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許兆禾讓尤碩明搬去的是西廂房,若是讓他搬來東廂,見了這一切,那個醋壇子還不當場炸了。
得趕緊解決這個麻煩。
沈信芳卻被她的用詞傷到了,“我在公主眼中,是麻煩嗎?”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許亦心咬咬牙:“是。”
“公主,我不明白。”沈信芳走進内間,将衣櫃的門打開,把床榻邊的簾幔撩起,轉頭來看她,“看着昭示着你我往日相愛的一切,你怎能無動于衷地說,我是麻煩?”
他走近她,停在一步之遙的距離,紅着眼道:“我們隻是吵了一架……事情為何會變成今日這般?”
許亦心頭大,狠下心演一次渣女,冷心冷情道:“沈少卿,本宮已經下嫁魏國大将軍,你如今說這些有何用?”
“所以我不明白!”
沈信芳禁不住提高了音量,見她被自己吓得一抖,又不忍心,隻能轉過身不看她,恨恨道:“和親計劃是你與陛下制定的,我一開始就不答應!你為了此事還與我争吵,閉門不見我,還命人在送親當天把我藥暈,綁在家裡。”
他走開幾步,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失态,聲音卻止不住哭腔,“你以為我不想攔住你嗎?雖說是假死,但那藥物對你身體沒有損傷嗎?我不信!你們把喬先生捧上天,我也不信他的藥無害!”
美人落淚,令她負罪感瞬間暴增,而她更感動于他對召南公主深沉的情意,隻可惜……他的愛人早就香消玉殒。
許亦心黯然歎道:“我沒吃那藥,你不必擔心。”
“我知道。”沈信芳強忍着痛楚,沒有回頭,輕聲問她:“既然放棄了計劃,那你為何不回來?”
他轉過身,眼尾泛紅,注視着她的雙眸:“我不明白,你為何不回來?你與尤碩明素未相識,總不可能是真心要嫁給他吧?”
“我……”許亦心編不出理由,“我是有苦衷的——”
“是他扣住你了?”沈信芳追問,“他限制了你的自由?”
“沒有!”再叽叽歪歪下去,她怕尤碩明馬上要回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愛他!我認定了他,我與他已是夫妻,木已成舟,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明白了嗎?”
沈信芳被她的宣言震了一瞬,很快,他眼眶發紅,驟然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壓在内室門邊低吼道:“我不信!什麼木已成舟,什麼夫妻,他現在身處诏陽,隻要我把他殺了——”
許亦心驚怒:“你敢!”
兩人吵紅了眼,相互瞪着對方,一聲不吭地對峙着。
突然,東廂房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在焦急地敲門:“少卿大人!少卿大人在嗎?”
沈信芳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松開了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回應道:“何事驚慌?”
許亦心腳都軟了,扶着門框暗暗呼氣,還好男主是個有節操的,她被他壓住那一刹那,真的慌得一批,害怕他像尤碩明一樣不由分說要辦她。
門外那人很懂規矩,沒有進來,隻是禀報道:“避雨閣出了命案,覃大人讓您趕快過去!”
第38章冤家
命案?
避雨閣,這名字好耳熟……靠!許亦心差點忘了,這是一部言情探案小說,第一章除了交代召南公主和親身死之事,下一刻就跳到了第一個案子,避雨閣命案,死者是宋國骠騎将軍袁德厚。
這次命案是蘇敬綸和沈信芳的初次正面交鋒,她以為這案子早就過了,畢竟書中寫明了避雨閣命案發生在召南的死訊傳來之後的第二天,傷心過度的男主被他爹從公主府門口拽起來去辦案,時間線按理來說早就過了。
難道是因為許亦心如今沒死,所以主線劇情也被影響了?
沈信芳嘩啦一聲猛地拉開了房門,近衛柴越急切禀報:“兩刻鐘之前發現的,死者是袁德厚将軍。”
“走!”沈信芳果斷踏出房門,腳步帶了一些焦急和倉皇,一方面的确是案子緊急,一方面也是不想和公主繼續吵下去,怕留在這裡,公主在氣頭上,會執着于和他“說清楚”。
許亦心還真是這麼想的:“沈少卿!本宮話還沒說完,你的東西——”
沈信芳翻滾的衣袍瞬間沒了影子,許亦心的爾康手還沒收回來,瞪着他消失的方向。
男女關系,最忌諱的就是藕斷絲連暧昧不清,她不與他說清楚,那以後要如何面對尤碩明?
她明明坦坦蕩蕩,結果東廂房杵在這兒,到處都是召南前一段戀情的甜蜜痕迹,再拖下去,她和男主也會變成不清不楚了,那要如何助攻男女主?
以沈信芳這樣正派死闆的人設,不與他斷幹淨,他眼睛裡怎麼可能看得見别的異性,更别說現在蘇敬綸在他眼裡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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