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梅伊另一側的彭幼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等到容阙将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硬着頭皮道:“啊……哈哈,是我請她來的。”
梅伊轉頭去看,見彭幼小聲嘀咕:“我想着你馬上就要生日了,給你個驚喜……”誰知道梅伊脫粉的速度比火箭都快,而且這個脫粉理由還被正主聽見,現在她就是窒息、非常窒息。
在她看彭幼的時候,容阙在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黑色的蕾絲上衣若隐若現地勾出她領口下的奶白肌膚,朦胧的鎖骨曲線、形狀漂亮的胳膊和小臂展露出的風情恰到好處,下面是一條高腰的皮褲,一路包裹到腳踝前,明明沒有刻意露出什麼,但這緊緻、窈窕的曲線,本身就是一種欲說還休的意味。
偏偏這人臉蛋又偏嫩,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單純……誰能想到她能對一個同性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容阙收回目光,在心中将梅伊拉入黑名單。
“心意收下了。”梅伊拍了下彭幼的肩膀,先往酒樓的方向去,那個挽着她的小妹妹習慣地跟了兩步,回頭看了眼容阙,打量片刻,若有所思地收回視線,爾後同梅伊有說有笑地往停車場外面走。
人是彭幼請來的,自然也是她來應付,瞧見梅伊不感興趣地挪開,她與容阙對視幾秒鐘,主動朝她伸出手去:
“你好,我叫彭幼,之前看過你的作品——要麼我們一起吃個夜宵,邊吃邊聊?”
容阙先前既然已經選擇走下車,現在再掉頭離開就不合适,不置可否地應下,與她一同往停車場外走。
路嘉就在彭幼的另一邊,先前她看梅伊追星的趨勢覺得不妙,生怕本市的二代圈出個舔-狗型腦殘粉,現在看梅伊說不追就不追,不知怎麼,再看容阙竟覺有幾分可憐。
-
說是夜宵,進了酒樓翻起菜單的人免不了朝着大魚大肉下手。
梅伊對菜單沒興趣,隻用指骨扣扣桌子,叫來服務員,對她指了指桌中間那束香水百合:
“這個撤了。”
後一步進來,手才剛往鼻子前遮掩的容阙稍稍發怔,奇異地看向她,恰好彭幼這時拉開梅伊旁邊的椅子,她便順勢坐了下去。
察覺到她的氣息,梅伊掃過來一眼,又自然挪開。
她沒意見,彭幼自然更沒意見,坐在容阙的另一邊點菜。
知道梅伊喜歡吃辣,今天又是她難得回歸圈層,彭幼本來就照顧她、路嘉口味又跟她一緻,從涼菜開始就往酸辣味道的整,梅伊本來拿着手機在刷最近品牌的秀場款式,琢磨着陪梅夫人出去逛逛,等到菜上來了,放下手機,拿起筷子擡眼環顧桌子一圈,當即愣住。
彭幼把剛上的那盤鮮椒肚兒轉到她跟前,擺盤好看、味道嘗起來又脆,看她愣住,“吃啊,之前去總店聚餐的時候,你不就喜歡吃這道涼菜?”
梅伊先前光顧着玩手機,進來也沒碰過菜單,如今整個人不由迷惑道:
“夜宵咱們吃這麼重口味的嗎?”
旁邊點了道花膠雞的女孩兒托着下巴沖她笑,“不是啊,這家店菜式都很養生的,但是嘉嘉姐跟彭彭說這邊做辣味也是一絕,而且不是你也喜歡嗎?”
我确實喜歡。
但容阙這龜毛不吃啊!
梅伊下意識用餘光往容阙的方向去看,果然見她夾了點黃瓜片往碗裡放,就沒怎麼動筷子了。
她對左邊女孩伸手:“菜單呢?我下午才做過美容,今晚吃這麼辣明兒一準爆痘,來點清淡的。”
路嘉在對面匪夷所思地看她,“上個月半夜出門吃個生蚝讓老闆倒了半罐子辣椒粉的人不是你?”
梅伊假裝沒聽見,叫服務員進來,又補了幾道這家店的招牌,瞥了眼身邊女孩兒的桌面,覺得這道花膠雞不錯,又勾了一小盅。
不多時。
服務員端着這圓鼓鼓的陶瓷小盅過來,梅伊用指尖點了點右邊桌布,給她示意方向:“給這位。”
花膠雞放在了容阙的跟前。
養生、美容又滋補。
但容阙盯着這道佳肴,腦子裡卻不合時宜地想到梅伊之前提過那個跟她很像、但是應該床上技術很差的人——
再看這炖得奶白、營養健康的花膠,她握着勺子,半天舀不下去。
梅伊注意到她沒吃,心道果然這人果然挑食到極緻,習慣地拿起筷子挑了塊鮮椒裡的嫩肚,倒了杯熱水在自己碗裡,認真将肚上的辣椒、碎蒜、蔥姜沫兒涮了幾下。
她忽然意識到。
現在又沒在攻略容阙,這麼在意對方吃得好不好幹嘛?
于是她把這片已經涮到沒剩多少味兒的牛肚自己吃了。
路嘉在對面嘲諷她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梅伊白了她一眼:“今晚我買單行不行?路大爺您趕緊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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