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海怕她摔下去抱起寵兒,他本來也不當回事,隻是可惜了他藏了很久的私房錢。“寵兒親親叔叔,叔叔就不生氣了,”他捏了捏尹寵兒光滑的臉蛋兒。寵兒一聽就“吧唧”了一口,真好,這樣就不用把自己的私房錢交給段叔叔了。
“哈哈哈,老段,寵兒這話說的不錯。”王方右拍了拍段文海的肩膀,他也是聽同僚說起過老段的家務事,怕他出去亂來,柳倩管的嚴些
“寵兒,你回來怎麼不去我那兒處玩兩天,你惠姨可想你了,成天跟我念叨。”說話的人叫李自成。他們三個是尹晟睿多年的至交好友,從小,尹寵兒就是他們看着長大的。
“李叔,我聽我爸爸說你最近又得了一件寶貝,好像是一件青玉瓷器,你就不怕我去了把你的寶貝碰碎啊。”李自成平日裡喜歡鑽研古董瓷器,家裡收了很多的擺件,每次尹寵兒去總會闖出點事兒。
第一次,她玩耍的時候把個花瓶打碎了,那是李自成從拍賣行高價拍下來的,尹晟睿又賠了一個相似的給他。
第二次,李自成的夫人徐慧養了一隻貓,寵兒追着那隻貓,倒沒有打碎什麼,隻是桌子上的茶被她碰倒浸濕了桌子上的古畫,為此李自成心痛不已,雖然第二天尹晟睿也賠了一件給他。
第三次,李自成回到家看到小祖宗又來玩了,眉心一跳,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放心地點了點頭,嗯,什麼都沒碎。正當他親切的走到後院的時候,看到尹寵兒手裡的東西的時候,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他就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沒事,這次已經好很多了,她隻是把青花瓷拿去裝土而已,無傷大雅,李自成這樣安慰自己。
後來他就淡定了,把自己的寶貝全都放進一間房裡,又上了一道指紋鎖,後來再沒有出過事,隻是寵兒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哎,話可不能亂說。”李自成笑着說,後來他又把那些東西搬了出去,隻是寵兒再也沒來過。
衆人把目光放到寵兒身上,和她談笑說樂的一個國家高層領導,一個是古董鑒賞家還有一個是京都的商業大亨,他們這些人都不敢上去随意搭話,她憑什麼?
可是,他們又憑什麼。
從尹寵兒出現的時候,江謹的目光時不時地放在尹寵兒身上,一邊和别人聊着一邊餘光注意着。直到她走過來,他以為她是要過來和他說話。江謹想着不要把她放進心裡,這些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可是再忙的時候還是會想起那天的擁抱,想起她的清香,想起她說‘阿謹,我好想你’。
心裡告訴自己不在乎,但其實手機有風吹草動地時候還是忍不住拿起來看,又放下。有時候他就在想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呢,然後他也找不出答案。
藍苒苒注意到江謹的分心,朝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嘲一聲,她終究還是回來了。
“三位叔叔,我那裡還有朋友,就不打擾你們了。”寵兒感覺到江謹在看自己了,這樣一來她的目地也就達成了。
“好,我們一會兒也要回去了,記得常來叔叔家裡坐坐。”李自成說,感歎着小時候的小姑娘還是長大成人了,長大了,多了些生分。
寵兒應了一聲便走到江謹面前,“阿謹,她是?”
“你好尹小姐,久仰大名,我是藍苒苒。”藍苒苒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這不卑不亢地性格倒是令寵兒有點意外,生出了點好感出來,她也伸出手去,隻是出于禮節的問題她下意識伸出了藏在背後的右手。
“你好,藍小姐。”尹寵兒這才發現她沒有摘下手套就這樣握了上去,不知道藍苒苒會怎麼想她。
藍苒苒并未注意到尹寵兒手腕上的紅腫,隻是覺得她連基本對人的尊重都沒有,一時間也不想和她說話。
在尹寵兒伸出手的時候江謹看到了露出來的紅腫,他眉心蹙起。他過來的時候還見林航到處在找她,聽他對别人說寵兒早就過來了,可是她确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她以前從來不會戴手套出入這種場合,那麼隻能是在她提前來的這一段時間去見了什麼人。
那個人不是林航,也不是在這個宴會上的人,江謹頓時心煩氣躁了起來,她去見什麼人和他有什麼關系。
是啊,已經和他沒關系了,他想。江謹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宴會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吸引了衆人目光,大家紛紛看去。
驚豔
是一段視頻。
不知道是誰翻出了以前在校慶的時候尹寵兒跳舞的視頻,看着視頻中翩翩起舞的人尹寵兒沉默不語。
那時候她外婆剛去世不久,她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那天,正好京大也是校慶,林航帶她散散心,然後就聽說有個節目跳芭蕾的女孩出了問題不能按時表演,正在從後台找人接替一下,一時找不見會跳芭蕾的人。林航看着尹寵兒,知道她難受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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