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不會考慮對你的損害問題,你到時候被強制拉過去洗标記怎麼辦?”
“不會。”喻霖言肯定地搖頭。
畢竟标記完自己就拍屁股走人了,怎麼可能留下來給喻家洗标記的機會?
許黎對這人也是無奈了,他恨不得拿個什麼東西敲一敲喻霖言的腦袋,不過,他最後還是歎息道:“就算你沒有意見,你小男朋友也不會同意,你還是别想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許黎并沒有說出來。
周浔年紀還小,喻霖言怎就确定這是那個可以陪他一輩子的人?若是最後發現自己錯了,還不是得去洗标記?不如再等個幾年,大家都成熟了,再想這些。
之後,兩人也沒再聊什麼,喻霖言起身,打算回去找周浔,可剛出咖啡店門口就看見了周浔。
“來接我?”喻霖言眼裡帶上笑意,“你下課了?”
“嗯,一下課就過來了,想和你說些事情。”周浔的面色似乎有些嚴肅,他主動拉住喻霖言的手道。
什麼事情?喻霖言覺得周浔似是有些心事,不過,既然他願意同自己說,自己聽着便是,說不定可以給他排憂解難呢。
“霖言,我現在還太弱了,你還得等我很多年,”周浔歎了口氣,雖然說着喪氣話,但抓着喻霖言的手卻是越來越緊了,“所以我打算試試能不能跳級。”
跳級?
喻霖言嘴角抽了一下。
你小子跳了一次還沒跳夠嗎?以前在高中的時候跳級也就算了。你上大學還想跳?怎麼不當個竄天猴直接上天得了?
“基礎一定要打好,不要好高骛遠,”喻霖言無奈道,“你現在才大一,真不用想這麼多。”
周浔沒有回答自己,但喻霖言知道這人估計沒聽進去。
“阿浔,你把我想得太弱了,”喻霖言順手撸了一把這人的腦袋,“喻家再怎麼過分,我都能拖到你功成名就回來娶我,更何況現在喻家焦頭爛額的,可沒有時間來管我。”
“再說了,我就不能有所作為?我今年就該畢業了,喻家的手伸不到那麼遠,想管我也沒法管,沒他們礙事,我當一個大将軍應當是綽綽有餘的,怎麼在你想象中我就是一個小可憐?”
“瞧不起誰呢?”
周浔自然沒那意思,他有些倉皇地想要解釋,卻對上了那人帶着笑意的眸子,方才明白這人是在開玩笑。
“……你别開這玩笑。”周浔有些無奈。
“我知道,不過……”喻霖言突然把嘴湊到周浔耳邊,輕聲道,“你這麼沒安全感讓我想到一個解決辦法。”
周浔一愣,也沒來得及為了那呼在他耳邊的熱氣而心猿意馬,便下意識問道:“什麼辦法?”
喻霖言也不害羞,直接在周浔耳朵旁說了自己的想法,末了,也沒忘記補上一句,“我沒和你開玩笑,認真的。”
周浔整個人都僵硬了,耳朵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變紅。
太清純了。喻霖言歎了口氣,他這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已經不能理解這種少年的青澀了,不過,他還是覺得挺可愛的。
“阿浔,你覺得怎麼樣?”喻霖言眉眼中帶着笑意,饒有興趣地看着周浔。
周浔下意識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不喜歡我還是我不喜歡你?是你不想和我過一輩子還是我不想和你過一輩子?嗯?實話實說,你對我沒那方面的沖動嗎?”
周浔:“……”
見周浔不說話,喻霖言也不敢再說下去,心裡想着這孩子太清純,還是接受不了這事。
剛想扯一個話題将方才的事情蓋過去,就聽周浔搖頭道:“隻是想給你最好的。”
喻霖言一愣,忽然明白了這個男人獨有的深情。
什麼樣的人才能頂着攀高枝的嘲諷将自己這個破爛賠錢貨娶回家,然後一聲不吭地和自己玩着所謂的交易遊戲,過着看得見吃不着,還得被自己冷嘲熱諷的日子?
但凡身份對調,自己一定會先讓對方履行一下伴侶的義務,而不是像周浔那樣默默地對自己好,回報和收入顯然不成正比,喻霖言可不願意做這種買賣。
但也就是換位思考了,喻霖言才覺得周浔真的是個“聖人”,隻是單純指對自己這一方面。聖人到喻霖言都想揪着他耳朵問他腦子是不是被門擠兌過的份上。
想到這裡,喻霖言想起自己還做過一件“過分”的事情,即便在當時那個角度上看,喻霖言覺得委屈的是自己,但現在一想覺得自己才是一個憨憨。
當時結婚之後,周浔對自己的确很好,加上他的确是自己喜歡的那一卦,便也就動心了。
動心一事,來得迅速,喻霖言本人還處于措手不及的狀态,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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