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宏德光這樣隻拿走别人的一部分,被拿走的人不會立刻死去,而宏德光可以自行選擇看中的部分,将其組合在一起,就是隻有昌盛,沒有低谷的完美命格。
他拿走了流浪漢的健康運,周經理的事業運,馮茜茜的财運,如果猜的沒錯,他的改命計劃仍在繼續,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第五個人被他在悄無聲息的害死。
“轟隆——”
又是一聲雷響,瓢潑大雨接踵而至,豌豆大小的雨滴被風刮到落地窗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林兆琛憂心地看了眼窗外:“雨下這麼大,今天要不就留宿一晚,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去公司。”
這麼大的雨,等回去家門口的馬路很可能已經被淹了。陸汀沒跟他客氣:“那打擾了。”
林兆琛忙說:“不打擾,一直以來,林家都會把最好的一間屋子留給小叔,以示孝心,那屋子長期有人收拾,東西齊全,如果不嫌棄的話,你今晚就住那兒吧。”
陸汀:“會不會不好?”房間主人都沒邀請他去住。
林兆琛認真道:“這有什麼,雖然沒有正式結婚,但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的小嬸了。”
“……大可不必。”陸汀被“小嬸”兩個字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千萬别那麼叫我,算我求你了。”
試問有哪個男人喜歡被人叫小嬸?林兆琛一臉理解:“我懂。”
陸汀:“……”不,你不懂。
兩人交談結束後,傭人們從其他地方走出來。由管家帶路送陸汀去房間。林兆琛也跟在後面,把人送進門快離開的時候,陸汀忽然叫住他。
“林先生,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你說。”
“幫我查一下,宏德光有沒有和術士之類的人接觸過。”
林兆琛幾乎沒有花時間思考,正色道:“不用查,這事我知道。他每年都去拜會一位大師,那人姓姚。你爺爺似乎和他打過交道,特意叮囑過我,讓我不要和姚大師接觸,說他路子不正。”
陸汀想起自己之前用的扶乩,運用鬼怪之力獲得信息,也不是什麼正路數。
林家為林歸留的房間的确是整棟宅子裡最好的一間,坐西向東,陽光充足,開窗便能看見令江江水。屋子裡擺設簡約,但細節皆是精緻。看得出,林家為了孝順小叔叔花了不少心思。
屋子靠窗的位置,放置了一個貴妃榻,長短正好。陸汀打算今晚就睡這裡,把床留給林歸。
大雨仍在持續,隐約可見外面江水滔滔,似乎漲水了。
陸汀洗完澡出來,身上穿着傭人送來的睡衣。他一條腿平放着,一條腿曲着支在榻上,絲綢的短褲順着大腿滑下去,堆在腿|根的位置。
此時風已經停了,涼氣從打開的窗戶滲進來,說不出的舒服。
“你是不是忘了,這間屋子裡還有另一個人?”微啞的男音自正上方響起,陸汀猛地睜開眼,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林歸眼神漆黑,打量器物一般将人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注意到對方的目光停在自己大腿上,他急忙坐起來,将短褲褲腿往下拽拉,撫平,懊惱得想捶自己的腦袋。怎麼就這厮給忘了,剛剛那副大喇喇的叉着腿的樣子,的确不太矜持。
林歸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面前,還是之前的打扮,隻是腳上的血迹不見了。陸汀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後背靠在牆上,仰頭看着對方:“怎麼,舍得從我的身體裡出來了?”
“你的身體本就是我的容器。”林歸俯身靠近,冰冷的吐息近在咫尺,一雙黑眸專注的看着對方的眼,“陸汀,你要認清你的位置。”
“……”陸汀被這理所當然的語氣驚呆了。
多活了幾十年就是不同,三言兩句就怼的人說不出話來,社交牛逼症患者都沒你牛。
既然說不過,陸汀幹脆重新躺下,帶着被子一起翻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林歸站在原地,唇上的弧度漸漸消失,眸色閃爍不定,時而像狂風驟雨,時而又像暗黑死水。他從架子上随手抽了一本書,坐在凳子上,藤蔓自他腳下生出,迅速襲向青年所睡的貴妃榻。
陸汀隻覺得有東西滑過腳踝,待他想起那是什麼已經晚了,整個人從頭到腳被纏得結結實實。
他苦悶的喊道:“小叔叔,能不能别捆着我。”
林歸沒有糾正這個稱呼,沉默不語,翻到下一頁。
陸汀不死心的還想再懇求兩句,便看見藤蔓沿着地闆從門縫爬出去,去了别墅其他地方。陸汀愣了愣,再看向男人時目光有些微妙。
林歸不信任的何止是他,是除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藤蔓困住的是人,也是一份掌控欲。他必須确保所有可能會對他造成威脅的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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