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吓壞了,急忙湊上去把人扶起來。黃鳳嬌的腳扭了,疼得臉色發白,想起剛剛的變故她渾身哆嗦,指着一個平頭罵道:“你剛剛突然動什麼,害我以為你要把銅鏡給摔了!要不是你,我能往後退嗎!”
說來也奇怪,工人好好的捧着銅鏡,聽從下方的指示正在擺弄,也不知道怎麼的手抖,銅鏡在手裡滑了一下。
黃鳳嬌下意識擡起雙手,腦袋後仰,腳下也跟着往後退了步。就這一步,她就踩空了。
工人也很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那銅鏡并不滑溜,可他就是沒抓穩,能有什麼辦法。
黃鳳嬌扶着腳踝,看向趕來的兒子說:“你去,他們手腳不穩,别真把法器摔了。”
常華盛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他皺了下眉,往後退了一步。
這原本的姿勢徹底激起了黃鳳嬌的怒火:“你離那麼遠做什麼,怕我吃了你嗎!”
“不是。”常華盛看了眼架在樓梯平台上的梯子,“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讓後勤部的人做,他們的梯子更結實。”
“讓你幹點事拖拖拉拉,我和你爸爸是這樣教你的?!”黃鳳嬌忍着疼站起來,不顧旁人和兒子拉扯,硬是自己站到了梯子頂端。
她手裡捧着銅鏡,眯起一隻眼睛瞄準那枚釘子,随後将銅鏡輕輕挂了上去。
就在這時,她腳打了個滑,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後仰,摔了下來。而還沒來得及松開的銅鏡,帶着那枚釘子也一起砸下來。
不偏不倚,就砸在她的臉上,尖利的釘子就像有準頭似的,直接就紮進了她的臉。
黃鳳嬌疼得麻木了,起初根本沒反應過來,隻覺得有眼下方的臉蛋上豎着一根東西。等疼痛真正襲來的時候,她的嗓子卻又像被掐住一般,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進了醫院,醫生給拔掉了釘子,打了個破傷風,保養得宜的臉上,多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刺鼻的藥味不斷提醒着黃鳳嬌,明大師說得沒錯,一定是樓裡煞氣太重,這不,樓梯間無法流走的濁氣,把她害成了這樣!
黃鳳嬌用力抓着兒子的手臂,眼睛急得通紅:“我們現在就去找明大師,快,你趕緊開車帶我過去!”
“我讓司機送你。”母親越是相信明大師,他對明大師就越反感,說完就給司機打了個電話,拒絕陪同的态度堅定。
黃鳳嬌在月色中趕到了明大師的住處,對方閉門不見,說是今日的緣分已盡,還能不能再續緣分,要看老天爺讓不讓。
這樣玄之又玄的話,讓黃鳳嬌徹底陷入泥沼爬不出來,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心裡責怪常華盛,到家的時候,這種責怪已經成了不可抑制的怒火。
進門後在客廳沒看見人,她徑直去了常華盛的房間,發現兒子居然沒事人一樣正在辦公。
她沖上去說教了兩句,對方竟然當她是空氣,看也不看她。黃鳳嬌閉了閉眼睛,渾身氣血上湧,腦袋裡嗡嗡作響。
為了引起兒子注意,她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用力一砸,玻璃渣滓四處飛濺,其中一片劃過常華盛的眼角。
血當場流出來。
鮮豔的紅從常華盛的眼角往下流,他感覺不到疼,隻覺得很累。白天在公司忙碌,回到家還要繼續經受荼,要不是自己心志堅定,想得開,恐怕早就得抑郁症了。
他拎上外套,在玄關拿了鑰匙和錢包離開了家。
夜裡九點過,小區保安打電話來,問陸汀認不認識一位叫常華盛的人。得知的确是認識的人之後,保安才把人放進小區。
陸汀到樓下來接人,看到常華盛臉上的傷口愣了下,以為他和人打架了,“你臉怎麼了?”
常華盛擡手摸了下傷口,苦笑道:“沒什麼。”
見他不想多說,陸汀也沒有多問:“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常華盛不知如何開口,他覺得傍晚那接連兩起意外有些詭異,他最近的确倒黴,但從沒見過血。而母親雖然脾氣暴躁,一直平平安安。
陸汀安靜瞪着他開口,視線落到男人手上時頓了頓,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對方的袖子,将那隻手拎了起來。
常華盛結結巴巴:“怎,怎麼了?”
陸汀松手的同時,手指略過常華盛的掌心,一縷晦氣過渡到了自己身上,被他身上濃烈的陰氣瞬間碾壓,不見了。
晦氣這種東西随處可見,廁所,出過車禍的地點,垃圾堆,地下通道……常華盛會染上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對方的态度。
短暫的相處讓陸汀認識到,常華盛是個雷厲風行,做事很有章法的人,不然怎麼管理公司。而此刻的他,戰戰兢兢,身上的氣勢和之前截然不同。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當冬天墜入愛河+番外 表格,流程與方式 活埋廢太子後我扌…… 男主的金手指她是假的 大佬,你魚塘炸了[全息] 不知雪夜卻聽風 若壽永昌 铩羽歸仙 末世來臨:系統逼我當包租婆 不做渣男[快穿] 科研強國從種地開始[七零] 綜武之我的聖姑娘子 全星際直播養我 人與天的故事 專屬星光/你是滿天星 君解塵心+番外 LOL:重生之我是李相赫! 七零小炮灰[穿書] 戰場兄弟之我開局成了斧哥 說好氪命,怎麼你長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