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并沒有借着身份要求他,但這畢竟是陸汀第一次希望他幫忙,林兆琛心裡猶豫。
因為他分明記得,陸汀親口說過,陸老爺子并沒有把那一身術法傳給他。既然這樣,他拿什麼保證自己的安全?
陸汀的輩分高,地位尊貴,他們林家上下必須供着,但這也犯不着拿自己的命去供吧。
不知不覺間,煙已經燒了一大截了,秘書小聲的提醒了一句,林兆琛回過神,撣掉煙灰後将煙頭放進嘴裡。
他的牙齒咬住煙頭,目光越過透明的落地窗看出去,輕易找到了街對面的青年,那平靜的神情仿佛在告訴林兆琛,一切問題在這裡都能迎刃而解般。
陸家家學淵源,陸老爺子在世時曾說過,他們陸家始于某個正統大派的分支,而這個分支下,目前隻剩下陸家這一脈了。所有的典籍、術術全都在陸家。
或許陸汀隻是在防備他,才不承認自己從老子也那裡繼承了術法。
林兆琛牙齒咬合,險些把煙頭咬碎,他想,一把,如果陸汀真的什麼也不會,就不會用那樣肯定的語氣說宏德光要害他,還說的有鼻子有眼。
看着大樓外那三個正虎視眈眈看着自己的可疑男人,林兆琛用力吸了最後一口煙,擡腳走了出去,路過保安時,他停頓了下,對保安低聲說了些話。
等候在外的三人見人出來,立刻就想要沖上去,好在他們大哥及時攔住了兩個兄弟。
不知何時,一些保镖模樣的人也跟着從大樓裡走了出來。他們銅牆鐵壁一樣站在林兆琛兩側,炯炯有神的目光戒備着路過的每一個人。
要是就這樣沖上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别?
發愁間,他們看見那個高高在上的企業家,很沒素質的往地上扔了一個煙頭。
宏德光說過,如果拿不到血和頭發,指甲或者唾液也可以。幾人兩眼放光,待林兆琛一上車,立刻沖上去寶貝似的撿起那根煙頭。
他們小心翼翼的将煙頭裝進帶來的密封袋内,朝大樓外站崗的保安走去。
閑聊幾句,又抽了兩根好煙後,保安吐着煙對他們說了董事長的生日具體時間,精确到了時分秒。
三人中的大哥奇怪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我們董事長就愛搞生日宴會,每次生日宴會的開始時間,必須準時準點,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保安啧啧稱奇,“這有錢人啊,就愛搞個排場。一年不搞渾身就不舒服似的,有錢就是能造。”
本以為要花大力氣才能得到的信息,沒想到撿個煙頭,散兩根煙就解決了,三人仔細記下保安所說的時間,美滋滋地上車回去複命了。
望着他們離開後,李骞搓着手好奇地問:“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陸汀輕松道:“回去上班。”
李骞:“啊?”
——
接下來兩天,陸汀一直關注着那三人的動向,發現他們一直在幫宏德光做事,其中那個老大,居然還是宏德光的親戚,而且為了行事方便,住的地方距離别墅區不遠。
而此時,他們正在将一些從墳地裡挖來的泥土,灑在宏德光的卧室裡。
墳土陰氣重,用來作為邪術的載體,梁璐應該就是通過墳土和陣法,将财運過渡到宏德光身上的。按照這個女人陰邪的手段來看,她可能會選擇在陰氣較重的半夜作法。
陸汀收回落在三個小喽喽身上的神思,一睜眼便看見不知何時走進的同事正盯着自己不放。
周偉對陸汀多次跟着老闆出門躲懶十分不滿,覺得他是仗着自己和老闆關系好,就把所有的工作都扔給了他。見青年工作時間突然發愣,他立刻湊了過來。
“怎麼,寫不出來了?”周偉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代碼,譏諷道,“不是什麼高材生嗎,我看也不過如此,這一個上午你就走了好幾次神,實在寫不出來就請假呗,反正你和李總熟。”
陸汀一手揉着僵硬的脖子,一手把着鼠标滑動,将隐藏起來的頁面全部翻出來,那一行行代碼快速由下往上在屏幕上掠過。
周偉臉上的嘲諷瞬間不見了,他不敢相信的奪過鼠标,一個勁兒的往前翻。翻了一遍不夠,又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
怎麼可能,一整個上午他都在關注陸汀的動向,他不可能寫得這麼快。而且剛剛粗略一看,似乎沒找出什麼問題,并不是為了敷衍工作胡亂敲出來的。
周偉忽然有些懷疑自己,是自己能力确實不夠嗎,為什麼同樣的時間,分攤的任務難度相等,陸汀寫出來的代碼質量就是比他高。
不,這小子一定亂敲的,隻是沒被他找出問題而已,一定是這樣!等下午把分部程序并入主程序,一下子就能測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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