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夫人着急:“這是怎麼回事?”
海葵痛心道:“依我看,二少爺和二少夫人這是又打了一架。”
鐘婉琴傻眼:“不,不會吧?”
尤老夫人重重歎氣:“怎麼不會,你看方才他們倆都沒說過話。”她轉而吩咐海葵:“快,你跟上去,悄悄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這邊許亦心一路哎哎叫着,被尤碩明拽進了寝房。
剛一進來,尤碩明便嘩啦将門給關上了,許亦心被他吓了一跳,瑟縮着想掙開他的手,尤碩明一把将她拉進自己懷中,反身把她壓在門上,急不可耐地湊過來猛地含住她的下唇。
“唔——”
許亦心被他按在門上無處可逃,手抵在他胸前略微掙紮了一下,但他熾熱又專注地吻着她,顯然這次沒打算放過她,還學着她之前的樣子,舔舐她的唇縫,舌頭擠進來強制性地撬開了她的牙關。
桂花酒的香醇透過他的唇齒渡了過來,好甜好熱,許亦心被他吻得手腳發軟,月餅悄無聲息地從她手中滾下來,摔在地闆上,而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攀援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忘情地擁吻,一路碰倒了許多東西,乒乒乓乓掉了一地,尤碩明空出一隻手将梳妝台上的東西一掃而空,鉗住她的下腋将她抱到梳妝台上坐着,摟住她的後背繼續吻。
許亦心低吟一聲,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身,暈暈乎乎地一手摟住他的後頸,一手張開五指,插|進他的青絲中。
房内氣溫急劇上升,淩亂的喘息聲綿綿不絕,尤碩明沉浸在她的香軟中無法自拔,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卻聽見她抱着他的脖子嗫嚅着,斷斷續續的,聲音快哭了:“我,我喘不過氣……子弋……”
尤碩明松開她的唇,箍着她的腰肢埋頭向下,沿着下巴一路狂亂地舐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紅痕。
許亦心整個人快着火了,卻猶如将要溺死的人一般,緊緊纏着尤碩明這一根浮木,任他繼續在她身上點火,自己隻是小聲嗚咽着,也不知是表達抗|議,還是被他吻得皮膚酸疼,總之就是不能止住自己的聲音從唇舌中溢出來。
直到尤碩明抱着她又轉換了場地,将她壓在床榻之上,許亦心這才清醒過來,擡手擋住自己的臉喘息道:“等,等等……”
尤碩明從迷亂的情|欲中擡頭,拿開她的手臂,看到她臉頰泛着紅潮,眼角濕潤,目光迷離地看着他,紅唇腫得不像樣子,一張一合的喘息着,隐約露出裡面的皓齒,方才被他舔過無數回。
他咽了咽口水,低聲問:“怎麼了?”
許亦心緩了緩,掙紮着坐起身,将自己淩亂的衣領拉上,擡眼看向尤碩明,尤碩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绯紅。
許亦心笑着湊過來,勾住尤碩明的脖子,輕輕地開口道:“大将軍……接吻都要我教你,那個……你會嗎?”
尤碩明一怔,滿心澎湃仿佛瞬間被凝固住,傻愣愣地看着她。
許亦心眼看着他身上的顔色變成了尴尬的青黑色,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得倒在床上滾來滾去,這下子什麼纏綿旖旎的氣氛都散得幹幹淨淨。
尤碩明氣得撲過去逮住她,重重地在她唇上響亮地吧唧一口。
******
思茗齋的二樓仁字号雅間,陳永祯坐在窗邊,慢條斯理地舉着茶杯搖晃,看着裡面的兩片茶葉打着旋彙聚在一起。
他放下杯子,淡淡地望向樓下,喧鬧的街市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為明天的祭月節做準備。
尤碩明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的街道中,陳永祯眉頭一動,看着他腳步匆匆,徑直向思茗齋走來。
陳永祯隐約聽到樓下小二問大将軍可有預約,尤碩明報出陳永祯的名字,小二便帶着他朝仁字号雅間走來,陳永祯擺好表情,恰到好處地迎了出來:“子弋兄!”
尤碩明對他拱一拱手,便進門來走到茶幾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陳永祯觀察他的神色,在他對面盤腿坐下,主動開口道:“今日嫂嫂學騎馬摔了的事,全是我的錯。我也是疏忽,隻看那馬貌似溫順,沒想到它竟是個愛發瘋的……”
尤碩明擡手打斷他,“不怪你。那匹馬本就是軍營裡的,你隻是順手牽來。”
陳永祯聞言一頓,傾身向他打聽:“那……那馬兒怎麼就驚了呢?莫非真是一匹瘋馬?”
“是弼馬士兵沒有盡職盡責,馬镫接口處的釘子松了也沒及時發現,召南騎着那馬,一夾馬腹,釘子就紮進去一次,故而那馬才發瘋要甩她下來。”尤碩明想想就覺得後怕,還好他緊跟着她,“負責此事的士兵已經被罰俸杖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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