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艾爾洛琳的頭發上滿是鹽巴。月光照耀在房間裡。她不禁對着月光,練習生命魔法。
穩固。凍結。腐敗。恢複。
手勢翻飛,略微牽動疼痛的筋。
月光沒有回應。看來光不會對生命魔法有所反應。
第二天早上,餐桌邊的氣氛有些凝固。禁閉開始了。除外出學習外,艾爾洛琳不得外出。沒有逛街,廣場小吃攤,或是再度造訪南瓜集市。
艾拉希望安格魯和馬努斯不會被懲罰。她說:“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看了書,想學習生命魔法。要求對方教我的。”
這是實情。她請求馬努斯教導自己,關于生命魔法的一切。
那天,正午的陽光下。安格魯正在打理虎蜂。微風浮動,艾爾洛琳對馬努斯說:“我知道生命魔法,從屬于輪回女神。請教導我此種奇迹。”
摸了摸自己的頭,馬努斯說:“此種魔法不是通常能被掌握的。來,使用這根草嘗試一下,讓它迅速幹枯。”
艾爾洛琳拿着草葉,使風抽走了殘存的水分。剛剛折下的青草,變得幹薄如紙。
馬努斯看起來非常滿意,說:“做得很好。雖然沒有脫離元素魔法的範疇,然而水分與生命的關系密切。你可以領悟生命魔法。”
“看來我可以學習生命魔法了!”艾爾洛琳非常高興。
馬努斯說:“下午來南瓜集市,我在店裡教你。”
從回憶中清醒。艾爾洛琳看見王後生氣的神情。薇爾娜說:“縱使你想擁有詛咒與延命的生機魔法,也不應該學習。操弄生命的術士,未曾有過好下場。最終會變成比自己培育的奇美拉更加扭曲的生物。”
精靈王說:“我覺得女兒不是那種惡毒的術士。她不必一直專注于扭曲自然本性而獲得力量。”
王後生氣得皺眉,說:“那馬努斯也不應該教她用于戰鬥的腐敗。生命魔法僅僅用于種地,發酵食品就足夠了。”
精靈王靠近,摟着薇爾娜肩膀,輕聲安慰道:“艾爾洛琳一定得學習戰鬥。是使用何種魔法無關緊要。”
薇爾娜氣消了一些,說:“此後,艾爾洛琳不能随意外出。直到她表現良好為止。”
“請懲罰我。”艾爾洛琳回答。
王後四下顧盼,說:“我忘了給那些家夥懲罰了。他們不能在舊王宮聚會,一個月。”
薇爾娜看了看剩下的飯菜,說:“我疲倦了。幾乎沒有胃口。希望你不要再惹事了,艾爾洛琳。”
王後走出飯廳,在花園中用對刀亂砍空氣。
艾爾洛琳吃掉了自己的一份雞肉燴面,喝了蘆筍汁。
走出花園,安格魯直線把她送到深林,在邊緣停住。他說:“眼下公主不能随意外出。這段路可步行,大約需十分鐘。”
拉開帷幔,向窗外眺望。馬努斯在等待。
我有過别的選擇嗎?艾爾洛琳詢問自己。
她走下馬車,與馬努斯一同步行。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适合烤肉。”馬努斯對公主說:“多虧了王後,我們隻能在大排檔進行本月活動了。”
艾爾洛琳感到内疚。如果不是她需要生命魔法……
她說:“全是我的錯。我練習了戰鬥腐敗魔法。”
馬努斯哈哈大笑,說:“我可愛的公主,腐敗不僅僅用于戰鬥。詛咒或扭曲生命,是生命魔法微不足道的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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