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靠朝廷的救濟了,京城至此處,路途遙遠,遠水解不了近渴。那位大夫的話,洪海棠早已轉達給關弘文,希望他能解決吧。
京城這邊,程千方也為慶王解決了幾件事,并且也跟遠在邊境大戰的白少舸也取得了聯系。白少舸很為他高興,終于等到他性命無憂的消息了。
程千方取得慶王的信任,利用慶王的渠道開始調查鐘東的仇家,謝栾。如今,這個人已經位列正二品工部尚書,權勢之大、爪牙之多已經不可與前日相提,難怪鐘東如此絕望。
經過多日的調查與部署,程千方決定就從謝栾的爪牙之一,也就是下南方赈災的鐘誠開始調查,這個人是鐘東家族的旁支,也是害得鐘家一族的叛徒。謝栾此人功利性強且十分貪心,他勢必會讓人從赈災款下手的。隻要被我們抓到把柄,他日子就到頭了。
這邊程千方讓雲帆跟慶王告假,下南方調查鐘誠是否貪污。雲帆在路上恰好遇到了南下運送赈災物件的小河,兩人聊了起來。于是兩人一同上路,雲帆武藝高強,順便護着他們将物資送到南方。
小河知道雲帆現在在位慶王辦事,知道他南下定是有任務的,倒也沒敢随意打聽。隻是,他們聊天的内容,卻不敢談及程千方和洪海棠,小河不知道程千方活着,而且也不敢随意暴露洪海棠在在洪府的事。而雲帆則是親眼見證了程千方和洪海棠的離别,認為已經沒有立場再去打探她的事情了。
一行人大概十天左右到了斯明城,到了城外他們就分開走了。
在這段時間裡,洪海棠看到關弘文每天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連續幾天不回家,就知道很忙。回到家之時,也是苦惱着。
洪海棠問道:“什麼事情那麼難,讓你如此眉頭緊鎖?”洪海棠端着湯走進他的房裡,最近孩子瘦了很多。
“娘~”關弘文見她進來,起身叫了她一聲。想了想,說道:“鐘誠這個人是個大貪官,來到斯明城不着急着解決問題,隻顧着享樂。知府大人順着他的要求給他置辦了幾場宴會,送了好些女子給他,這人仍然不交出赈災款。”說到這裡,他眉頭深鎖。“隻怕他想吞了那筆款項。”
聽到這裡,洪海棠十分憤怒:“難道他就不怕你們回去之後告他一狀?”
“不,随行而來的大多數官員與他同流合污。另外一些,像我這樣的,很多人在聖上說不上話。此外,他将我們排斥在外,我們拿不到證據。”
他想了想,繼續道:“不過,知府大人并不是一個貪圖國難财的好官,鐘誠至今還沒說服到他。隻是,如今百姓疾苦,知府看不得百姓受苦,遲早會妥協。”
“竟然這樣!這個鐘誠你不是說好日子即将到頭了,這會兒怎麼還讓他在這至關重要的崗位上蹦跶!”
“離他好日子到頭的時間還沒到,最近有人在查工部尚書,鐘誠背靠工部尚書,尚書還沒倒,他就不會有事。我現在就在想…………”
洪海棠笑了笑,“真有你的。這心裡焉壞焉壞的,就這麼辦,咱們給工部尚書加一把火,也讓調查工部尚書的背後之人能夠順杆而上,挑了他們的大本營。”誰讓鐘誠的吃相太難看了,百姓赈災款都貪。
關弘文笑了笑,洪海棠催促他趕緊把湯喝了。
第二日,關弘文私底下見了知府一面,兩人達成了某種共識,就等着鐘誠往裡跳了。
鐘誠看到知府終于答應了他的要求,頓時喜笑顔開,“你早該這麼做了,城中百姓也不用受這麼多苦。”
知府大人苦笑,是誰在扣着赈災款,誰讓百姓難過的!
鐘誠取出一部分赈災銀給他,剩餘的沒人再過問,隻知道他周圍的官員,近日出手十分大方。
知府大人,連夜将證據做好交給了關弘文。
小河将物資送到斯明城之後,洪海棠沒讓他停留多久,修整一日後,留下幾個人處理後續事務,他們便回京了。同時,把證據交給袁弘志。
為什麼不是交給太傅?首先洪海棠認為,洪太傅一家全在文學領域有所成就,對于政事鮮少插手,突然呈上證據,會讓人十分懷疑,況且也容易樹敵。這點功勞還是留給同是斯明城出身的袁大人更好,他從斯明城知府到戶部侍郎,如果說他十分關注南方的災情,這情有可原,畢竟他是南方人。況且現任知府也是由他舉薦的,如今将證據呈給他代為上奏,這再正常不可。
翌日,袁弘志上朝時摘下官帽像聖上請罪,說他舉薦非人,呈上斯明城現任知府與南下赈災官員同流合污,一同貪污的罪證,雖是為了百姓想要盡快拿到災款,情有可原。但是此行為實在愚鈍至極,還請聖上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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