的alpha搞在一起,是我的錯,身為正室的你不管說我什麼,都是應該的。”季遙川的眼底帶着嘲諷的笑,腳步在晏嬰的面前停下,晏嬰本能地推後了一點,季遙川身上嗜血的味道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但是季遙川并沒有對他做什麼,隻是微微低下頭,貼近晏嬰的耳邊,但是他的聲音卻也讓房間裡的唯一一個alpha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也要請晏少爺看好你家未婚夫,不要再來騷擾我,更不要做一些幼稚至極的事。”
晏嬰本以為他會被自己這一句冷嘲熱諷給羞辱到,沒想到反而是自己被對方這夾雜着陰冷嘲諷的語氣給反擊了一把。他微微側過頭,正好看到面前omega漂亮到令同性都能窒息的側臉。染着吊燈的光暈,眼眸卻藏在那光到不了的陰暗之處。
晏嬰心頭一顫,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他一直把季遙川看成謝廷醉藏在背後的omega小情人。但是他忘了,面前的這個所謂的“小情人”是訓練營上千人才選出來的頭号天才,在血海裡漂泊六年,無數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頂級殺手。
而現在的季遙川,就像他無數次執行暗殺任務的時候,顯露出來的陰暗的另一面。
說罷,季遙川直起身來,唇尾勾出來一抹弧度,他轉眼看向了半跪在沙發前的謝廷醉,眉眼彎彎:“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希望謝老闆能記住這句話,如果謝老闆再做出這種事……”
季遙川輕飄飄地笑了,走到謝廷醉的辦公桌前,從地上撿起來一隻筆,在牆面上寫下了一個字:
川。
這個标志,他已經很久沒有用了。
季遙川手裡的筆被随手放在桌上,他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晏嬰看着牆面上那一個纖秀的字體,渾然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是此時謝廷醉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是難看。
謝廷醉手背的青筋暴起,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個字,怒氣郁結在胸口,卻始終沒有發洩出來。
那個字的意義,謝廷醉再清楚不過,因為這是訓練營的規矩。
在季遙川還是訓練營的學員的時候,謝廷醉曾經來過一次,那次是訓練營一個季度一次的大考,題目就是兩兩配對,自由格鬥,最終剩下唯一的一個赢家。
格鬥沒有規矩,場地不限,招式不限,生死不限,甚至取勝的方式也不限。
也就是說,用陰招也可以。
畢竟訓練營的培訓課程之一就是暗器和毒藥使用,在謝廷醉的眼裡,隻要能達成目的,什麼都不算陰。
因為謝廷醉會來,那一場大考季遙川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沒日沒夜地訓練,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的,隻知道自己當時腦海裡唯一的信念就是:他想讓謝廷醉分出來多一些目光在自己身上。
當時訓練營上百名學員,他能獲得謝廷醉注意的唯一方法,隻有赢。
他沒的選,他想讓謝廷醉看到自己,想讓他知道自己有多努力,有多優秀。
能早一些把自己選走,自己也能早一些去到他的身邊。
但是那一場的有十幾個alpha像說好了一樣,都選擇挑戰他,季遙川連軸轉了十八場,中間沒有休息過,一連十八場。
就是為了證明給謝廷醉看,他十八場都是拿出來命在拼,打到最後,他的眼前被血蒙上了一層霧,耳邊是外場的觀衆在嘶吼着,混着斷斷續續的嗡嗡聲,體力完全透支,大腦的思維也像斷了層。
但他還是打敗了所有alpha,成為了全場第一。
最後的他強撐着身體,用已經被血模糊的眼去看台上最高處那個男人,縱使睜大了眼,他也隻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甚至連五官都看不清楚。他隻看到心心念念的alpha略微側了頭,身邊站着的管理者立刻彎下腰挺他說了句什麼。
之後謝廷醉就離開了。
當晚管理者也下了一道新的規矩。
在大考之外的任何時候,如果有想挑戰的對象,隻需要在對方的區域裡留下自己的名字,即可開始挑戰。
挑戰的規則和大考一樣。
場地不限,招式不限,生死……不限。
在大考之中大出風頭的季遙川很快成了衆多人的挑戰對象,甚至半夜有人拿刀直接來,有在食物中下毒的,有直接用暗器的。
他們根本就不是想挑戰,而是想殺了他。
當初的季遙川沒有想過,這道新規矩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在的他明白了,謝廷醉下這道規矩,分明就是想讓他死在訓練營裡。
不髒了自己的手,借着那些學員的手,讓自己死在那裡。
季遙川寫這個字的意義也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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