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吃白衣書生的人設了。
許亦心滿心不耐一掃而光,眉眼含笑地打量她這個秀色可餐的老公,她和他生什麼氣呢,以他對柳湘湘的态度,她完全沒必要吃這個味嘛,這柳湘湘減她的好感度,下次她繞着她走就是了。
尤碩明送走陳永祯後,便派人去将大婚當天的地毯和碎了的酒盞找回來,地毯被堆在雜物間,所幸還沒被拿去清洗,酒盞碎片連帶着那一張裂開的“囍”字,被丢在裝了一堆紅綢的木桶裡,差一點就要被收雜物的老伯裝車推走。
他親眼看着下屬将這些東西裝車,往宮裡運去。
陛下不提,他的确從未懷疑過那壺酒有問題,現在想想,召南那天的反應的确頗為怪異,隻是他當時喝太多酒,又緊張于她是否知曉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沒有深思她那些異常。
可若那酒真有問題,她不是也要喝的嗎?難道她想與他同歸于盡?
不對,她可以是提前服了解藥……
這麼多天,她對自己的一颦一笑、一舉一動全是假的嗎?她對母親和嫂嫂的敬重與讨好也是假的嗎?
尤碩明看着眼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傾城女子,她仰頭看着自己,眼裡全是醉人的笑意。
她真的想殺我嗎?
許亦心笑着朝他勾勾手指,“彎下身來,我夠不着你。”
尤碩明神色一動,聽話地俯下身來,視線與她平齊,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許亦心笑眯眯地擡起手,捧住他的臉頰,月夜的輝光灑下來落了他一身,他背着月光,而屋内的燈光被許亦心擋住,以至于他臉上晦暗不明的,但眼睛亮晶晶的。
許亦心食指曲起,撥了撥他的耳垂,道:“想什麼呢?”她原本想給他額頭一個爆栗,但看他這樣人畜無害的任由自己揉搓,忍不住就想多捏一捏他。
尤碩明眨了眨眼,不,不可能,她如果想殺我,在兩界山時根本用不着維護我。陛下隻見了她一面而已,而我才是與她相處這麼多天的人,她是怎樣的人,我會不清楚嗎?
尤碩明道:“想親你。”
許亦心的臉騰地一下就熱了。
“不行!”許亦心語無倫次道,“隻,隻有我可以親你,你不許動。”
尤碩明低聲笑了,下巴蹭蹭她的手表示同意。
許亦心被他撩得暈暈乎乎,爆紅着臉擡手将他魅惑人心的眼睛給捂住了,湊過去輕輕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
尤碩明雙眼被捂,黑暗中感覺到一股幽香靠近,然後兩片柔軟的唇瓣輕輕貼上他的鼻尖啄了一口。
他心跳如鼓,還沒來得及回味,捂住自己的那隻手松開了,他看見召南兔子似的跳開一步,像上次那樣慌慌張張地想把門關上,尤碩明當機立斷,迅速伸了一隻腳進去卡住門邊,手肘一擡,抵住了要把他排除在外的門扉。
許亦心緊張道:“你你你你你幹什麼?!”
尤碩明也臉紅:“親的地方錯了!”
“我愛親哪裡就親哪裡,關你什麼事!”
“親的是我,當然關我的事——”
二人僵持間,許亦心胸前的衣帶被她自己的手勾了一下,原本就綁的不是很緊的蝴蝶結立即散開了。
她和陶修文在馬房談完之後,衣服上沾了馬房的氣味,所以她回房間就沐浴更衣了,換上的這套是齊胸襦裙,帶子這麼一散開,堪堪遮住胸部的裙子直往下掉。
許亦心吓得半死,眼疾手快拽住了裙子,低頭一看,還好還好,隻往下滑了滑露出一點點溝而已,遠遠及不上被整改前的武大頭傳奇那個尺度。
可是尤碩明被這一幕刺激到了,一時間眼睛都移不開,緊盯着她胸口,許亦心擡頭一見他的眼神,頓時脖子都熱了,雙手遮住胸口,叱道:“尤子弋!你怎麼色眯眯地看着我!”
尤碩明對之前陳永祯的話還有些耿耿于懷,這會兒被媳婦這樣說,下意識反駁道:“我沒有!而且,你,你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我不能看的……”
許亦心不敢相信,瞪眼道:“你今天也喝酒了嗎?怎麼說話如此不知羞恥!”
“怎麼就不知羞恥了,符開說,夫妻之間交頸而卧,坦誠相待是常有的——”
許亦心眉毛一豎:“符開又是哪個狐狸精?!”
尤碩明一愣:“符開是鴻胪寺卿,陳永祯……”
許亦心見他沒否認“狐狸精”一說,更氣了:“你們魏國,女子也能做鴻胪寺卿?”
尤碩明傻了:“符開是男的……”
許亦心卡住,不明白自己方才那股子激動從何而來,兩人一停下鬥嘴,才發現今日的夜晚格外安靜。她讪讪地背過身去,将自己的衣帶系好,嘟囔道:“那也不正經,你以後别和這人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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