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瑜沉吟片刻,便點頭讓他去開方子。既然生病了,還是喝點藥放心一點。
陶安然昏昏沉沉的沒聽清楚他們說什麼。他要是聽到了,肯定選擇久一點的自然痊愈而不是喝藥。可惜他沒聽到,接下來他對着藥碗時都以為是必須要喝的,每次都是一副壯士扼腕的表情。
被人扶着簡單洗漱後,陶安然清醒了過來。雖然還是咽喉疼痛,不過小口小口地抿一點溫水正合适。
早餐是清淡的粥配着清淡的菜,俨然一副病号餐。再看蕭景瑜的桌面,和自己的差不多,不過他的飯菜分量比自己的多。
本來隻有一個病号,現在是兩個病号了。
慢慢吃過早餐,陶安然就嗓子微痛地咳嗽了兩下。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出現在他的面前。
白露溫和地說道:"王妃,藥煎好了。大夫說喝完藥就會好的。"
陶安然一看藥碗,就反射性地要拒絕。他示意白露把藥碗放在桌上,等會再喝。
這時又聞到一股苦味,原來是蕭景瑜的藥也煎好端來了。然後他就看到蕭景瑜依舊面不改色,随着喉結幾個滾動,一碗湯藥很快就喝完了。
蕭景瑜喝完藥後,不說話,直盯着陶安然看。直把陶安然看得莫名其妙,心想是不是用眼神在催他喝藥。最後他試探性地端起藥碗喝了一口,一股苦味蔓延,他連忙又把碗放了下來。
蕭景瑜見陶安然沒有看明白他的意思,再看他喝碗藥都斷斷續續的,心想這樣怎麼能快點治好病。
于是他友好建議,"王妃,可是要人喂藥?"
喂藥?!
一提起這個詞,陶安然不期然就想到了在蕭景瑜昏迷期間,自己是怎麼嘴對嘴給他喂藥的。想到這裡本來就發熱的臉龐不由變得更紅了。
他連忙端起藥碗掩飾,聲音沙啞道:"不用了,我這就喝完。"
說完他屏住呼吸,豪邁地對着藥碗,咕噜咕噜幾口就吞咽下去了。然後才反應過來滿嘴的苦味。他一邊張大嘴巴哈氣,一邊連忙拿起小糖罐,取出一粒冰糖含着。
再看蕭景瑜還是看着他不說話,陶安然試探性地從糖罐裡又取出一粒冰糖遞給他。然後他就見蕭景瑜接過冰糖就塞到嘴裡。
這讓陶安然産生一股錯覺,覺得之前蕭景瑜看着他不說話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給冰糖。不過明明他之前給冰糖的時候,蕭景瑜還猶豫了一點時間才接過的。所以陶安然以為他不喜歡吃冰糖的。
不過多想無益,接下來喝藥的時候他再給顆冰糖試試就知道了。
嘴裡含着冰糖,陶安然又躺回炕上了。他現在頭痛咽喉痛,什麼也不想做,隻想安靜地躺着,宛如一條鹹魚。
相比較鹹魚躺的陶安然,蕭景瑜正靜心處理事務。他自醒來後,精神越發的好了。如果不是被曲大夫勒令要卧床修養,他恐怕早就想起身下炕了。
此時蕭景瑜坐在炕上,看着手上的公文,時不時用毛筆寫些什麼。
他不光管理軍營中的事情,更有這雲州城的大小事要過問。不過小事自有人處理,到他手裡的都是些猶豫不決不好處理的大事。這些不好處理的大事在他昏迷期間也不過隻有幾件而已。
随意處理好幾件公文,交給身邊的親衛大滿,讓他帶給手下的官員實施。
蕭景瑜閑置下來後,就見王妃依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隻是較于平常的靈動,此時他的神情倒是有些呆呆傻傻的。平常白皙的臉色因為發熱有些通紅,好看的眼睛也如同浸了一層霧水一般,顯得可憐兮兮的。
這副樣子,真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蕭景瑜用舌抵着上颚,強迫自己轉過頭來不看王妃。
恰巧這時有親衛小滿帶着藥瓶和紗布過來,這是到了換藥的時間。他昏迷時是由曲芷水換藥包紮的,但他一般清醒時習慣自己換藥包紮傷口,再不濟就是由親衛幫忙。因為感覺到疼痛才更讓他覺得自己還活着。
此時拿着藥瓶和紗布,蕭景瑜卻有了一個主意。他揮退準備留下幫忙的小滿,轉身喊道:"王妃,現在可有空閑?"
原本滿臉遲疑的小滿聽到王爺的話,頓時心照不宣地趕緊退下去了。
陶安然聽到喊聲,半晌才回過神來,實在是之前看着看着蕭景瑜,他不自覺就發起了呆來。
此時聽到喊聲,他慢半拍地重新聚焦,回道:"嗯?"
蕭景瑜如願看着那張呆愣的面孔回過神來,他重複一遍問道:"王妃,可有空閑幫本王上藥包紮。有些背後的傷口,本王實在看不見。"
陶安然聽明白了意思,他連忙打起精神爬起來回道:"哦,有時間的,現在就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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