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沈醇輕笑了一聲說道。
沈母啧了一聲笑道:“行,我兒子出息了。”
車子停在了校門口,沈醇拎着禮盒下了車,跟沈母告别後進了校門。
校園裡挂了燈籠,紅色的燈籠增添着暖意,偶爾可見一對小情侶甜言蜜語的路過,燈光不算太亮,倒是少有人發現是沈醇。
沈醇一路進了宿舍,步履匆匆,等快到了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站在他的宿舍門口正在敲着門的許澤:“會長,你在麼?”
許澤的手裡捧着月餅的禮盒,不是冰皮的,而是五仁的,近年來高居最讨厭月餅榜首的那種,但是謝柏遠喜歡吃。
因為在他的奶奶那裡,從小到大吃的都是這種裡面放了很多糖,夾雜着青紅絲的月餅。
中秋佳節,給謝柏遠送月餅的人隻多不少,許澤隻是其中一個,但除了他,絕對沒有人會去送五仁的,所以他也就成為了最特殊的那一個。
自己感興趣的人被别人觊觎,确實有點兒不太舒服,這種感覺無關乎愛情,隻是占有欲在作祟。
沈醇思索了一下,走了過去笑道:“同學,來給會長送月餅?”
許澤擡起頭看他,在看到是誰時下意識退了一步,結結巴巴道:“對,對。”
“會長可能不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你轉交。”沈醇笑道。
許澤有一瞬間的遲疑,卻是将禮盒交到了沈醇的手上道:“謝謝了。”
“不客氣。”沈醇說道。
許澤轉身離開,沈醇本是習慣性的在口袋裡掏着鑰匙,然而手指觸碰到空蕩蕩的口袋時他輕嘶了一聲。
回家的時候他倒是帶了鑰匙,隻是換了衣服,鑰匙應該是在那個口袋裡。
521察覺宿主的狀況,小心翼翼的按下了關掉快門的照相機,并小心翼翼的揣好,這應該就是高級系統所說的黑曆史吧。
忘帶鑰匙這種事很少發生在沈醇的身上,他出來的時候應該再檢查一下的,但現在又不能回去取,就隻能……
沈醇将禮盒夾在了胳膊肘下,敲了敲門道:“會長,開門。”
謝柏遠覺得是錯覺,卻還是站起了身來,略微搖晃的走到了門前。
中秋佳節,沈醇隻會跟父母家人在一起,又怎麼會來學校。
門被大開,謝柏遠看到背着光站在門口的人時瞳孔放大了很多,但一瞬間的驚訝過後,他卻是撐着牆壁松開了門把苦笑了一聲:“還真是醉糊塗了。”
寝室裡沒有開燈,隻有影影綽綽的紅光從窗戶外面透進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極其濃郁的酒氣,以及那個開了門就靠在牆上半阖着雙眼的人。
他一向冰冷的臉上酡紅一片,半阖的眼中透着點兒平時沒有的水光,像是在哭,沈醇仔細看卻沒有眼淚。
白酒的味道彌漫,沈醇聽着樓道傳來的聲音,為免明天學生會長喝酒買醉的消息登上貼吧頭條,攙扶了他搭在門上的胳膊,進去的時候順手關上了門。
因為動作過大,手上和胳膊肘裡夾着的月餅都掉落在了地上,一室的漆黑,沈醇背靠在門上,謝柏遠的頭則埋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吐着酒氣。
“天黑了……”謝柏遠抱住了他的腰道。
“嗯。”沈醇側目應道,“天黑了,本來想着來陪會長過個中秋的,結果你卻喝的爛醉。”
“别叫我會長,我叫謝柏遠。”沈醇的話不知道觸碰到了他的哪根神經,謝柏遠擡起了頭,撐着手臂看着沈醇,眸中有說不出的複雜情緒,“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
他不想隻做朋友,他想嘗試靠近,耀眼的太陽不能為一人獨有,可他偏偏想要獨有。
“因為會長叫起來很煽情啊。”沈醇勾起了唇笑道。
比名字叫起來要好聽和暧昧的多。
窗外的光不亮,卻足以讓謝柏遠看清沈醇的眼睛,他覺得自己或許真的醉了,要不然怎麼會看到他這麼深情的眼睛,聽到這麼暧昧的話,謝柏遠的手指摸上了沈醇的臉,手指輕輕擦過他的眼睛,反複在眼角摩挲:“你的眼睛真好看。”
“那你想不想親一下看看?”沈醇壓低了聲音誘惑道,那一瞬間的低語讓他有些像海裡引人翻船的海妖。
謝柏遠吞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波動,他扯住了沈醇的領口,吻上他眼角的動作卻很溫柔。
沈醇的眼睛輕輕眨動,睫毛掃過唇角的時候手貼上了謝柏遠的胸膛,那裡的跳動十分劇烈,訴說着這個人對他的喜歡。
愛情這種東西,不過是憑借某些手段和樣貌就可以輕易獲得的,換作别人來做也是一樣的,并非不可替代,但他在這裡,這個人喜歡的是他,那麼就深深的喜歡下去吧。
初戀麼?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興奮,但也不算賴,畢竟他總不會辜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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