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親對了的感覺是這樣!
何洛吻着傅薏,瞳孔都瞪大了許多,怪不得傅薏那麼喜歡親他,實在是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美妙得他感覺他身體都快升起來了!
顫栗激動的身體急需要宣洩,何洛抖着發顫的手揪緊傅薏的衣領,急不可耐地向他問道:“你訂的房間在哪兒。”
傅薏有點意外地挑了挑眉,向靠近電梯的房間門看了一眼:“最左邊那間。”
得到答案,何洛扯着傅薏的衣領就向那個門而去。
他做不到像傅薏那樣輕輕松松把人給抱起來,他還拉扯不動人嗎?!
進到房間裡,何洛看也不看那琳琅滿目的點心菜肴,将傅薏抵在滿牆的透明玻璃上,就是一個傾身繼續吻上去。
隻是還沒有吻上片刻,他便被傅薏給反壓在了玻璃窗上。何洛瞪了瞪眼,抓着他的衣服一個巧勁又反壓了回去。
傅薏冷冽的眉峰微動了一下,摟着何洛的手手勁加大了一點點。這回任憑何洛用盡力氣都沒有辦法再阻止傅薏要把反壓回去的餘力了。
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傅薏壓回玻璃窗上,何洛的雙肩突然不受控制地聳動起來,剛哭過還帶着水氣的水紅眼睛又盈滿了淚水,眼淚如黃豆般大顆大顆地簌簌下落,砸在兩人相貼在一塊的唇瓣上,引得傅薏的動作微微一滞。
“阿薏——”何洛哭得傷心欲絕又楚楚可憐,“你讓讓我好不好。”
“就這一次,”何洛淚眼汪汪地看着傅薏,滿含哭腔地哀求道,“一次好不好。”
他知道對于傅薏這種常年居于高位的人,即使是做受也要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因為他是不會允許有人将他壓在身下的。
但他要是不努力一回,興趣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那這攻做得還有什麼意思。
何洛的眼淚跟水龍似的順着臉頰不住地流,哭得傅薏身前的毛衣領子都濕透了,好似不答應他,他就會傷心欲絕到食不下咽寝不安席那般地步一樣。
傅薏的太陽穴跳了跳,他是真不知道何洛一個男人哪兒來的這麼多淚水。關鍵他哭起來一點都不狼狽,别人是眼淚鼻涕一大把,他是那種一顆一顆似珠子般地落,配合着那張嫩得出水的又格外顯小的臉,偶爾哭得蒼白地嗆兩聲,再可憐巴巴地看着你。
真是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傅薏箍在何洛腰上的手不自覺地松了松,雖然對于他來說讓何洛掌握主動權,心裡上确實有點不太舒服,但他都哭得這麼傷心了,要不讓他一次,他感覺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察覺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逐漸放松了,而且傅薏也沒再有要将他給反壓回去的動靜,何洛登時泣極而喜喚了聲:“阿薏——!”
“就這一次。”傅薏見他這麼高興,微蹙的眉峰也漸漸舒緩開,讓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
“謝謝阿薏,”何洛興奮地去解傅薏衣服的手都在顫抖,一邊親吻着傅薏一邊還用他那飽含哭腔的嗓音不住地說道:“阿薏,阿薏,你真好。”
邊說眼淚邊落,實在是興奮了,根本止不住。
冰涼的眼淚砸在皮膚上,傅薏強忍着不适應的感覺,看着面前還在落淚的何洛不太理解道:“不是都讓你了,怎麼還哭。”
“不知道……”何洛興奮得一張臉绯紅不已,熱得頭頂都在冒煙了,眼淚就跟關不上的水龍頭似的一直落一直落,“我控制不住它……”
“……”
“……”
“……”
從酒店回去後,何洛發了三天高燒,沒辦法他作了一回死,被傅薏乘以十倍地欺負了回來。
本來那天他一天都沒有吃飯,加上頭一天他又喝了不少的酒,體力和汗液的巨大消耗下,回家路上再吹點風,第二天直接就沒爬起來,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漸漸有所好轉。
盡管生了一場大病,不過何洛隻要一想到他把傅薏抵在玻璃窗上,看他那冷冽的眉梢眼角上都是春情,把悶哼聲都含在喉嚨裡的模樣,他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那是傅薏耶,那個人人都懼怕的傅薏,人人都稱贊的傅薏,人人都欽佩的傅薏,居然被他給搞到手了耶!
何洛開心地在床上打着滾,就差咬着被子偷笑了,雖然就隻有那麼一回,快得跟窗外絢爛的煙花一樣,璀璨過後不留下一絲痕迹,但這并不妨礙何洛現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美妙的滋味。
“……”
過了年,又恢複到正常上班的日子,剛開年還不是特别忙,因此何洛一下班就直奔公司大門外而去。
他知道傅薏一定會來接他,他們約好了下班一塊去吃飯的。
結果他一打開後座車門隻看到前面開車的司機老陳,其他座位上并沒有人,何洛不禁問道:“阿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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