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方看她恢複了活力,便開始放手讓她自己幹活。
兩個月的時間,程千方花了好多努力才跟她講明了,他們雄虎寨真的就是劫富濟窮的英勇之士,并非普通的窮兇極惡的山賊。
洪海棠有很多疑問,跟教書先生胡明顯一樣,并不信任他們。可無論如何,他們目前還得是山賊,對此,程千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一點他承諾,絕不會傷害她。就目前來看,洪海棠姑且相信了。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承認是山賊,并且在下山的地方放哨崗,瞧着這些熱情洋溢的面孔,洪海棠自己也不會相信的。她現在正把山上的菜割了拿下來賣,再不處理,那些菜就要老化開花了。程千山就這點不好,明明自家菜地的菜長得這麼好,卻還是總在山下買菜,也不用自家的菜,這還得勞累自己把菜割了挑下來賣掉。
賣了幾天菜的洪海棠,第一天剛開始的時候還很不好意思,叫喝着“賣菜”的時候還會臉紅,但是等收了錢,晚上回去的時候樂呵呵的數着那幾十文,其他一切便都忘了。第二日照常割了兩籮筐的菜下去賣,賣完之後又買了些菜種子重新種上。
程千方每日訓練山賊兵子,自從雲帆被豎出來當練習靶子之後,山賊們的戰鬥力終于有了大大的提高,有時候下去槍貨銀的時候,自己都可以不用出手了。
這日,程千方打算搶完這一車貨銀,便作為今年的最後一份活計,接着便等過完年再重新開工了。
隻是沒想到,這一次運送貨物的老闆請了一個頗有實力的镖局護送,镖師統一穿着黑色祥雲武裝。
程千方看那幾人實力不凡,想必這次的貨物可能有重要的東西,便想作罷。隻是他還沒開口,雲帆便已經帶領了衆人下去攔路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雲帆不知從哪個說書的聽來了這句話,便每次搶劫的時候都要念叨一次,以顯示自己的才華。
這要是胡言聽到,肯定笑話他。
镖局的人立馬拔出劍,護在貨銀和當中的家丁前面。
“喝,看來是要打鬥一番才留下了,讓你們瞧瞧我雲寨主的威力。”雲帆第一個沖上去,其他山賊緊随其後。
人數雖多,但是不敵武功高強的镖師,有幾個兄弟被他們的大刀砍了幾下。程千方在镖師即将用劍刺穿兄弟身體的時候顯身擋了下來。他命所有弟兄後退,除了雲帆和他自己,他一人足以應對這些镖師,但是雲帆着實需要再突破自己的戰鬥力,便也讓他留在戰圈裡。
很快的,镖局的那些黑衣镖師便被程千方重傷,跟雲帆對手的那個镖師他們兩個旗鼓相當,程千方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帶領着兄弟看他們戰鬥,也不再進攻。
雲帆短刀橫削逼向镖師的胸口,镖師後仰,長劍攔腰截向雲帆,雲帆這劍躲不過了,拼着被劍劃傷也要将自己的短刀轉了方向割破镖師的胸口。
終于,雲帆和镖師兩人互相削了彼此一刀之後才分開。雲帆埋怨道:“老大,你為什麼不幫忙?”
“我不是已經吧其他人搞定了麼?你自己實力不濟,怨誰?”程千方恨其不争,又擔心他的傷勢。
運貨的家丁急忙上前對着程千方一拜道:“大寨主,半年前不才搶過我麼?怎麼又搶了。”
雲帆:“放屁,不是之前已經讓你們走了一趟了嗎?為什麼不能搶了。”
“閉嘴。”程千方對他揮了揮手。對那個家丁說道:“今日你們能過,留下兩車貨銀,重要的東西你們自己拉走,值錢的東西留下。”程千方勾了勾嘴唇,“我們和你們做生意的也算向來相安無事,合作的愉快,這不過年了嘛,趕着今天你們遇着我們出來打牙祭,那總得意思一下。”
那家丁也是很為難,雄虎寨從來沒有打劫打一半的道理,這要是自己回去禀報老爺,估計他也不信,隻會認為是我們自己私吞了銀子,到時候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當然,今日的貨裡頭有很重要的東西,他知道大寨主已經給了很大的讓步他們,準許他們帶走貨裡那重要的東西,但是他們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險回去啊。
那家丁膽怯的提出一個建議:“要不大寨主将我等綁了,讓老闆提銀子來換?”
镖師們倒抽一口氣,他到底是誰的奴仆。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外來的,沒打聽過雄虎寨的威名。
家丁繼續說道:“您這樣如果搶一半,兄弟們回去無法跟老闆交代。”
“那就依你的意思吧。”程千方大方的說道,“讓镖師回去禀報便是。”
“是是是。”
兩日後,跳虎山山下彙聚了不少镖師,看來他們不僅回去禀報要贖銀了,順便還帶來了整個镖局的人,連那貨銀的老闆也親自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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