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墨聽完後也沒覺得這話哪裡不對,就是覺得好笑。就他那直男腦子,也沒明白洛川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他挨着洛川,舌頭打結地說道:“你又不是美女,我親你幹嘛……要親你自己親,我才不要。”
洛川單手攬過他的腰,把這軟得都快沒骨頭的人扶正,而後對這個醉鬼道:“确定要讓我來?”
林景墨此刻酒精上腦,雖然覺得洛川說得不對,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反正下意識地就覺得洛川不肯幫他喝,于是道:“你要不樂意就算了,不強求。”
洛川勾唇,低頭在那張喋喋不休地唇瓣上碰了碰。沒想到林景墨不僅沒把他推開,還在剛才洛川碰過的地方舔了一陣。
洛川有些氣息不穩,他猛地堵住那張薄唇,一隻手按着這渾小子的後腦,另一隻手則緊抱着不容其退縮。
林景墨嗚咽着說不出話,呼吸全得靠鼻子,偶爾想動動嘴皮,也被洛川強硬地控制着。他渾身軟得沒力,手裡還捏着那隻剩個底的紅酒瓶,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兩人的唇齒間全是酒味兒,還有洛川身上獨有的那陣花香。恍惚間,林景墨好像看到了漫天的雪柳,洋洋灑灑,落花成雨。
兩人微微分開,卻也不是真的分開,洛川的唇瓣始終有意無意地觸碰着。他在顫抖,一股難以言表的心緒在胸腔裡炸開。
林景墨眯着雙眼,鬼使神差地叫他:“師父……”
這一聲叫的誠心誠意,不似平時那樣的玩鬧耍混,像是在叫一個故人。
洛川不禁驚顫,他把林景墨按倒在門口的鞋櫃上,顫聲道:“再叫一次。”
林景墨聞着那股花香,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在那虛幻的幻影中,他看着那個一身淡藍色長袍,頭頂豎着發冠的人再次叫道:“師父。”
洛川再次吻上那張紅唇,這一次不像先前那麼用力,小心又輕柔。他抱着他,親着他,這一聲發自肺腑的師父,他究竟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唇瓣分開,他有些急躁地去扯林景墨穿着的背心。
林景墨有點兒懵,他舉起手裡拿着的那瓶紅酒,對洛川道:“幫我喝完……”
洛川看着拿酒瓶的那隻手,那圈紅色的胎記仿佛時刻都在提醒他兩人之間的區别。他忽然冷靜了許多,雙手撐在林景墨的身側,目光緊盯着身下的人,不敢在碰。
林景墨身上的背心被他扯開大半,露出大片結實的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愣了許久,最終還是拿過那瓶紅酒,一口飲盡。
林景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睡衣,依稀還有股肥皂的香氣。
他頂着那頭被燒壞了發型的雞窩頭坐在床上發呆,思緒平穩後,忽然從床頭櫃裡摸出個啞鈴,擺着手勢看看哪個角度砸自己比較痛快。
他想起來了,那些不堪的畫面斷斷續續的充斥進他的大腦。
客廳裡響起一陣走路聲,洛川踢踏着拖鞋進來,滿臉平靜地說道:“我做了吐司,你要不要吃點兒?”
林景墨看着洛川嘴唇上的破口,便想到昨晚兩人在鞋櫃上幹的那點兒缺德事兒,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我昨天……喝多了。”
“嗯,我知道。”洛川靠着門框,手裡拿着杯冒着熱氣的咖啡。
林景墨繼續試探着問道:“你……應該也喝多了吧?”
洛川直言道:“該記得的都記得。”
林景墨臉色鐵青地看着手裡的啞鈴,他已經在考慮是直接打死自己,還是打死洛川了。但顯然前者要容易一些。
洛川覺得好笑,提示道:“剛才你弟給你打過電話,說讓你醒了之後給他回一個。”
“哦,哦……”
林景墨現在完全不敢看洛川的臉,他雖然記得一些,可已經忘記是他主動還是洛川主動的了。
他顫巍巍地拿過手機,屏幕亮了。上面赫然出現一張他站在沙發上對着泡面盒子噓噓的照片!他反複确認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自己,因為這一段兒他可真的是半點兒也沒想起來。
握着手機的手不住地發顫,血壓一度飙升到了頂點。他拿起手上的啞鈴,對準站在門口欣賞他表情的洛川砸了過去。
“你大爺的!”這是人幹的事兒?
洛川側頭避開,平靜地喝了口咖啡後說道:“火氣别這麼大,我還是更喜歡你抱着我非要我親你的樣子。”
“你!”林景墨起身去拿車鑰匙,而後拽着洛川的衣領道:“我想明白了,救命之恩什麼的就此别過,苦岩寺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今天不送你回去,我林景墨就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洛川笑道:“怎麼,親完就不認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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