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殉職之後不久,何母也因為被報複而亡,收拾遺物的時候,何朝看着爸爸留下的釣竿,開始學着爸爸的樣子去釣魚,在池塘,在河流,在湖泊邊,一遍一遍的回想着父親的話,欺騙自己父親還在自己身邊。
坐在甯靜的山間,看着青山綠水,呼吸着帶着露水的林間空氣,何朝忽然明白了父親為什麼喜歡在工作之餘來釣魚了,現在,她也愛上了垂釣。
每每遇到想不開的事情,遇到挫折時,便帶着父親的釣竿,尋一處河流湖泊,一坐就是一整天。
此時坐在大海邊,帶着鹹味的海風撲面而來,又是另有一番滋味。
魚竿動了,何朝趕緊往回收線。
似乎是個大家夥,何朝差點就被拖下海了。
好在是來了這個世界沒有荒廢自己每天的訓練,不然就變成魚釣人了。
費了九牛二虎把戰利品拉上來一看,好家夥,這什麼釣魚啊,這是釣了個人啊!
是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一身的傷已經被海水泡的腫脹,呼吸還有,但是很微弱。
一時也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一個小孩為什麼會被自己魚竿釣上來。何朝迅速收起釣竿,開着租來的快艇匆匆往回趕。
何朝帶着小男孩去了醫院,好在送醫及時,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腿因為從高處摔下來時,給摔斷了,要好好養一段時間,不然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天色漸暗,小孩陷入昏迷遲遲未醒,身上也沒有什麼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經過再三确認小孩的昏迷是正常現象,并不會帶來生命危險,何朝便拒絕了住院的要求,将小孩背回了家。
警察父親一生清廉,母親是全職主婦,一家人全靠着父親一個月那微薄的薪水度日。
父母死後,雖得到了一筆撫恤金,何朝根本不敢亂用,何父的同事都表示可以收養何朝,她拒絕了,也拒絕了叔叔阿姨們的幫助,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她并不想給别人增加負擔。
她選擇的路太苦,受傷是常有的事,不敢去醫院,不敢讓人知道,隻要不需要動手術的傷口,她都選擇獨自在家處理傷口。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雖說兩人平時不對付,但當何朝遲遲未歸,電話關機的時候,李聞安心裡還是隐隐有些擔憂的,就怕她被冷夜寒抓走。“打電話也關機!”
何朝聽出了李聞安抱怨裡的擔心,心裡一暖,對李聞安解釋的語氣也溫柔了許多。“遇到了點事,沒有注意到手機沒電關機了。”
何朝踏進房門,燈光完全将她包裹住,李聞安這才看到她居然背了個閉着眼睛的小男孩。
大驚小怪的指着何朝的背後:“你怎麼帶個孩子回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了!”說着覺得自己的聲音太大了,趕緊捂着嘴把門關上。
熱菜的劉欽然皺着眉從廚房彈出頭來:“你們兩個又在鬧什麼!”
“不是我!”李聞安立馬解釋。“何朝帶回來一個……”停頓的時候,伸出手指去放在鼻下探探呼吸。“昏迷了的小孩子。”
“我今天海上釣魚的時候,把他從海裡釣上來,他身上也沒有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隻好把他帶回來了。”何朝小心翼翼避開男孩受傷的腿,将他放在沙發上。
“這得是多大的魚鈎,多結實的魚竿才能把一個小男孩拖上來啊!”李聞安吐槽。“這長的挺俊俏的小孩真不是你拐來的?”
何朝給了李聞安一個白眼,并不想搭理這個傻子。
“撿到走失兒童不是應該交給警察嗎?”李聞安觀察小孩子去了,沒有注意到何朝的眼神,不然兩人定是要有一番争論。
“我不就是警察。”何朝下意識回答。
“你清醒一點,你現在穿書了,已經不是警察了!”
劉欽然看着臉色蒼白的小男孩,大腦很快調出她剛到這個世界時在醫院見到過這個小男孩的場景。“他是顧雲深。”
“顧雲深?你認識的?”
“顧雲深!他居然是顧雲深!”
何李兩人同時出聲,一個疑惑,一個震驚。
“小說裡,女主唐雪的兒子。”劉欽然向何朝解釋。
“原來是女主的兒子,那我沒疑問了。”畢竟是擁有瑪麗蘇光環女主和天選之子男主的兒子,發生一些壓不住各種物理學家科學家棺材闆的事,都是很正常的嘛!
更别說從長新市落的海,飄到永安市還能活着這種事情。
“小說裡,顧雲深是我這個角色救下的嗎?”何朝疑惑。
“不是。”劉欽然對此,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個很正常啦!”‘博覽群書’的李聞安解釋道:“我看過不少穿書文,像我們這種穿書者,尤其是和劇情相關的中心人物,不管怎麼躲,都是能撞見劇情裡的人物,這個人物呢,可能是男主男二,也有可能是反派,就算是配角也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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