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是曾經造成許澤沒有任何安全感的原因,但觀現在的情形。
食色性也,連謝會長都沒有躲過這一屬性。
隻是意外的純情。
沈醇倒不會就此認為謝柏遠喜歡他,目前的情形大概就跟直男看到美女一樣的反應,雖有意動,但終究也隻是看兩眼。
謝柏遠餘光能夠察覺他的舉動,在沈醇穿上短T時無意識的松了一口氣:“不用。”
他彎腰撿起了鑰匙,帶上門的時候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背對着沈醇,腰背仍然下意識挺的筆直。
電腦被打開,需要看的方案和預備開的會議都在上面,以往謝柏遠都會很快處理,現在手搭在鍵盤上,思緒卻飛到了别的地方。
沈醇長的很好看這是衆所周知的,謝柏遠知道卻不以為意。
他見過長相不錯的男生不少,雖然比不上沈醇,但是凡是遇上的,幾乎都是喜歡女性的。
在這個相對開放的社會,同性相戀雖然在不斷的被支持和肯定着,新一代的年輕人更加響應社會文化的進步和發展,給予了更多的理解,但是真正喜歡同性的仍然在少數。
而謝柏遠本人就屬于這個少數,他喜歡男人。
曾經也有男性向他告白過,他拒絕的原因也并不是因為害怕暴露,而是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夠勉強,不是說喜歡男性,就随意一個男性都可以的。
對沈醇的不以為意并不是不欣賞他,沈醇的外型超過了謝柏遠對于未來伴侶的預期,他生的太好了,說一句無可挑剔也不為過,但他應該是喜歡女性的。
在這個圈子裡,掰彎一個直男是不道德的。
即使有一句話說是真直的掰不彎,但其中還有一部分是雙向皆可但并沒有自己喜歡同性的意識,如果沒有誘導,一輩子都不會察覺,他們本來可以過上有兒有女的生活,卻強行将其引入這個有可能受人非議的圈子,對于謝柏遠而言也是不道德的。
外型符合審美,但是卻是直男,這也是謝柏遠選擇跟沈醇相處冷淡的原因。
但他真的低估了沈醇這個人對他的吸引力,即使目光定格在電腦桌面上,謝柏遠的腦海中仍然隐隐浮現那一眼的驚豔,從漆黑發絲滴落的水滴落在那十分好看的鎖骨上,在那低凹的地方流淌蜿蜒,順着……
心髒跳動的聲音有些大,連喉嚨都有些微微的發幹。
他原本還在滿意有一個稱心如意的室友,現在又開始不稱心了。
謝柏遠的手指無意識的按動着,思緒有些略微的混亂,直到身後略帶着暖意和水汽的身體籠罩下來,他的思緒好像在那一瞬間轉為了空白,心髒則變得滾燙起來。
“會長,你這文件是不要了麼?”沈醇傾身,手撐在謝柏遠旁邊的桌子上低頭去看他電腦上的文件時問道。
謝柏遠回神,看着電腦屏幕上自己無意識删除的字迹時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
這是組織部提交上來的方案,還是最後定版,當然是要用的,裡面各項開支都準備的十分詳盡,而他卻是删除了好幾行,慶幸的是沒有保存還能恢複。
耳旁溫熱的呼吸似乎随着水汽輕輕拂動了耳朵上的絨毛,謝柏遠耳尖微動,握緊了鼠标道:“嗯,這是要修改的方案,怎麼了?”
“沒,看會長一直在删除,過來看看。”沈醇的目光從他的耳尖上掃過,起身随手撩起毛巾繼續去擦頭發了。
隻留下謝柏遠對着屏幕抿了一下唇,伸手抹去剛才掉落在肩膀上的微涼時莫名帶了幾分的心虛。
“對了會長……”沈醇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開口道。
這一聲讓謝柏遠下意識放松了輕撚的手指,正襟危坐道:“什麼事?”
“就是想問一下學生會面試都需要注意點兒什麼?”沈醇将毛巾搭了回去,随手梳理着半幹的頭發道,“第一次加入這種社團,我還有點兒緊張,想要請教一下經驗。”
他這狀态謝柏遠是沒有看出他一點兒緊張出來,倒是自己……靜心,沈醇這樣的怎麼看都不是适合一起過日子的,不說性向,其他方面他們也不合适。
“就按你當時新生演講的狀态就行,不用緊張。”謝柏遠冷聲說道。
“新生演講那是提前能寫稿子,面試可是臨場發揮,會長,我們有緣住在了一個宿舍,能不能提前給押一下題?”沈醇帶着笑意說道。
他年齡比謝柏遠要小上兩歲,說話的時候卻是自帶三分笑意,溫聲說話時更是好像帶了幾分撒嬌之意,跟他接觸過的人都很難拒絕他的請求。
提前押也不是不行,每年的那些問題其實無非也就是那麼兩樣,主要看的是個人能力和臨場的發揮,沈醇新生演講那一次就已經被文藝部和外聯部盯上,就等着他提交申請将人拉進去了,結果可以說一句毫無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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