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我五分鐘,馬上出來。”沈醇快步離開。
謝柏遠下意識看了一下表,他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預計多長時間完成,基本上都會達成,有時間框定,有些事情就好像處于了可控制的範圍之内。
謝柏遠坐在後台等着,禮堂那邊最後的緻詞說完已經在散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四分多鐘的時候,換衣服的小房間從裡面打開了門,那一瞬間謝柏遠感覺到了愉悅和舒适。
“會長等急了麼?”沈醇順手帶上門時笑道。
“沒有。”謝柏遠起身,語氣也不像以往一樣冷淡,“走吧。”
迎新結束之後本來是軍訓,但是由于一些原因直接推到了大二的時候。
大三的課程已經相對減少,大一的課程雖然稱不上滿滿當當,但是也不少,隻不過對于有過高三恨不得從早到晚都在上課的經曆的新生而言,這種連晚自習都沒有的課程表反而帶着點兒輕松的意味。
班級有些大課是并在一起的,學生與學生之間不像高中時那樣班級分明,成為朋友更多憑借的是三觀相合。
沈醇雖然樣貌出衆,但他沒有絲毫的盛氣淩人,比起跟女生紮堆,更喜歡跟男生湊在一起,又約着打過幾次球,關系倒是相當的不錯。
“你這旁邊真是風水寶地啊,時不時就有妹子觀看。”王卓正襟危坐,打量着四處的目光笑道,“現在你旁邊的位置還沒有人敢坐,過段時間我要是還坐在你身邊,非得被你的愛慕者生吞活剝了不可。”
“那我是不是該收費?”沈醇打開了課本,目光卻落在了坐在第三排的許澤身上。
青年長的清秀,身體略顯消瘦,皮膚也有些長年不見日光的蒼白,在一衆新生中并不紮眼,也不突兀,隻是跟身旁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的環境比起來,他就顯得格外的孤獨。
“你還别說,還真有收費标準,就謝柏遠你知道吧,每次上課前後左右的座位都有嚴格的收費标準,并且随着課程的減少逐步上升。”王卓跟沈醇小聲說道,“你說都是男人,别人都是妹子花着錢去接近,而我們……不包括你,想要找個對象簡直是難于上青天啊。”
王卓長的并不差,身量也高,濃眉大眼的五官并沒有什麼硬傷,雖然不像沈醇這樣一眼驚豔,但是想找個對象也不難,這種形容無非是誇張的說法。
沈醇笑了一聲問道:“那得到的錢是誰的?”
“占座的人呗。”王卓說道。
沈醇笑道:“那你可得跟我搞好關系,以後無本創收有望啊。”
王卓愣了一下反應了過來,拍了拍沈醇的肩膀道:“朋友一生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
“去你的。”沈醇失笑。
大學的課程對于沈醇而言并不算難,他倒不覺得自己天生聰明,隻是活的時間久了,做任務做的多了,該學的不該學的也都學了個通透,唯有這樣,真要用的時候才不會驚慌失措,換作别人活的跟他一樣久,其實也差不多的。
除去新生的課程,最熱鬧的就是社團招新了,書法社,圍棋社還有各種動漫社應有盡有。
沈醇新生演講的視頻在當日就登上學校論壇和貼吧的首頁,因為格外出色的樣貌,還沒有怎麼樣,就已經成為了學校的風雲人物。
“鑒定,沈醇入學時穿的那雙球鞋至少四位數,拖的行李箱也是限量版的,目測是富二代。”
“踏進校園的那張圖真是絕了,明明可以靠顔值,偏偏要靠才華。”
“聽說沈醇是沒有女朋友的,初戀都還在,這種看似海王其實純情的少年已經絕種了好麼,姐妹們沖啊!”
“我覺得我可以。”
“兄弟,你真沒有談過戀愛?!”跟沈醇一起打籃球的李錦扣住了他的脖子,那神情真跟看到國寶沒有什麼區别。
“真沒有。”沈醇甩開了他的手道,“大熱天的别勾肩搭背的,你不嫌熱?”
“我不嫌,我要讓妹子們嫉妒。”李錦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道,“長成這樣沒談過戀愛真是白瞎了這張臉啊。”
沈醇勾唇一笑,将手中的球朝他砸了過去:“哥這叫純情。”
沈醇的确沒有談過戀愛,活了這麼久按理來說是應該有過一兩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的,但是很不幸,就是沒有。
一是他對于那方面很淡泊,在本源世界見識過那些老怪物們以後,任務世界很多人并不符合他的擇偶标準,二則是他從前任務的不确定性,做完任務就死遁。
死遁的時間不定,有時候像是萬年的王八一樣能留很久,有時候卻又像蜉蝣一樣朝生暮死。
他雖沒有談過戀愛,但見識的實在不少,愛别離有時候會要了另外一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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