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鳳學找到客廳的椅子,仿佛自己家一般招待侄女也坐下,沖她挑眉笑道,“沒事,那我們在這等他回來。”
得意又勝券在握的姿勢格外惹人嫌,阮思歌一陣惡寒,字條也沒寫就直接回了家。
阮常躍見她回來總算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媽還沒醒。”
阮思歌朝他伸出手,小聲道:“爸,鑰匙是你自己偷着找人複刻的吧?還有剩的嗎?給我一把。”
她這兩天一定要出去一趟見到夏倦書。
眼下這個關頭,婁曉蓉根本不可能把鑰匙拱手讓人讓他來保管,阮常躍能拿到鑰匙,肯定是背着她的。
閨女這麼機靈嗎?
阮常躍警覺地望向她,揣緊了懷裡的鑰匙,這鑰匙确實是他自己私下偷着找人配了兩把一樣的,實在跟婁曉蓉多年的夫妻經驗養成的習慣,凡事自己留一手。
所以前兩天婁曉蓉找人來換大門門鎖的時候,他拜托師傅另外給自己配了兩把,給阮思歌一把也不成問題,阮常躍從牆角扒拉出來一個鑰匙給她,“那你悠着點,确定你媽睡着了再出去。”
鑰匙從牆上一個磚縫裡摳出來的,還帶着泥,藏得極深,阮思歌不由佩服他,果然能跟婁曉蓉一起生活到現在,沒點心機是不成的。
“不要跟你媽硬碰硬,我跟你說,你今晚再次開始裝作厭食,保管你媽對你松懈不少。”
一直以來,阮思歌平時對他也是愛理不理的,父女倆像是住一個屋的陌生人,阮常躍還是第一見她流露出幾分贊賞的神情來,心裡飄飄然的,開始給她出主意,“事在人為嘛?真喜歡的話,你倆私下先談着,别被她發現就成。”
“感情順利的話,過兩年我可以幫你把戶口本偷出來,你倆先領證。”
“證一領,你們就是另一個小家庭了,到時候,她也沒轍。”
前面兩句話,阮思歌聽着還覺得挺靠譜,到最後兩句,又覺得都是渾話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卧房裡婁曉蓉哼唧了一聲,她驚弓之鳥一般急忙拿着鑰匙回了自己卧室。
——
許是肚子愈發大了,跑動不便,啊斑對肚子的崽反抗情緒越發強烈,白天見了血,夏倦書急忙開車帶着去寵物醫院,确實是有流産迹象,以防萬一,觀察了一下午才回來。
前門沒法開車進來,夏倦書一向是從後門開進來,抱着啊斑下了車才發現客廳亮着燈,從葡萄架下出來的時候,看到前門也開着,心裡一喜,還以為是阮思歌來了。
進屋卻隻瞧見兩個無關緊要的人。
連着等了兩個小時,哪怕是坐着也不好受,何況嫂子那邊還等着結果,車聲一響,全鳳學知道肯定是人回來了,急忙拉了全雅如起身,跑到跟前迎接:“倦書,你可算回來了。”
身後還跟着一個陌生面孔。
全鳳學拉着侄女往夏倦書那側推了下,笑盈盈跟他介紹:“這是我娘家侄女,叫雅如。”
合着完全把那日湖邊的拒絕當成耳旁風,加之這兩日連續被其以各種敲門大喊騷擾,夏倦書滿臉不耐,隻好奇一個問題:“你們怎麼進來的?”
面前的人,生得格外好看,身形端正,雖瘦但不顯羸弱,黑眸明亮,骨相精緻,懷裡抱着隻灰白條紋的狸花貓,極常見的流浪貓,卻因被他抱着懷裡,貓随主,生生多了幾分矜貴。
全雅如本來對姑姑找來相親的人不抱什麼希望,想着一個破鎮上能出什麼帥哥,居然還晾着她等了兩個多小時,早就煩得不行,此時卻在看到夏倦書的那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不等全鳳學催促,已經先靠了過去,嬌聲回應,“門沒關,我們就直接進來了。”
瞧見她這個反應,全鳳學心裡直呼上道。
夏倦書半分應付的心思都沒有,家裡鑰匙隻有阮思歌才有,既然門沒關,猜出肯定她來過一趟,再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依然是無人接聽。
良好的教養驅使下,再次出聲也是禮貌的,隻是聲音裡沒半分起伏,歪頭問道:“她人呢?”
鳳眼微挑,平淡望着你的時候,也像是多情的目,全雅如更羞澀了,望着他沒說話,手揪了下全鳳學衣角。
這一看就是成了。
全鳳學笑着替她回答,“倦書啊,思歌剛剛等不及就先回去了。”
“你倆要不要坐下聊?”
說着她躬身準備去給他們拿身側的椅子,誰知一隻腳踩到了椅子橫杠上,力道之大,全鳳學動不了半分,隻能擡頭看向腳的主人,夏倦書手拂過啊斑,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良婿不易得,侄女又心怡,全鳳學忍了,還是拉下老臉繼續道,“不坐也成,要不你倆在院裡站着聊,正好屋裡也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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