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來啊。”
剛才說話的童音又來了,聽聲音的方向似乎還是在二樓。洛川經過林景墨的身側繼續往上走,林景墨緊跟其後,忽然問道:“廁神大人,要不你給我分析分析,這說話的到底是人是鬼?”
洛川回頭,然後拿着手機的光怼着他眼睛,吓唬道:“小心你身後。”
林景墨被照得眼睛難受,擡手将洛川的手揮開,然後火速轉身一拳頭揮了出去。他這人就是這樣,害怕歸害怕,要是真靠近他必定先用拳頭招呼。
隻不過他身後什麼也沒有,就是單純的洛川在忽悠他。他回過頭懊惱的罵道:“你有病啊,這種時候開什麼玩笑!”
洛川樂了,剛要說話,手裡捏着的手機忽然沒電了,兩人的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唯一能用來照明的東西沒了,林景墨好一陣都無法适應。
洛川捏着手機來回戳了幾下,林景墨奪過手機塞到褲袋裡,沒好氣道:“沒電了,出來的時候太急,忘記充了。”
“在這裡。”
黑暗的樓梯間,兩人在視覺上有了很大的阻礙,可耳朵卻是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靈敏。那道時不時提醒着他們的童音,在此刻顯得尤為明顯響亮。
林景墨幹咳一聲,對洛川道:“要不,我們先回車上充會兒電再來?”
洛川勾唇,忽然牽住林景墨的手,十指相扣着說道:“别怕,有師父在呢。”
“誰,誰,誰怕了。”林景墨試圖甩開那隻手,偏偏洛川牽得緊,一時間居然甩不掉。
洛川拉着他的手繼續往上走,聲音的來源是二樓左側盡頭,他們便瞎摸着往那個方向去。好在眼睛的适應力還不錯,在黑暗中待了一段時間後便能看清部分腳下的路。
尤其是那些刷了淡黃色的科室大門,在黑漆漆無燈的走廊裡尤為顯眼。走廊的盡頭是一扇緊閉的破損門窗,兩邊都是木門緊閉的科室,約莫有十幾間,跟一樓進來時看到的科室應該是上下對稱的。
隻不過單就這麼看,還真是什麼也沒有。而且二樓的地面明顯要比一樓幹淨許多,牆面也較為幹燥沒什麼發黴的地方,相對來說味道就沒那麼難聞。隻是最開始的那股消毒水味兒,倒是越發的濃重了。
林景墨這人平時脾氣就說不上多好,碰到這種讓他打心底裡發寒的事情時,最多的反應便是窩火,很多時候都帶有極強的攻擊性。
他試圖推了推左邊離他最近的那扇門,鎖着,打不開。于是轉身便是一腳,生生地把那扇門給踢破了。
木門轟然倒下,房間裡是一些放着積灰的醫用器材。他轉頭對依舊拉着他手的洛川說道:“你要是不這麼抓着我,我能發揮得更好。”
洛川依言松開了那隻手,右手往邊上那間同樣緊閉的大門方向擡了擡,面帶好笑的對林景墨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林景墨暗罵一句,還真就這麼一扇門一扇門地踢了過去。一連踹了七八扇,他腿腳止不住得有些發麻。屋子裡也多是些器材藥櫃,或是多年不用的辦公桌檔案櫃什麼的。
他抖了抖被汗浸濕的短袖汗衫:“不是真打算全踢開吧?裡面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洛川道:“反正也要找人,一間間看也挺好。”
“啧。”林景墨休息了會兒,又往邊上的另一間門上踹了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力氣用完了,這門居然沒被踢開。
其實就按他兩現在的動靜,要是有活人估計早應聲了,除非那人是昏了或者根本就已經走了。他嚴重懷疑洛川隻是在變着法兒地折騰他。
洛川挑眉,略顯嘲諷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至少能踢十扇。”
林景墨頓時有種被挑釁的錯覺,擺手道:“你閃開,我還就不信了。”
洛川順着他向後走了兩步讓開,林景墨沖刺一小段後,飛身往那門上踹了一腳。這回門倒是被踢開了,不過房間裡的東西卻讓兩人眼睛都看直了。
标本?這是林景墨第一個刷過腦子的詞。房間裡放滿了圓柱形的玻璃瓶,每個玻璃瓶裡都用福爾馬林泡着個:“嬰兒?”
門被暴力踢開,上面的鎖頭脫開門框打碎了正對門的其中一瓶,裡面泡着的嬰兒标本滑了出來。不過看起來不是足月的胎兒,形狀有點兒難以辨認,肚子連着半截臍帶,泡着的藥水撒了一地。
林景墨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他現在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毛骨悚然。這裡大大小小的嬰兒标本少說也有上百個,有些桌上放不下了就放地上,幾乎塞得整間屋子都是。
一家醫院裡有标本并不奇怪,可同時出現這麼多,還都是些未足月的嬰兒,這要說不怪換誰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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