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梁兵叫她高材生,杜鵑隻覺得無比甜蜜,此刻卻品出諷刺來,她眼圈一紅:“你用不着諷刺我,我是做的不地道,可我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女兒。我爸媽不肯告訴我要把孩子送到哪兒,一旦送走,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女兒。更不知道那家人好不好,萬一虐待我們的女兒怎麼辦?但凡有辦法,我至于麼?”
久别勝新婚,又是昔年女神,梁兵正稀罕着,立馬服軟,伸手抱她:“诶呦呦,哪跟哪啊,我就随口一說,哪是諷刺啊,我謝你還來不及。”
杜鵑扭開臉。
梁兵環着她,好聲好氣哄:“我誇你呢,要不是你,我們閨女哪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你等着啊,以後閨女認回來,肯定謝你這個親媽。”
杜鵑急得白了臉:“不行,你不能去認女兒,這會害了她。”
“别急啊,我又沒說現在,現在當然不能認,”梁兵拍拍她雪白柔滑的臉蛋:“等她長大了,我們再去悄悄地認回來,難道你不想閨女喊你一聲媽?”
怎麼可能不想,杜鵑做夢都想,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骨肉:“現在說這個還早,你在外面千萬别亂說,要傳出去了,不說女兒就是咱倆都沒好。”
“我知道,我又不傻。”梁兵點點頭,張嘴打了個哈欠,眼睛沁出一滴淚,模樣有點萎靡。這是瘾來了,梁兵放開杜鵑,“寶貝,飛一個,快活快活。”
杜鵑下意識磨了磨牙,面露期待之色,她本就不是有自控能力的人,不然當年不會那麼輕易被梁兵誘惑堕落。加上梁兵的惡意引導,早已染上毒瘾,深陷其中。
梁兵從床頭櫃中拿出貨和工具,兩人很快便騰雲駕霧飄飄欲仙,在藥勁下,幹柴烈火地幹起來。
下午三點五十,姜國清站在幼兒園門口,準備給即将放學的女兒一個驚喜,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接他家小公主放學了。
四點,悅耳鈴聲準時響起,等待在門口明争暗鬥搶了好一會兒C位的家長眼前一亮,摩拳擦掌準備第一個沖上去。
姜國清一邊鄙視這種幼稚行為一邊暗暗準備,大門一開,撒腿就沖。
沒能第一個接到孩子的姜國清看見了焉焉的姜雪薇,登時心疼蹲下去:“怎麼了,看見爸爸不高興呀?”
姜雪薇眼眶一紅,委屈地撲進姜國清懷裡,小臉埋在他肩窩裡一拱一拱,就像是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小動物。
可把姜國清心疼壞了,一邊摟着女兒安撫一邊目光詢問幼兒園老師。
“姜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園要選一個節目參加市裡的六一彙演,雪薇的小提琴拉得很好,不過甄瑤瑤的扇子舞非常有特色,加上雪薇去年已經上台表演過,所以我們今年選了甄瑤瑤,雪薇有點難過,真是不好意思了。”
呂老師有點兒尴尬,一般都是家長捧着老師,可他們幼兒園的學生非富即貴。就拿這兩個學生來說,姜雪薇爸爸是本市大富豪,媽媽是著名畫家。甄瑤瑤爸爸在市委班子,媽媽是大律師,哪個都得罪不起。
姜國清理解地笑笑:“薇薇給老師添麻煩了。”
呂老師忙道:“沒有,薇薇特别懂事,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很喜歡她。遇上這種事小孩子失望是難免的。”
“薇薇聽見沒,老師誇你呢。”姜國清抱起女兒,颠着哄,“不表演多好啊,爸爸一直想帶我的小公主在外面過生日,可自從你上了幼兒園都沒機會了。今年終于有機會了,我們去迪士尼看白雪公主好不好?”六一兒童節是女兒的陽曆生日。
姜雪薇依然趴在肩窩裡沒反應。
姜國清心道看來是真難過了,連最喜歡的白雪公主都沒用,正想冒着被老婆訓的風險拿出冰激淩大招,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出車禍了,就在幼兒園門口那條街上,接孩子的媽媽不知怎麼的把車沖進了一家玩具店,幸好沒有傷及路人,但是媽媽和副駕駛座上的小女孩渾身是血的被擡進救護車。
“爸爸,你抱疼我了。”姜雪薇拖着奶音眨着眼睛,皺着嬌憨的小臉控訴。
臉色微微發白的姜國清松了松不由自主箍緊的手臂,他望着天真無邪女兒,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他聽見有人在哭喊,那個出事的小女孩叫甄瑤瑤。
回到家,姜雪薇乳燕歸巢一般撲進出來迎接的何月蓉懷裡,何月蓉大多時間都在家中創作,日常陪伴女兒,因此姜雪薇極為依賴她,在最親的母親面前,她的悶悶不樂更加明顯。
愛女如命的何月蓉自然要問是不是在幼兒園裡受委屈了?
姜國清簡單說了下情況。
何月蓉就開導女兒:“老師不選薇薇不是因為薇薇不好,是老師想給其他小朋友一個表演的機會,也是老師心疼我們薇薇每次生日都那麼累所以給你放個假,讓爸爸媽媽帶薇薇出去慶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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