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玲晚很快就收到了家裡小少爺住院的消息,她面無表情的握着手機在辦公室站了許久,吓得旁邊的秘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抵達醫院時,陸嘯的身體已經穩定,陸玲晚沒去病房,徑直去了主治醫生辦公室。
聽到關于陸嘯病情的詢問,主治醫生面露古怪,那樣奇怪的急病他見所未見。病人身上的黑斑好似活物一般在他身上四處遊走,七竅流血怎麼也控制不住,剛擦掉血就又流出來。不但如此,他身體各個器官開始衰竭,心電圖好幾次險些拉直。
醫生不敢說把人搶救回來是自己的功勞,因為陸嘯的脫險更像自身的機能好轉。
“陸小姐,在陸嘯脫離危險後,我們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他的身體各個指标都很正常。”醫生扶了下眼鏡,不得其解地皺起眉頭,“可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心率偏慢,心髒供血不足。長此以往,恐怕會引出其他疾病。”
從醫生客觀仔細的描述中,陸玲晚已經猜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那急功近利的弟弟,一定是忍不住又對陸汀做了什麼。陸玲晚低頭不知在想什麼,黑長直發垂下來,幾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死寂一般的沉默讓醫生心裡發毛,忍不住出聲提醒。陸玲晚擡頭,微笑着對醫生緻謝:“今天的事情麻煩您了,等陸嘯身體康複,我一定帶他向您道謝。”
“不敢當,都是應該做的。”
病房裡,陸嘯帶着氧氣罩盯着天花闆上出神。他繼承了父母相貌上的一切優點,長得高大俊朗。可前後不到半天工夫,他的臉變得粗糙蒼白,額頭發黑,炯炯有神的眼睛黯然失色。說他正值壯年,倒不如說是個頹敗的中年人才更有人相信。
知道陸玲晚進門,他腦袋依舊維持原樣,隻有眼珠子轉動,看得守在一旁的管家隻覺得詭異。
他跟在陸老爺子身邊多年,知道陸家傳承了一些道學術法,卻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情形,眼前的陸嘯給他唯一的感覺是——不人不鬼。
陸玲晚看了李管家一眼,淡淡開口:“你出去吧。”
很快屋子裡就隻剩下兩人,陸玲晚放下包,翹着腿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不是說等我幫你查清楚嗎。”
陸嘯沒力氣說話,眼睛裡迸射着怨的情緒。
陸玲晚不受他半點影響,依舊坐姿優雅:“又失敗了?”
陸嘯總算是有點反應了,明明連氣都喘不上來,還是要暴躁的大喊:“對,我又失敗了,你滿意了嗎!”
他呼吸困難,十幾個字就耗費掉所有的力氣,急忙大口大口吸了幾下氧。隔着氧氣罩說話太憋悶,他摘掉礙事的東西,兩隻眼睛爬滿血絲的眼睛死死黏住陸玲晚:“他破了我的咒,我能感覺到就在惡咒最強烈的時候,一下子失去了目标!要麼是他恰好在那一刻死了,要麼……”
陸玲晚放松的神情漸漸冷凝,放下翹高的細腿坐直身體:“要麼你對他下的咒早就轉移到了他的替身上,他親自毀掉了替身!”
雖然心裡已有猜測,可當這話從自家姐姐嘴裡用肯定而吃驚的語氣說出來的時候,陸嘯仍然感到驚駭。
如果他們的猜測正确,那麼陸汀一定知道毀掉替身後會造成陸嘯被惡咒反噬的結果。
惡咒反噬,顧名思義下咒人所下的惡咒,會大部分反彈到自己身上,不死也少半條命。
陸汀當然知道,他就是故意在最後關頭毀掉紙人。狗被打疼了才知道忌憚和害怕,像陸嘯這樣的人,隻有被打疼了才能安分兩天。
他要求不高,隻是想過兩天清淨日子而已。
新公司的同事很友好,人少的緣故,每個人分工并沒有太過明确,往往都是身兼兩職或更多。
譬如陸汀,他今天加入了項目部,老闆在介紹完新項目後,就拉着他出去跑投資。
外面烈日炎炎,刺眼的陽光令人睜不開眼。兩人用手遮住眼睛上方,前後擠上了公交車。載滿了人的公交搖搖晃晃地前進着,抵達宏德廣場站的時候,陸汀下意識看向廣場南面的大樓。
那棟樓有26層高,外面灰黑色的單面玻璃倒映着藍天白雲,一個個身穿職業裝,帶着工牌的人簇擁着一個男人從大樓裡出來。
陸汀盯着男人的臉看了兩秒,覺得不太對,他指着男人的方向問自家老闆:“李骞,你看看那人是不是宏德的老闆宏德光?”
李骞眯眼看過去,不遠處一個男人闊步往廣場方向走來:“是啊。”
“怎麼和之前長得不像?”陸汀點開手機上的百科資料,宏德光之前長得瘦弱,面色發黃,氣質有些畏縮。如今他高大挺拔,器宇軒昂,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氣質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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