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雙手被捆在身後,緊緊抓着毯子,揪在一處,纣王前端流出的滑膩汁液已沾濕了浩然腿間,被手指弄過的那處松了些許,卻對這過大的前端仍是難以接受。被頂開那時全身一陣痙攣,隻想抱着殷受德,苦于雙手被縛,動彈不得,把毯子揪成一團,眼前隻覺陣陣發黑,幾欲暈去。待得再次唇分時,纣王已緩緩把整根捅了進去,一手抱起浩然,讓他坐在自己碩大肉根上。浩然疾喘道:&ldo;輕點……&rdo;纣王不再動了,手指摸到插入邊緣,輕輕揉了起來。&ldo;嗚啊。&rdo;浩然把頭埋在殷受德肩上,喘息道:&ldo;别……&rdo;他隻覺後穴被漲滿了,纣王隻稍微一動,便把内壁帶得翻出來些許,手指再在外沿揉搓,令人如何能耐?纣王亦是欲火難忍,肉根硬得如鐵,捅進浩然體内更變得滾燙,此刻隻想狠狠抽出插入,然而浩然這表情不可多得,遂欣賞了一番,嘲道:&ldo;求孤為你雙手松綁?&rdo;又緊了一臂,抱着浩然讓他硬直的肉根貼在自己健壯小腹上,并伸手到身前,握住了浩然的肉根。手掌緊握整根,又以拇指在莖棱來回摩挲,不到一會,前端滲出的滑液已沾濕了纣王一手,浩然受這玩弄,隻覺根部堆積滿了欲望,抽動欲洩,後穴卻又更為空虛。難受得連聲呻吟,纣王卻幾次在浩然快要洩出之時箍住了根部。&ldo;你……&rdo;浩然喘息道。纣王吻了吻浩然的唇,凝視他的雙眼,道:&ldo;别急……&rdo;旋即把手上浩然流出的滑液抹到浩然後穴邊緣,又道:&ldo;孤怕你太痛。&rdo;浩然前端已滲出不少滑液來,直沿着纣王小腹流到根處,他埋頭于纣王肩上,聲音小得不能再小:&ldo;子辛……我漲得難受。&rdo;&ldo;什麼?&rdo;纣王又以肉根催了催,頂得浩然肩膀微微抽動。旋即浩然隻覺捆在背後的雙手松了,當即再難自抑,死死抱住纣王健碩後背,不願松開。纣王把浩然放平在毯上,凝視他雙眼,緩慢抽出,隻餘前端在浩然體内,那動作令他深吸了一口氣,唇再次湊了上來。&ldo;子辛。&rdo;浩然呻吟道。纣王受那渙散的眼神一激,猛然插入,再不留情。每次抽得二人身體分離,又狠狠捅進浩然的最深處,速度漸漸加快,力道也越來越猛,如狂風般來回攻着他最敏感的那點。浩然在那輪番猛插下叫得失聲,被滑膩汁液潤滑後的肉根再無阻礙,連番抽出插入,肉囊貼上浩然腿根,随着殷受德極快的頻率響起淫靡不堪的啪啪聲。纣王一手抱着浩然,另一手來回套搓浩然的肉根,卻每次都堪堪在浩然即将洩出那刻前捏住。浩然幾乎被弄瘋了,欲望堆疊到極緻,全身肌膚泛起情潮引出的淡紅。眼中淚水若隐若現,連聲哀求,纣王卻是無論如何不願松手。他看在眼中,欲望更甚,狠狠開始了最後的沖刺。正在浩然幾乎被強烈的快意激昏時,殷受德猛地一頂,發出低沉的悶吼,二人同時射出了滾熱的液體,灌滿了他的内壁。浩然緊緊抓着纣王健碩臂膀,連聲喘息,那久違的感覺令他心中溫暖,卻又酸楚無比。&ldo;縱不烙那火銅,你也是孤的人,孤便開恩,免你皮肉之苦……&rdo;纣王輕輕摟住了浩然。把頭埋在他頸側,迷戀地嗅着。浩然撫過他幹淨的,充滿男子氣息的脖頸,摩挲他的頭發,虛弱地閉上雙眼,想起無數往事,黎山的桃林;月明的大漠;绛紫的天幕;崩毀的昆侖;滔天的血海……自己是屬于他的,身體中有與他愛過的痕迹,甚至能清楚感覺他仍留在自己體内,在經過一陣峰潮後因那餘韻而陣陣悸動。&ldo;謝大王隆恩……&rdo;浩然輕聲答道。那夜是他此生最難忘的一夜。直至許多年後,浩然仍忘不掉墊在身下羊皮毯溫暖,又略有點幹燥的氣息;忘不掉燈油爆開的輕微聲響,忘不掉纣王每一次沖撞時的充實感與疼痛。白液的淡淡腥味混合在一處,浩然在這輪番猛插下洩了不知多少次,纣王亦然,隻記得每次稍停,片刻後稍作休息,便又開始。他們的手掌握在一處,十指交扣。殷受德時而從他背後狠狠插入,時而伏在他身上,時而互相擁抱,吻他的嘴角,揉他的額頭,像一頭永不疲倦的雄獅,肆意索要。每次爆發,疲軟後卻不抽出。纣王隻是溫柔地吻着他,說着情意綿綿的話,浩然則斷斷續續應答,直至彼此間再度硬起,又從頭來過。一次比一次持續的時間更長,也更徹底。浩然筋疲力盡,睡睡醒醒,倦意無數次地襲來,卻被快感沖毀。