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心内怄得吐血,本來是上眼藥來的,偏生被紫薇小燕子一說,顯得她小氣了。隻她面上還是一副溫柔的模樣,點頭說道:“嗯,臣妾明白了,臣妾不會再這樣胡思亂想了。不過紫薇,小燕子,你們不是宮裡長大的,無需這般緊張,稍稍放松些,你們皇阿瑪疼你們,不會責怪你們的。”
紫薇行禮應道:“紫薇多謝令妃娘娘疼愛,正應我們不是宮裡長大,才更要抓緊學習。”
這件事情,就被輕輕揭過了,不過,因着小燕子的話,紫薇多了些心思,再看令妃的種種做法,便有些别樣的感覺。明顯是拿她們在皇阿瑪面前邀功的嘛,對比下來,倒不如嚴肅的皇額娘坦蕩。
她心中更是怅然,這樣想一想,宮裡可算是步步維艱,若是娘親真的被皇阿瑪接入宮中,會否就能與她想的一樣,平安無虞呢?
恐怕不會吧,聽小燕子說,宮裡那個純貴妃病入膏肓,在皇額娘數次請求之下,皇阿瑪才會偶爾去看看她——更多的時候,皇阿瑪還是願意呆在令妃宮裡。
而公主府的那些個格格,也遠沒有漱芳齋她們兩個這樣的運氣,能得皇阿瑪每天關心探望。
紫薇思緒糾結在一起,一下子竟然病倒了,這下便人仰馬翻了。太醫診視,說是她心氣郁結,需得自行調整才行。
小燕子想遍了法子逗趣,才讓她稍稍開闊些,隻一應的學業,自是不能再繼續了。而且自紫薇病倒之後,明瑞教授小燕子,似也不如從前那般用心。
皇上亦是心急紫薇的病,日日都要來看她,甚至親自喂藥,偏如今紫薇一見到他,就想起若娘親在宮中,是會如那純貴妃一般,還是會入令妃一般?甚至因着娘親的身份,恐怕不說寵愛,便說名分,至多也隻是個貴人吧?
她這樣郁郁寡歡,小燕子便進言,金鎖與紫薇一起長大,最是了解她,不如讓金鎖入宮陪伴幾日,開解開解。
這樣的小事,皇上自是立刻應允,揮揮手着人去和親王府安排了。
卻說自從金鎖去了和親王府之後,裕太妃再不曾鬧着出家,索性在院裡修建小佛堂,整日帶着金鎖修身養性。裕太妃性子不好,偏金鎖是個有耐心的,日日侍奉左右,比之丫鬟嬷嬷還要細心,裕太妃習慣之後,竟是一日也離不得她。
不過裕太妃想着,自己年歲大了,指不定那一日歸西了,總要在這之前給金鎖尋個合适的夫家。又嫌金鎖太過蠢笨與小家子氣,便拿出幼時在娘家與從前在宮裡的本事,全都傾囊相授,也不管金鎖消化消化不了。
索性金鎖雖然呆笨了些,卻是個踏實肯幹的,讓她背就一五一十的背,讓她寫字就半分不摻假的寫,時日久了,也算有些成效了。
和親王得了皇兄的令,前來找母親讨要金鎖,裕太妃心中不舍,卻也知道金鎖心中牽挂着那個姐姐,便揮揮手,叫金鎖收拾東西入宮。
照常入宮是要先去面見皇後的,金鎖跟在和親王後面,亦步亦趨甚是小心。隻和親王不是個靠譜的,三下兩下,竟腳底抹油跑了,叫金鎖随着内官自己去坤甯宮見皇後去了。
金鎖雖心中忐忑,隻跟着裕太妃這麼些時日,倒也能沉下心,一路往東六宮走去。
她來過一回,雖并不記得路,但好似上回并不曾這般偏遠。不由得擡頭問道:“公公,我們這是去哪裡啊?”
那公公斜睨她一眼說道:“自然是去面見娘娘了。”
金鎖猶豫片刻,她以為要見皇上與皇後娘娘,怎的這公公隻說娘娘?難道是不必見皇上了嗎?她心下不安,便又問:“可是去見皇後娘娘?”
那公公沉默片刻方道:“格格跟着奴才走便是了。”
金鎖心中咯噔一下,不對,這位公公這樣說,那定然不是見皇後娘娘了。是哪一位娘娘要見她?怎麼會這個時候截住她?難道就不怕皇上與皇後怪罪嗎?她隻帶了一名丫鬟進宮,若是有什麼事情,可真說不清楚了,恐還會拖累紫薇與小燕子。
她頓住腳步,捂住腹部說道:“哎呦公公,我肚子疼,一會兒見了皇後娘娘,恐不恭敬,不如先找個地兒讓我解決解決?”
那公公不耐煩的回頭,見她不走,便上前要抓她,二人拉扯之間,便聽身邊有個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公公忙松了手說道:“福二爺,奴才是奉命行事。”
福爾泰打量着金鎖,他雖然在大典上見過金鎖,但當時隔得遠,且金鎖那日穿着正式,并未看得分明。
這會兒隻見一個嬌俏的小姑娘立在面前,咬着下嘴唇,雖是極力端起姿态,卻不掩神情中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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