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搖頭:“不,他不會回來的。”
“什麼?”幾個姑娘都不明所以,什麼叫不會回來的?
永琪苦笑一聲:“抱歉,這些是爾泰的私事,我隻能盡力幫他,卻不好将前因後果說出來。”
塞娅沉吟着點頭:“那他的事,往後再說吧,我們先按計劃行事可好?”
紫薇立刻握住她的手:“塞娅公主,我先跟你說,大清與西藏不一樣,若是皇阿瑪下了聖旨,是絕對絕對不會收回旨意,所以你絕對不能讓皇阿瑪将爾泰指給你,不然往後你再想别的,也是不能了,明白嗎?”
塞娅面色微紅,點了點頭。
第93章
第二日,因西藏急報,說是西藏大妃,也就是塞娅的母妃突發疾病,巴勒奔急急忙忙要帶着塞娅回西藏。匆忙之中也來不及準備,無法下旨大婚,便封了福爾泰做貝勒,着其去了西藏再行大禮。
令妃得了消息,氣得牙癢癢,若不是這麼急着走,爾泰說不準能封郡王,哪怕是隻封貝勒,福家擡旗的事情也能提上日程。她無比後悔,應該早早的在皇上面前吹耳邊風才是。
比起令妃,福倫家要淡定得多,左右這個兒子一向無用,指望他擡旗,是指望不上的,将來福家還是要靠爾康。
福倫微笑拍着爾泰的肩膀,充分展示自己的慈父模樣:“爾泰,這一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你放心,我與你額娘準備了很多彩禮,不會讓你在西藏受苦的。”
福晉亦是紅着眼眶,握着爾泰的手說道:“爾泰,雖則你并非我親生,到底是我捧在手心養大的,這一去……是額娘對不住你。”
若是從前,爾泰還會感動,但是如今,隻剩下麻木,他伸手掰開她的手,淡淡的說道:“阿瑪額娘,将來兒子不能侍奉你們了,銀錢物什就不用了,内務府會準備的,家裡開銷也大,你們留着吧。”
福晉說道:“那怎麼能一樣?你一去這樣遠,沒些個銀錢傍身,是寸步難行。即便你是代表大清和親,但也架不住人生地不熟,水土不服。”
說着說着,她的眼睛又紅了。
福爾康則不耐煩的看了他們一眼,陰陽怪氣道:“額娘,如今他可是貝勒爺了,内務府準備的禮金隻怕比咱們家所有的家當都多,他又怎麼會稀罕咱家這點子銀錢?再說了,你把錢都給他了,咱們怎麼辦?回頭我可是要尚主的,這些個留給他等同于打水漂,還不如留給我。”
福晉一滞,臉上就有些讪讪的。爾泰冷笑一聲,隻擡腳往外走。
福倫趕緊喊道:“你去哪裡?”
爾泰長歎一口氣:“阿瑪額娘,我明日就要走了,五阿哥約了給我踐行。”
福倫眼珠子一轉,笑道:“也好也好,爾康,你跟爾泰一起去。”
爾泰知道他的心思,馬上他就要離開京城,但是與五阿哥的這根線可不能斷。五阿哥到底是皇妃,與令妃太近了也不甚好,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哥哥去接近他。
他想要拒絕,最終還隻是沒做聲,拒絕了他們就會聽麼?隻是他衣裳下面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等到了龍源樓,永琪與慎貝勒已經到了。
慎貝勒看到爾康,很有些不悅,眼光閃了閃說道:“爾泰,今日給你踐行呢,我還以為,隻你一個人來。”
爾泰甕聲甕氣應了,并沒多說。但福爾康心中則很是不忿,不過一個被皇上厭棄過繼出去的皇子,竟還看不起他,真是可惡。
有爾康在,三人都隻說了些客氣話,隻說些分别的傷感。
永琪歎道:“爾泰,你做我伴讀,整整十年了,時間過得真是快,一轉眼,我們就這要分開了。”
他知道爾泰的心思,将來東窗事發,福家必然會受到皇阿瑪的處罰,與其讓爾泰留下,倒不如讓他遠走高飛。是以他的傷感不似作假,隻眼圈紅紅,端着酒杯要與爾泰幹杯。
爾泰隻以為塞娅是真心想通要帶他走,心中的傷感倒不是很多,阻攔道:“五阿哥,明日送我們走的一應事宜,都還要您操持,今日别喝多了,下午還要忙呢。”
永琪怅然道:“我永琪要失一手足,若不能好生踐行,豈不是枉費你我這兄弟情誼。”
福爾康聽到這裡,馬上端起酒杯說道:“永琪,你别傷心,爾泰雖然走了,但我還在,往後,你隻管拿我當你的手足便是。”
慎貝勒無語的看了看爾康,心中真是好奇,為什麼皇阿瑪會喜歡這樣的男人?未免自我感覺也太好了些吧,五哥貴為皇子,禮賢下士自然沒有不妥當,但福爾康竟真敢說自己為皇子手足?
他可不是永琪,當下折扇一開,冷笑連連:“福侍衛這話未免也太過了,我在這裡,竟還有人敢冒認五哥之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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