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陸汀掃向角落,男人閑散的靠在牆上,眼眸半垂,饒有興味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加根煙的話就是妥妥的頹廢貴公子。
怕把李骞吓到,他笑着道:“騙你的。”
李骞當真狠狠松了口氣,他越來越覺得陸汀不正常了,下意識看了圈四周,聲音也跟着低了幾個度:“咱們來這兒做什麼。”
陸汀蹙眉,像在回憶什麼,片刻後他道:“宏德廣場那片草坪上是不是種了桃樹和柳樹?”
話題跨越太大了,李骞本能的回複:“有。”
陸汀說:“李哥,你能幫我折一根桃枝一根柳枝過來嗎?”
“啊?”李骞莫名其妙,可一對上青年的懇求的眼神,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他一邊下樓,一邊想感歎,顔值高就是犯規,一撒嬌或者一皺眉再硬的心也得軟啊。
附近的大樓死了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幾乎每個路過的行人都會指一指出事的大樓。李骞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自己,硬着頭皮,趁周圍人不注意快速掰下兩種樹枝就跑。
陸汀等得百無聊賴,學着男人的姿勢靠在牆上,目光往上,定格在對方臉上。
被這麼一個帥哥用專注的目光看着,根本沒人能頂得住,可是男人卻隻是冷冷回視,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幾乎要擦出火花的時候,李骞回來了。
他第一次幹這麼沒素質的事,心虛的不行,抹了把汗将樹枝丢給陸汀。
陸汀穩穩接住,快速折掉桃木枝上多餘的枝丫,留下一個Y字造型。然後用柳條将柳枝固定在Y字桃木頂端。
隻見他用兩隻手的食指扶住桃木,豎着放置在那堆被鋪平的泥土上,嘴唇翕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眉宇間看似平和,實則給人一種凝重的感覺。
李骞再眼瞎也看出來了,這他媽跟請筆仙啥的太像了!他想打斷讓青年别為了案子搞封建迷信,卻又怕突然打斷,給人帶來不好的影響。
聽不清楚的氣音不斷從陸汀嘴裡冒出來,回蕩在樓梯間中,襯得周遭越發安靜,空氣的溫度在不知不覺間跌到了冰點,凍得人牙齒打磕。
陸汀身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應到什麼,他倏地睜眼,有一股力量帶着他的手在動作,慢慢地在泥土上寫了四個字——宏德大廈。
還沒來得及高興,忽然反應過來不太對。
扶乩其實是請鬼上身,而非靈鬼帶着他寫出答案。思緒剛落,陸汀發現那附着在自己手腕附近的力量變成了一雙白皙修長的手。
男人不知何時整個人幾乎籠罩在了青年身上,對着他的耳朵吐了一口氣:“有我在,那些東西不敢來。”
濕冷的氣息撩得陸汀耳朵酥|癢,他仿佛感覺到對方的嘴唇離他越來越近,心髒跟着緊縮起來,面上卻是一派鎮定。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人的态度就跟逗貓似的,他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會讓他如意。
觀察着青年的反應男人見他隻是繃着臉,并沒有别的大動作,便興趣缺缺的松開手消失了。
“陸汀,這是你請來的東西告訴你的?”李骞顫巍巍的聲音傳來,今天的事情徹底打破了他的三觀。
陸汀盯着那個字看了兩秒,歎了口氣,還是選擇相信。
李骞見他不說話,繼續好奇地問:“你剛剛請的那是什麼,樹仙?”
“是扶乩。”陸汀說,“但跟現在流傳的筆仙差不多,請的都是靈鬼。”這是好聽的說法,說直白點,就是沒去投胎的孤魂野鬼,冒了“仙”名裝蒜罷了。
“……”李骞一下子想到了某些恐怖電影:“那你送走了嗎?”
第21章
送走?想都不要想,運氣不好的話,這輩子都要糾纏在一起。
想到身邊那尊大神陸汀就來氣,他抿了下唇,看着竭力控制住情緒恐慌的老闆,違心地說:“走了。”
宏德廣場是正方形結構,每條邊對應每個正方。陸汀根據指尖抓到的那點黑氣,靠扶乩算出來的詳細方位正是宏德大樓所在位置。
在李骞的眼裡,陸汀已經從普通招财貓升級成了神奇招财貓,饒是心中有許多問題,卻一直強忍着,見終于到了自己也能派上用場的時候,他主動站出來說:“你是想進去嗎?我可以幫你。”
陸汀疑惑地望着他。
李骞:“我以拉投資的名義進去。”
可惜了,投資拉得不順,他們成功過了保安那一關,卻過不了前台小姐那一關,因為他們沒有預約。
恰好附近有外賣小哥,李骞打了個響指。他跑過去和對方一番協商,終于搞來一套裝備。
陸汀在附近找了間公廁換上騎手工作服,示意李骞在樓下等着,背上外賣箱子,将鴨舌帽壓得很低,就這麼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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