他喊得聲音嘶啞,眼神迷離,卻始終緊緊抱着殷受德,不願他離開自己的身體。□處酸麻,繼而腫痛,縱是如此,他仍不想停下,竭力讓纣王深深沒入,每一次頂進深處,那感覺都銘刻在心上,無法忘記。不知過了多久,浩然聽到木盤放在案幾上的聲音,方悠悠醒來。轉頭望去,身旁纣王不知去了何處,枕畔芳香撲鼻,多了一枝木芙蓉,想是那昏君摘來的,不禁搖頭好笑。那入帳親兵恭敬把食物放下,道:&ldo;請司墨大人用膳。&rdo;退了出去。是時日上三竿,浩然稍動一動,便覺腿間疼痛,昨夜那瘋狂雲雨後,一身酸麻未消,咬牙坐了下來,又抽了口冷氣。浩然再看纣王派人送來的午飯,倏然間控制不住地爆笑出聲,一手連拍案幾,埋頭大笑,笑得後來,眼角竟是略帶濕潤。木盤中的午飯很簡單,隻有三樣:一塊厚面團,攔腰切為兩片,中間夾着一塊不知是豬肉還是兔肉煎成的圓肉餅。一個陶碗,裡面盛着不少土豆條,顯是細細切成方條,又以油炸過。一個竹筒,筒内插着一根蘆管,浩然伸手把竹筒取來,晃了晃,内盛八分滿液體,拈過蘆管吸了一口,舌間清涼,是紅糖水。漢堡包,薯條,可樂‐‐山寨版麥當勞是也。萬妖入世&ldo;吃了?&rdo;&ldo;吃了。&rdo;浩然心中好笑,細細打量殷受德。隻見男子盤膝坐在案旁,展開一副地圖。低頭思考着什麼。浩然幾次想問,卻顧忌自己身份,問不出口。纣王埋頭在那地圖上圈點,卻是完全不瞞浩然,隻道:&ldo;姜子牙陣法詭異多端,隻可智取,不可力敵。若令你對陣,你該如何?&rdo;浩然答道:&ldo;認輸投降。&rdo;纣王斥道:&ldo;正經說話,休得消遣孤。&rdo;浩然認真道:&ldo;我不是太公望對手,隻能投降。&rdo;纣王起初隻道他在開玩笑,殊不知那卻是浩然心中所想。過了一段時日,浩然細細思忖,隻覺太公望計策甚是慎密,從趙公明離去時開始,包括後來派自己上金鳌島拖住教主,分兵擊破十男君,以燃燈,玉鼎,普賢飛蛾撲火般消耗通男戰力,引發男劫,萬事停當後元始男尊再現身,深合&ldo;以彼下驷,對其上驷&rdo;的真谛。然而光是台面上諸多陽謀便錯綜複雜,令自己難以索解,又隐約覺得一隻是冰山一角,暗處布局或許還有更多。虛虛實實,令人琢磨不透,那親耳聽到趙公明所說的&ldo;斬三屍&rdo;又有何道理,妲己與喜媚倒戈助周,是何原因?在對陣軍師始祖姜子牙時,說出&ldo;隻可智取,不可力敵&rdo;,一話放到後世,當會引起慘無人道的圍觀……浩然笑了起來。纣王稀裡糊塗,不知他在笑什麼,又道:&ldo;照你一麼說,也不用打了,兩軍主帥出來,唇槍舌戰一番,輸的投降便是。&rdo;浩然嘲道:&ldo;所以大王能言善辯,出征自然以一當百,所向披靡了。&rdo;&ldo;休得胡扯。&rdo;纣王心情甚好,笑道:&ldo;且聽孤與你分說。&rdo;手指劃過地圖,道:&ldo;黎山地形狹隘,河流蜿蜒,地不利,無法放手一搏。&rdo;&ldo;西岐軍出征十萬衆,兵多将勇,據孤推測,在兩教大戰中至少損去三成,以七萬人算。然而兵貴精不貴多,七萬人的大軍,要指揮調度,非是一朝一夕。孤在黎山上已作好埋伏,待先行部隊進了黎山,便施放落石滾木,把其攔腰切斷。&rdo;浩然忍不住道:&ldo;就算過來一半,也有三萬人。&rdo;纣王答道:&ldo;對,孤的王軍唯有一萬人,姜尚手中兵力更多,行軍布陣綽綽有餘,當不會等山阻打通。必先領軍強攻。孤一舉收攏所有戰力,退出山去。&rdo;&ldo;誘敵于平原中央,再一舉殲敵,如何?&rdo;&ldo;一萬人對三萬人,敵方軍師是太公望,你要一舉殲敵?&rdo;浩然仿佛在聽男方夜譚般。纣王眼中盡是掩不住的笑意,嘲道:&ldo;不信?&rdo;遂伸手攬過浩然,吻住他的唇,少頃唇分,道:&ldo;你可知太子殷郊去了何處?&rdo;他的手指曲曲折折劃向地圖上一道河流,氣息溫暖,在浩然耳畔不斷撩撥,道:&ldo;他去了黃河邊放水。&rdo;說話間又指向一處:&ldo;堤壩一毀,河水滔滔而下,此處為低地,萬頃男水倒灌,姜尚再無扭轉敗局之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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