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字字體各不相同,組合起來卻渾然天成,如潑墨造物一般,美極。
難得的溫沫瀾誇贊的一聲:“确實很不錯!”
兩人坐在椅子上,沐澂灏半起身來,把溫沫瀾困在椅子裡,湊近目光柔和用低啞磁性的聲音說道:“那王妃,有什麼獎勵嗎?”
一股熱氣吹到溫沫瀾的耳朵裡,把耳根都燙熟了,害羞的王妃“彭”的一下把沐澂灏推回座椅上:“什、什麼獎勵,這是給母妃做壽禮的!!”
耳尖紅紅,連臉上都染上一層薄粉,腳步有些淩亂的走出了内室。
沐澂灏低低笑了出來,親都親過了,沒想到王妃還是這麼害羞。
走到外間,被冷風一吹,吹散了臉上的熱意,溫沫瀾才回過神來,話說,明明是她的房間,她出來幹什麼?
而且,親都親過了,白賺了一個古代帥哥,還是個王爺,她不虧啊。
揉了揉剛剛被熱意燙到的耳朵,有點可恨。
真是的,對方竟然使用美男計!
哼,下次她也要對方嘗一嘗自己的厲害!
拿到了字樣,溫沫瀾第二日去庫房挑了一些布料,讓紅櫻出去找幾位繡娘進府,買一些品質上佳且結實耐用的針線回來。
一月時間,以溫沫瀾的手藝肯定是繡不出來一條毯子的,隻能把繡字的活兒交給請進府的繡娘。
這些繡娘都是同記布莊最好的繡娘,掌櫃聽說安王妃要借用幾位繡娘做繡品,把他們店裡頂級的幾位都送了過來。
溫沫瀾挺感念這位掌櫃的,讓紅櫻給對方結算的時候,多給了一些銀兩當作賞錢。
裁剪布料和縫制毯子的活兒是溫沫瀾來完成的,此時她在跟一位繡娘學習如何縫制,等繡字的成品出來後再自己把東西做出來。
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在練習做廢了幾條毯子,幾匹布料後,溫沫瀾終于做的像模像樣了。
她看了下繡娘們的進度,發現幾天時間她們就繡好了一半,于是溫沫瀾請她們幫忙又繡一個手捂,然後教她做一些抹額、荷包、護膝等小物件。
想到上次沐澂灏湊到耳邊問他要獎勵的模樣,溫沫瀾耳根發熱,那就給他做個小東西吧。
這些物件做起來并不難,難得是在上面繡花樣,不過王妃學習能力很強,雙手很巧,沒幾天就會繡很多花樣了。
同記布莊的繡娘很盡責,也沒有藏私,而且雇主出手大方,還好說話,她們這一個月在王府呆的很舒心,沒有以往那些雇主的挑三揀四。
住的這段時間,對于安王和王妃的印象也改變了許多,見到的看到的,和外面的傳言一點兒也不一樣。
傳說王妃胸大無腦、貌醜無德,說王爺有勇無謀、不堪大用,這些還是比較好聽的,更難聽的比比皆是。
還有上次那個皇帝苛待安王的謠言,就是從她們布莊傳出來的。
說來原本布莊掌櫃還很戰戰兢兢,後來見沒有禍及己身,布莊的生意反而因為王妃來過,更加火爆。
誰不想自己的錢袋子越進越多啊,所以甭管什麼謠言,隻要不影響他們做生意就行。
這次這麼爽快的讓她們過來,也不過是看到了一塊巨大的搖錢樹而已,要說多尊敬安王和王妃,其實并沒有。
畢竟長安城内,人人都知道,皇帝視安王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不然他的這個皇位就永遠都是名不正言不順。
當年皇帝登基時的狠辣手段,菜市場的血一日比一日多,成桶的水潑過去都洗不幹淨,現在百姓還是不敢随意走到那附近,血腥的味道仿佛還在鼻尖萦繞,那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面,如今仍然在百姓們的腦中徘徊,不是時間久了就可以忘卻的。
先皇去世的時候,膝下隻有安王一個皇子,年紀尚幼不足十歲,當時既有外敵入侵,虎視眈眈,又有内親垂涎帝位,如狼似虎。先皇左右為難,也怕立了攝政王,沐澂灏這輩子都會成為一個傀儡,無奈之下隻能封皇太弟,将皇位禅讓給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也就是如今的崇德帝。
崇德皇帝的母後是在他當上皇帝後重新冊立的太後,以前是一位不争世事沒有子嗣的太妃,太妃惶恐讓位後,自去尼姑庵落發出家,崇德帝也沒有為難她。
隻是苦了甯太妃,當初的貴妃如今屈居安王府。
怕連累兒子被皇帝忌憚,随沐澂灏來了這安王府,就整日稱病不見人。
但是太後母子還是時不時把安王拉過,明面上是表現叔侄情深,背地裡什麼意思,外面已經心知肚明,隻是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實則是把人拉去敲打一番,讓安王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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