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億走出門,沒有見到刀疤男,可能是看郝億沒有反應去後面休息了。
小弟們由綠毛帶領着在進行新一輪的虐打,臉上都是施虐的殘暴與病态的獰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都在為人們的自相殘殺而悲鳴,血液滲透到門口的土地中,防護罩外面一片猩紅。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立刻離開這裡,否則我和我背後的人将會采取行動。”郝億一本正經地開口,說到背後的人時心裡還閃過一絲奇妙的滋味。
綠毛聽到這裡,眉頭一跳,似乎是忌憚郝億背後的人,跑到後面去詢問自己老大。
刀疤男根本不為所動:“如果他背後的人真的有辦法或者說背後真的有人早就動手了,還會等到現在嗎?不過這樣也好,說明他熬不住了,我想可以談判了,我們走。”
刀疤男走到門口,踩向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的頭:“怎麼樣小弟弟,願意接受我們的條件了嗎?”
他的腳在男人頭上狠狠地碾着,男人的臉被粗粝的地面擦破,一臉血污。他的臉上湧起快意的變态笑容,臉上的刀疤被拉成扭曲猙獰的形狀,陰森可怖。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給你們這種人任何東西。你再不離開你一定會後悔。”
“我好怕啊,你們聽到了嗎,他說要我後悔,吓死我了呢,哈哈哈。”刀疤男仰頭狂笑,異能一動,又一個人被扔出了老遠。
郝億沒有再說話,繃緊了臉神情肅穆,緩緩舉起右手。對面幾人以為他終于要使用異能攻擊了,全部嚴正以待,隻見郝億在半空揮手一抹,面前竟然憑空出現一塊金色光幕。
緊接着,郝億的雙瞳印上了奇怪的金色字符,光幕上面流光溢彩地不停閃爍着所有人都看不懂的符号。
如果仔細對比,就能發現跟郝億瞳孔上劃過的字符是相同的,就像是他正用眼睛對着光幕輸入什麼對話一樣。
“他這是在幹什麼?”
“是什麼障眼法嗎?還是異能?”
“不會是什麼妖怪外星人吧?喪屍異能這麼不科學的事都發生了……”衆人議論紛紛。
董海也被震住了,轉頭看向周子軒,周子軒輕輕搖了搖頭。
他們的老闆……果然不是一般人。
郝億神情悠遠目光深邃,一絲陽光沖破層層烏雲照耀在他的臉上,他漆黑瞳仁中閃爍着的流光仿佛玄妙高深的經文,像茫茫宇宙凝于滄海一粟,有洶湧澎湃的能量在其中聚集,又慢慢彌漫開來,在場的每個人身上都似乎劃過一片清涼。
所有人都被這神奇的場景驚住了,一時間都像雕塑一般僵直在地,不敢輕舉妄動。
郝億猛地擡頭看向對面屋頂,隻見一道光柱從天而降,一個渾身籠罩着金光的身影從光柱中信步走出。
二九增強了身上的金光用以遮掩無效化水槍的玩具外表,在金光掩飾下對着刀疤男扣動扳機,衆人隻能見到那個閃着金光的人影擡手,随後一枚光彈射向刀疤男。
這畫面太詭異了,刀疤男可不敢讓這個東西砸到自己,趕緊用異能去阻擋,然而那個光球并未停下,用一種玩鬧般的均速向他飛來。
他趕緊往後跑了一段,見光球還在追,不信邪,舉起雙手眉頭緊皺,一看就是在全力發動異能。
眼看光球就要碰到他了,這才慌亂了起來,左扭右扭地跑動閃躲,小弟們都被吓得驚惶逃竄,最後他眼睛一亮,抓起地上一個被他們虐打的人擋在前面。
随知那光球在即将碰到那個擋箭牌的時候,竟硬生生拐了個彎,直接撞進了刀疤男的身體。
“啊!”刀疤男一聲慘叫,狀若癫狂地在自己身上拍打,過了一會,發現自己一點傷都沒受,不由露出一絲慶幸的笑容,後又轉為惱羞成怒。
“你們竟然敢戲弄我。”
刀疤男惡狠狠地說完,突然就好像被觸電了一樣,整個人直接僵住,充滿血色的眼睛瞪得老大。緊接着渾身無力跪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我怎麼了,為什麼動不了了,我的身體還在嗎?”
他下意識發動異能自救,那股熟悉的能量卻消失無蹤。
“異能……我的異能呢?異能消失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讓我的異能消失,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不可能的。”
“老大,你怎麼了老大!”
綠毛見老大倒在地上趕緊沖上前去攙扶,刀疤男充耳不聞,滿臉不可思議。
等刀疤男緩過勁來之後,隻是緩緩的擡起雙手,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整個人像瘋了一般,擡手一巴掌呼到綠毛臉上,卻根本沒有一絲力量。
他像是不服輸,舉起雙手指向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竭盡全力想要使用自己的異能,可不論怎麼去努力,那個女人還是紋絲不動地跪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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