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骞一聽,懂了,還真是托了招财貓的福!這老董事長可不就是林家現在的當權人林兆雄嗎,那可是圈子裡大佬中的大佬!把陸汀簽進公司果然是最正确的決定。
陸汀卻不大相信這樣的說辭,他在陸家的存在感極低,正所謂人走茶涼,老爺子再世時都沒人看他爺爺的面子給過好臉色,更何況是老爺子過世之後。
其中肯定有其他貓膩。
合約順利簽訂後,當天下午錢就打進了李骞公司的賬戶。為了慶祝拉到投資,李骞晚上請大家去高檔餐廳搓一頓,酒足飯飽後仍覺得不夠過瘾,又去了KTV續攤。
他拿着酒杯高歌完,來到陸汀面前,哥倆好的勾住青年的肩膀,打着酒嗝說:“陸汀,我這可都是托了你的福,你可得好好找在我們公司鎮着,不能跳槽,等公司更上一層樓哥給你漲工資。”
陸汀被他滿口酒氣熏得别過臉去,身體因為對方被滾燙的體溫而微微發熱,不由得想把人推開:“李哥你喝醉了。”
李骞被推開後很不滿,索性兩隻手一起抱上去,嘴裡嚷嚷着:“我沒醉,我還能再來兩瓶。”
陸汀的動作沒有醉鬼的快,剛起身就被李骞又給按回沙發上。本以為李骞要跟之前一樣抱着他繼續絮絮叨叨,誰知道他突然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酒醒了大半,驚訝的神情中帶着幾分委屈。
“你拿針針紮我!”他指着陸汀控訴。
陸汀更委屈:“我沒有。”
李骞快速挽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血點說:“你自己看,是不是你紮的!”
“我真的沒……”辯駁到一半的話到了嘴邊,被陸汀給吞回了肚子裡,自己身上居然也生出一種針紮一樣的輕微刺痛感。
他如坐針氈,撥開醉醺醺的李骞進了包廂的衛生間,門一落鎖,便立刻感覺到後背上有什麼貼着皮膚滑過。
肆無忌憚的,冰冷的觸感從後背爬到了胸前。白熾燈光下,陸汀看見一根帶刺的藤枝緩慢的繞過胸口,若有似無的擦蹭着自己溫熱的皮膚。
陸汀向來怕癢不怕疼,疼他能咬牙忍住,癢卻令他忍不住想顫抖發笑,渾身發軟。
他一把攥住作亂的綠藤,掌心貼上冰冷的綠藤時,藤瞬間收起尖刺,然後用柔軟的藤身将青年的手一圈圈盤住。陸汀認出這就是當初出現在自己皮膚下的藤狀紋路,原來它一直都在,隻是藏了起來,那天夜裡突然偷襲他的,一定是也是這東西。
隻是它為什麼要往陽台方向去,是想要逃跑?還是說陽台有什麼在吸引它……
陸汀腦子裡靈光一閃,花盆裡看似無害的小嫩芽和眼前這懂得藏起獠牙的“兇獸”重疊了,他們是同一個!
到底是養了個什麼玩意兒?!
陸汀知道藤不會真的傷害他,小心翼翼地安撫道:“你先藏起來行嗎,我出去跟他們說一聲就回家了。”
藤緩慢的收緊,纏得青年的手因血液不流通而開始泛白。
陸汀不言不語的垂眸看着,僵持片刻後他舔了下幹燥的嘴唇,聲音染上幾絲暗啞,“不行嗎?”
綠藤在青年手腕留下一圈紅痕,随後擦過他的肩頭,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衛生間裡安靜極了,陸汀站了許久,鼓噪的心跳聲充斥着他的耳膜。不是不緊張,他的一切鎮定全都是裝出來的。
陸汀膝蓋發軟,跌坐到馬桶上,額頭上不知何時布上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可以預見,隻要有婚約在,這位不人不鬼,不鬼不妖的未婚夫,會如影随形跟着他一輩子。
他要求不高,哪怕是個鬼魂也好吧,至少有點人形。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物種不明,神出鬼沒,還想要紮他!
想起那一根根的刺,他連商量退親的勇氣都快沒了。
陸汀垂頭喪氣地坐在衛生間裡,氣似的故意不按說好的馬上回去,又多待了二十分鐘才走人。到樓下的時候,他意外的看見了馮茜茜的身影。
馮茜茜還是那副披頭散發的樣子,她站在一棵樹前,兩手的肌肉随着攥拳而繃緊,嘴唇不停地翕動。在那棵樹後,應該還站着一個人。
陸汀暗示過馮茜茜兩次要不要幫忙,都被無視了,他已經沒有興趣再拿熱臉去貼人冷屁股。他擡起手指按下開門密碼,可眼角的餘光仍舊不受控制的注意着馮茜茜的方向。
不管黃娜怎麼描述,也不管網上怎麼說,陸汀都覺得馮茜茜沒有暴打過孩子。隻因為一點,馮茜茜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身體裡不斷的有鬼魂進進出出,神智必定受到嚴重影響。有時候甚至會被鬼控制身體,做出自己無法控制的事。
可是馮茜茜除了劈砍骨頭,從沒有做過對他人有影響的事。陸汀注意過,她每次進門後,都會反鎖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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