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雙方攻擊速度卻越來越快,巨錘揮舞得虎虎生威,長劍寒光凜冽充滿殺機。
時月執長劍,攻勢越來越猛,且隻攻不躲。
男人不敵,身上傷口越來越多,漸顯落敗之像,隻覺得不可置信,他的實力在仙界也不低,如今竟然要輸給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卑賤魔族。
他同時月拉開距離,口中開始默念法訣,試圖施展法術,卻被時月飛快擊出的劍擾亂了陣腳,根本沒有機會施展法術。
發覺自己到了這種被壓着打的地步,他越發覺得屈辱,隻能放棄法術攻擊。他舉着錘子彙聚全身仙力發出自己的最強一擊,風被他的力量卷起,天邊黑壓壓的一片,風雲變幻,二者仿佛一頭猛獸,随他一同撕咬着時月。
時月勾了勾唇,隻一個側身避讓開來,随即飛速上前,長劍從男人的背部刺入心髒,男人反應不及。
巨錘巨響一聲砸入地下,男人整個人僵在那,神色兇猛無比,低頭看見寒光凜冽的長劍從身後刺入身前,他噗地一聲吐血倒地,隻是依舊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打不赢這女人。
時月走到他身邊,開口說出了第二句話,“看來是仙界無人。”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嘲諷意味卻十足。
男人氣得又是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卻毫無奈何她的辦法,氣血上湧,又是吐了好幾口血。
時月略微一擡手,男人身體中的長劍回到了她的手中,她揮劍打算斬下男人的頭顱,卻忽然察覺到巨大的危險朝她而來,全身不由得顫栗。
她立刻退避,那危險的感覺卻如影随形。
時月躲閃不開,眼神一凜,轉身反手一掌,含着渾厚魔力的一掌就拍了出去。
卻沒想到那一掌似乎被人接下,時月被那碰撞的力量給逼得後退十幾米,心頭一顫,嘴角處流出鮮血。她眯起眼睛,看見追着自己而來的是一團白霧,有一個清瘦的男人從中走了出來,下一瞬男人站在了她面前。
時月警惕地望着他,心中卻在想這是怎麼一回事,仙界不是隻派出一人來打嗎?
男人比她高一些,站着看她卻仿佛高坐雲端,那種蔑視的眼神讓時月感到憤怒。
她觀察着這個男人,不輕易出擊,這個男人比她強。
時月感覺到了。
男人卻看着她,目光冰冷,“新生魔神?逃出了魔界就算了,你不該為妖界戰鬥,該殺。”他伸手輕輕一抓,時月頓時無法呼吸,脖頸處被一道巨大的力量鎖緊。
要命!掙不脫。
時月面色呼吸不過來,确認自己掙不脫後,也不再掙紮,而是試圖用魔力從後邊攻擊這個男人。
男人背後卻仿佛長了眼睛,揮了揮手就擋住了時月的這一擊。
時月面上卻忽然露出了欣喜的神情,男人覺得奇怪,下一瞬卻被一股妖力給打中,腳下踉跄幾步。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人,全力迎戰。
幾個來回之後,月之寒收手站到了時月身邊。
在确認時月無事後,她轉身望向遠處的男人,嗤笑道:“宿遷,你犯規了,這可不是車輪戰。”
宿遷冷了神色,“我不知妖界派出的人竟是新生魔神。”
月之寒微笑,悠悠道:“那又怎麼樣?沒有規定魔神不能為我而戰。”
“阿寒。”宿遷喚着月之寒的名字,他緩了語氣,“新生魔神為什麼為你而戰?妖界和魔界聯手了?”
“并沒有,隻是她是我妖界的人罷了。”月之寒挑眉,“不過你也可以這樣認為,畢竟魔界終究會掌握在她手中。”
“還有,我告訴過你不要這樣叫我。”月之寒不耐地瞥他一眼,“讓我惡心。”
宿遷面色一白,他一揮手,周遭皆化作虛無。
時月意識到這人做出了一道結界,阻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和聽力。
宿遷定定地看着月之寒,聲音低了些,“你生氣了?我以為你遭遇不測,才決定對妖界下手的。你相信我,我沒有違背對你的承諾。後來我知道你沒事的時候我高興極了。隻是命令已經下達,我不好随意撤消這命令。”
月之寒越發不耐煩聽,嗤笑道:“什麼承諾,讓你不要對妖界下手本就是我的玩笑話。你一介仙神,有你的立場,做了便做了,何苦同那沉溺于兒女情長的男兒一般。你做出這般神态,要不是我是正主,我還要以為我們之間當真有些什麼了!”
這話讓一旁默默的時月一僵,對上月之寒看過來的目光,她微微低頭,隻覺得有些尴尬,月之寒還真是了解她。
宿遷面色越發慘白,想說些什麼反駁,卻半句話也說不出。
月之寒說的的确是事實,他和她之間本就沒什麼,有的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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