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偷的!”許澤看着他道,話說出了口,好像也沒有那麼害怕王鵬程了。
“那你說,我偷誰的?你的麼?你能寫出這種方案?”王鵬程語帶嘲笑,隻是話語中難掩那一絲的底氣不足。
因為他這方案的确是從許澤那裡獲得的,雖然不知道這個老是不敢大聲說話的人是怎麼寫出來的,但是王鵬程拿到的時候就知道這份方案一定能夠得到贊譽。
“方案不是我的,是沈醇的。”許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松了一下。
他說出來了,他不是一個小人,他沒有那麼卑劣。
一句話卻是引得所有人紛紛驚訝的眼神,王鵬程目露恐慌,卻是強作鎮定:“你憑什麼這麼說?”
陸濤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沈醇的道:“沈醇,這方案是你的?”
“是我的。”沈醇開口道。
“不可能,你的方案怎麼可能在許澤那裡?!”王鵬程說出這句話時就心知要糟,果然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帶上了震驚和厭惡。
“我就說這種風格怎麼看都像沈醇的,王鵬程以往那方案還不如我呢。”
“原來是從許澤那裡偷的啊。”
“你說上次不會也是從許澤那裡偷的吧……”
衆人議論紛紛,陸濤擰起了眉頭問道:“肅靜!沈醇你的方案怎麼在許澤那裡?有原稿麼?”
偷竊同學方案這種事不是鬧着玩的,雖然不涉及金錢關系,可是每一份方案奠定的都是未來在學生會的晉升之路,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的飯,而偷竊這種東西,不管是誰都要說一句德行有虧。
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别人身上,王鵬程最多是被趕出學生會,可是發生在沈醇身上,性質就太不一樣了,一旦傳揚出去,事情鬧大了,王鵬程可能會被A大直接退學,而被A大退學的學生,也沒有哪所大學再會要了。
“因為想跟許澤交換一下經驗,就發給他了。”沈醇取下了自己的鑰匙,從上面打開了一個U盤,“原稿在這裡,上傳的時間比傳給許澤的時間更早,跟王鵬程的時間和内容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王鵬程面色蒼白的看着沈醇手裡的U盤,他心裡清楚自己可能完了,但總覺得還能夠再拖延一下,說不定沈醇隻是虛張聲勢:“我的原稿時間……”
“會長也見過我寫這份策劃案的時間,如果你不服,請會長過來對峙一下也行。”沈醇将U盤遞給了陸濤。
陸濤打開了其中的文件,跟王鵬程上交上來的放在一起對比,一字不差。
“不是,不是。”王鵬程左右看着衆人鄙夷不屑的目光,又看向了正耿直着脖子站在原地的許澤,一時間怒氣上湧,直接撲了過去,“媽的,你故意給我下套,艹你大爺!!!”
他動作很沖,帶動了不少桌椅,讓一衆本來安安靜靜坐着的學生下意識的起身後退,許澤面對着王鵬程漲紅的臉也是下意識的後退。
來到這個學校,住在同一個宿舍,總是被這個人欺負羞辱,連反抗都無濟于事,許澤心裡不是不恨的,隻是沒辦法,他心裡仍然是害怕的,卻是下意識抓住了身後的椅子,隻是在擡手的時候,本來兇神惡煞沖過來的王鵬程卻是像被什麼猛推了一下,撞到了桌子又滾着趴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起不來了。
而在他的背後,沈醇放下了腿,站定的時候看向了許澤握在椅子上的手。
許澤下意識的松開了那裡,腦子裡一片的空白,他剛才是打算要是王鵬程真的對他動手,他就提起椅子砸對方的,椅子砸一個人結果可輕可重,要真是砸出了問題,他後半輩子都毀了。
他雖然讨厭王鵬程,但還沒有要他受傷或者……死亡的心思。
許澤一陣的後怕,沈醇卻是看向了陸濤道:“部長,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
“學生會他肯定不能待了,至于其他,我會把這種行為提交給學校的。”陸濤看着趴在地上的王鵬程面色複雜道。
隻是他更複雜的是沈醇那一腳的力道和他臉上那一瞬間完全沒有笑容的冷漠,那不是看一個厭惡的同學的目光,更像是看一件沒有任何生命的物體時的淡漠,讓陸濤一陣的心驚肉跳。
沈醇這個學弟,絕對不是好惹的。
“行,部長處理就行。”沈醇笑了一下道,“今天的會估計也開不下去了,那我先走了。”
“行,大家也都散了吧。”陸濤說道。
他心裡微微歎了一口氣,今天的事不是想瞞就能瞞得住的,王鵬程……完了。
事實也跟陸濤預想的一樣,甚至比他想的更嚴重。
沈醇在A大太受歡迎了,他的人脈又廣的厲害,隻要有關于他的消息總是傳播的特别快,更别說是被竊取了策劃案這種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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