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他的感情都是笑話,五阿哥說得對,大丈夫該頂天立地,自己闖出一片天地。可是阿瑪額娘接着令妃的裙帶關系攀上來,就隻喜歡這樣一勞永逸的方式,尚主是捷徑。
從來不考慮他的喜歡,隻考慮他能不能給家裡擡旗帶來榮耀。上回他為了救駕險些沒了命,可阿瑪額娘的關心,全在他立了大功,皇上會不會給他們擡旗上面。後來他被封了貝子,可笑的貝子,人前他是貝子,回了家,還是誰都不如。
這樣的家庭,将來便是娶着心愛的姑娘,也是任由阿瑪厭惡,額娘磋磨的,又何必?
福爾康跟在福爾泰後面,眼裡全是仇視,若非是爾泰不中用,他也不用被逼着出來陪那個塞娅了。
他忍不住說道:“你自己去吧,就說我今日有事……”
福爾泰瞟了他一眼:“皇上點名了要你去,你若是不去,塞娅公主遲早會懷疑的。”
福爾康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無用?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要你幹嘛?”
福爾泰憋了一肚子火,怒道:“我又不像你,跟個花蝴蝶似的,你搞得定你就去啊,憑什麼要我去?”
福爾康氣急敗壞:“反了你啊,你不想去,去跟阿瑪額娘說啊。福爾泰我跟你說,你若敢不去,我讓阿瑪額娘将你趕出府。”
福爾泰不想跟他争辯,隻往前走,邊走邊說:“塞娅公主說了,要去馬場賽馬,快走吧。”
福爾康見他譏諷自己一通,還跟沒事人似的,哪裡能忍,當下揮着拳頭沖他而去。福爾泰急忙躲開,喊道:“哥,你瘋了嗎?”
福爾康冷笑一聲:“我瘋了?今日若不教訓教訓你,你就忘記什麼叫長幼有序了!”
他招招狠毒,就是想要爾泰吃個大虧,爾泰連連後退,隻敢防守不敢攻擊,若是惹着哥哥,回去阿瑪額娘又不知會怎麼鬧騰一通。
這時慎貝勒過來說道:“福爾康,爾泰,你們在做什麼?”
見慎貝勒來了,福爾康方收了手,狠狠的瞪了福爾泰一眼。隻是他一向拜高踩低,對這個皇上不喜歡的阿哥——現在都過繼出去的阿哥,很是瞧不上,便冷哼一聲,甩甩袖子先走了。
福爾泰無語的看着他的背影,不好意思的朝慎貝勒拱手道:“我們兄弟倆比試比試而已,我哥他這兩天情緒不大好,怠慢貝勒爺,還請貝勒爺莫要見怪。”
慎貝勒哈哈一笑,拍拍福爾泰的肩膀說道:“真是搞不懂你,走吧!”
福爾泰苦笑一聲,急忙跟上去。
索□□爾康不過是抱怨抱怨,并不敢真的不去見塞娅。三人一道站在圓明園外等着,沒一會兒,就見着宮裡的馬車過來了。
是永琪帶着四個姑娘一道下來,除了塞娅,連紫薇三個也來了。
福爾康興奮的鼻孔微張,之前的不情不願此刻已經抛到九霄雲外去了,紫薇都來了,他的機會也就來了。今日他一定要展示自己的才華,讓紫薇對他傾心不已。
紫薇跟在小燕子後面,雖然見了福爾康,也不是很在意。既然福爾康與塞娅看對了眼,想必是不會再來糾纏她了。
隻慎貝勒很是尴尬,他之前與爾泰玩笑慣了,前日沒遮攔的說金鎖的話語,都給塞娅聽了去,這會兒見了金鎖,可不就是尴尬極了。
雖然金鎖沒什麼表情,但從小燕子惡狠狠瞪着他的模樣,以及紫薇不悅的撇過臉不看他,便能知道,她們都曉得他那日的話語了。
啊,塞娅這個大嘴巴……算了,最大嘴巴還是他自個兒,幹嘛要胡說八道?
塞娅倒是沒什麼直覺,興緻勃勃拉着小燕子問道:“你們會不會騎馬?”
小燕子遲疑片刻,看着侍衛們牽過的馬匹,老實的搖頭:“不會。”
永琪立刻含情脈脈說道:“不要緊,我教你。”
福爾康急忙走到紫薇身邊,溫柔說道:“紫薇,我教你。”
金鎖大眼一瞪:“誰允許你直呼格格名諱的?”
紫薇也吃了一驚,看看福爾康,又看看塞娅,不是說福爾康與塞娅看對了眼麼?
小燕子立刻甩開永琪,攔在紫薇跟前,怒氣沖沖對着福爾康說道:“你賊心不死啊,馬上就要成為塞娅的驸馬,怎還糾纏着紫薇不放?”
福爾康愣怔片刻,說道:“不是啊,紫薇,請相信我對你的一往情深。”
他轉過頭對塞娅說道:“塞娅公主,承蒙厚愛,隻是我早已心有所訴,我所喜歡的,就是……”
話音未落,金鎖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倒叫衆人都大吃一驚。
金鎖漲得滿臉通紅:“不要臉的東西,從來隻有公主挑選額附的,倒還不知道有人敢堂而皇之,做出這種大不敬的事情,若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辱了格格名聲,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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