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接着秦蝶的話說:“你說得有道理,但小許他真不是兇手,這點我可以擔保。”
有了發言人,許骁安靜下來旁觀,就怕自己說多了,一口氣沒接上就嗝屁了。
秦蝶:“擔保沒用,我們看的是證據。”
“理解,理解。”
趙立便開始邊回憶邊說:“先講小許。他跟我說,兇案發生的那天晚上攤販喝醉了,然後在診所邊上的小巷裡被人砸了後腦勺,找醫生包紮後就回家去了。”
“然後我們先去攤鋪那邊,有幾名攤販的對話證實了這個信息。當白繡繡還在珍香閣做工的時候攤販就暗戀她,那天晚上喝醉酒說漏了嘴,然後他就一個人先行離開了。”
“之後我們在攤販的攤鋪裡找到一個賬本,最後一頁寫着:【好想告訴她】和【她拒絕了我】。所以我們猜測,因為那時候白繡繡已經去診所工作了,酒壯慫人膽,攤販想去見她然後表白,結果在小巷裡碰見了人,被拒後想強迫人家,結果被砸了後腦勺,白繡繡趁機逃了,攤販也去診所處理傷口。”
秦蝶在思考沒說話,胡淩便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逃了,而不是被攤販憤怒之下誤殺?”
趙立皺眉,覺得胡淩是在挑刺。“這不可能。如果攤販誤殺了白繡繡,還會去診所治傷?這不是自曝嗎。”
胡淩咬着不放:“萬一他就是在利用這點呢?”
趙立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但越是這樣,他越想要反駁胡淩。
所以趙立拼了命地想,然後高聲道:“就算他是在利用這點,那總要處理屍體吧?但他沒有,這不符合邏輯吧!”
胡淩笑笑,淡然自若:“或許他是要找人頂罪。”
趙立面色一變,“你找到老闆的線索了?”
胡淩反問:“不能找嗎?還是你害怕?”
“當然不是!”趙立急忙反駁,然後接着說自己的看法:“不可能,攤販又不認識老闆,他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老闆也會去小巷,怎麼甩包?不可能!”
胡淩:“也對,醉酒是随機事件,攤販并不想殺害白繡繡,也就不存在提前謀劃讓老闆受傷,然後在那晚的某刻去到小巷。所以如果他是誤殺的話,一定會立即處理掉屍體,可這樣就與我們找到的線索相悖。”
他頓了頓,漆黑的眸子直視趙立,像兩汪澄澈的寒潭,令人不自主地揪緊心房。
“那麼,不是攤販殺的,老闆就真的隻是被人利用?”
趙立抖了抖,不敢再與胡淩對上視線。這種被人剖析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他索性對着秦蝶解釋:“老闆那晚是出去女票女支了,然後被剛賣進去的咬傷了左臂,所以他才去診所那邊,是想找醫生處理傷口。”
秦蝶點頭,“然後呢?”
趙立默默腦袋,“然後應該是還沒去到診所就中招了,我剛來的時候左臂上的傷還很原生态。”
秦蝶又去看許骁,“他之前說的你們去取證了嗎?是這樣沒錯?”
許骁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胡淩輕笑:“怪不得要設置成全員失憶,要是老闆有記憶的話,那兇手直接就被揪出來了,還玩什麼。”
趙立迷惑了:“什麼意思?”
胡淩:“攤販不是兇手,老闆是被抓去背鍋的,誰最有可能做到?”
他看向秦蝶,秦蝶秒懂,配合道:“是醫生。”
胡淩:“沒錯。小巷就在診所旁邊,攤販能堵到人說明白繡繡才剛下班,醫生肯定也還沒走,攤販受到了醫治也證明了這點,所以她反抗的時候,醫生肯定能聽見響動。一名瘦弱的女性和健壯的男性動手,肯定也受了傷,攤販離開了,白繡繡呢?她或許暈倒了。”
“然後老闆也去診所求醫,在場的誰最有可能知道他去了?醫生。”
“在攤販離開和老闆前來的間隙裡,醫生對白繡繡下了殺手,然後老闆的到來打斷了他要做的某件事,為了保險,他幹脆迷暈老闆僞造現場,比如先女幹後殺,以擺脫罪行,甩鍋給老闆。老闆醒後慌張地把屍體抛入湖中,然後跑回家。”
趙立聽得目瞪口呆,許骁也睜大了眼,看上去精神不少。
兩人默默捋了捋,許骁先一步發問,中氣足了些,靜下來能聽清了:“打斷了,什麼事?”
胡淩微笑:“你們沒找到嗎?診所裡有個密室,裡面全是醫生收集的長相不錯的人的面皮。白繡繡的面貌絕對入得了他的眼。”
趙立被驚起了雞皮疙瘩:“這麼變态?”
早已做好心理建設的秦蝶“不得不”裝個逼:“也還好,都是從收的死人身上剝的,跟那些連環殺人狂魔應該還是有些區别吧。”
有區别?哪有區别?一個是變态,一個是更加變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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