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在旁邊喊道:“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下朝之後,洪太傅沒有回去,而是随着皇帝到禦書房。
進了禦書房,皇帝大手一揮,坐在桌案後面的龍椅,對洪太傅說道:“太傅可還有事?”
洪太傅當即跪下請罪,“皇上,今日臣有罪,不該打斷您講話。請皇上降罪。”
“太傅,說什麼呢!快快請起,您是朕的老師,如果您都不能打斷朕的話,還有誰能?這也有做得不足的地方,您今日打斷的剛好。”皇帝謙虛地說道。
旁邊拿着拂塵的太監很有眼色的立馬上前準備将洪太傅扶起,隻是太傅不讓扶。
皇帝準備親自去扶這個老頑固時,洪太傅又開口了。“皇上,臣還有一事相求。是否可請…………”他環顧了四周的太監宮女。
大太監立馬會意,帶着人下去了。
“太傅,請起來說。”
“皇上,請您聽臣講完先。”洪太傅還是堅持跪着,“臣有一女,年輕時犯下錯誤,家中便讓人将她送去莊子。不料,這孩子随人私奔了去,整整十八年了無音訊。”洪太傅心中沉痛的說道,懊悔自己的管教不嚴,也氣女兒的不懂事,“可直到昨日,臣找到了她。她變了,沒有家人的庇護,她自己給自己打造了一片天地,她變得強韌,但她還是令人驕傲的,她沒有焦躁也沒有作惡,她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但是她也沖動,明明那兩個男子可以讓朝廷對其懲戒,她卻偏偏自己動手。”
聽到這裡,皇帝基本知道他在講誰了,他很震驚,一個把生意做那麼大的商人竟然是女子麼?“你說他……洪海棠……方棠百貨的洪海棠是你的女兒?”
“是,皇上。”
“他竟不是男子嗎?”皇帝略禁欲自言自語的說道。随後又恢複自己的威嚴,“所以太傅是為她求情?”
“是,皇上。請您從輕發落。”洪太傅磕頭說道。
“你該知道,朕本沒有打算傷她。”皇帝又說道。
“臣知道您的意思,隻是這事她本沒有錯,如果您全部收回她的一切,臣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得了一無所有。請皇上開恩。”
“朕知道了,太傅下去吧!”這傷到了皇上的利益,他不是很開心,并沒有應承太傅的話。
“求…………”太傅未說完,皇上不悅的說道:“朕累了,太傅下去吧!”
洪太傅隻好無奈的拖着沉重的身體返回家中。據皇帝眼線彙報,太傅回去之後,便暈倒了。皇上又不得不賜了些藥物和補品給他,讓太醫給他好好看診。
朕都還沒生氣呢!太傅倒是自己把自己給折騰倒了!哎,罷了。“擺駕,出宮,去知府大牢。”
陰暗的打牢,透着一股發黴的氣息。而洪海棠的牢房則在門口通風處,十分顯而易見。因為她的牢房竟然用簾子單獨分割出來一處。
皇帝遣散身後的人,坐在洪海棠對面。“朕還是第一次跟你面對面坐着,你可還記得我?”皇帝和藹的道。
“海棠眼拙,竟不知那日是您微服私訪,多有得罪,請皇上饒恕。”洪海棠跪下請罪。
“起來吧,你雖是請罪,但是朕看你一點兒也不知罪。聽說你是太傅的女兒?”皇帝也不計較先前的事,繼續抛出下一個問題。
“海棠許多事不記得了。也是近日才得知自己與洪太傅有些許關系!”洪海棠到現在也還糊塗着呢。
“太傅跟朕求情,朕沒答應他,他現在病倒了。”
洪海棠神色顯露些擔擾的情緒,“皇上,太傅畢竟年紀大了,請您不要怪罪他。至于海棠,想必聖上心中已經有了裁決。”
“你是個十分伶俐的女子,可惜不是男兒。”皇帝略微感歎地說道。
“哪來可惜?回溯蜜糖朝,還有女子為帝、女子為官的!女子辦起事來也不輸于男子,隻是世道不允罷!”
“哦?可蜜糖朝在經曆那位女帝之後便越漸衰敗了,這說明女帝的目光隻顧眼前,不顧以後。”
“海棠不敢苟同,蜜糖朝的衰敗并不是她所導緻的,縱觀新帝朝廷局勢,各方面原因複雜!再加上,女帝可能因為是母親吧,想給孩子好的,隻是…………也許聖上您說得對!”人是複雜的,洪海棠不想去揣摩,最後作了附議。
“為何不說下去了?”皇帝還想聽聽作為女子的一個看法,隻是不知道她中途怎麼轉換了思路。
“皇上想必也不是過來探讨曆史的吧!蜜糖朝的隕落海棠不認為是女帝導緻的,況且任性複雜,讨論沒什麼結果。過去畢竟過去了,未來的路還是要自己摸索的!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複制的。”洪海棠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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