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在辦公桌那邊頭低着找東西的白景慕,江晚晚鬼使神差的開口喚白景慕的名字:“白景慕?”
“姓名。”
然而,對面的人并沒有回答江晚晚的問題。隻是拿出了本子和筆開始問話。江晚晚看着那人的頭頂,歎了口氣:“江晚晚。”
“為什麼報案?”
“被人強奸。”
“刺啦”是原子筆劃破紙張的聲音。
……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的能夠拉出絲來。江晚晚說着,手已經狠狠的掐進了肉裡。那吻痕此刻就在她皮膚上長着,一遍遍提醒她昨晚的屈辱。她絕對不會讓江曉好過!
強奸她的人,她一定要找出來,讓他說出背後的江曉。她要江曉血債血償!
“刺啦!”又是一聲。對面的白景慕撕掉了剛才的紙張。快速站起,一把攥住江晚晚的手腕,飛快的離開警局。
“你幹什麼白景慕?”江晚晚沒想到白景慕竟然把她從警局裡面拉出來。她甩開白景慕拉着她的手,停下。
手腕被攥的幾乎發紫,江晚晚有些委屈。可是看着對面那人黑沉的臉,她又不敢說痛,隻是問:“你給我登記報案。拉我出來幹嘛?”
“我送你回去休息。”路燈下,對面男人的身影被拉的欣長。然而背着光,江晚晚看不清白景慕的臉。隻從他那略帶着寒氣的聲音聽出來他的不愉。
江晚晚不同意:“我不要休息。我就要報案。”她被江曉害的那麼慘,為什麼不能讓壞人繩之以法?她要讓江曉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這有什麼不對?
“不早了,送你回去。”
然而,無論江晚晚怎麼重申自己要報案,白景慕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腳步上前,想要把江晚晚給拉走。
“你不給我報案我找别人。”看着白景慕的動作,江晚晚冷笑着躲開一步。她算是明白了,白景慕這是壓根不想要幫她立案。
躲開白景慕伸過來的手,江晚晚轉身就往回走想要去。可是手臂被人一把抓住,江晚晚移動不了半分,她急了:
“時間還沒有過二十四小時,是可以檢查出來的。我要去報案。我要送江曉進監獄。強奸罪的定罪年份是二十年。追訴期不會過的。我現在就去醫院開證明,我被人強奸了。我……”
瘋狂而混亂的呢喃。猛地,身體被人一把摟在懷裡,用力勒緊。
江晚晚突然就沒了聲,兩人的身體似乎都有些僵硬。
淚水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濕潤了眼眶。江晚晚死死地揪着白景慕的襯衫。她的身體汗毛倒豎,想要有哭泣,卻又隻能像隻嗚咽的獸。
那一連串的啰嗦白景慕是懂的。
身邊的人并沒有安慰。隻是短暫的擁抱之後分離,随後招手了一輛出租車:“去希望小區。”
江晚晚一愣:“華染家?”
段華染,她大學時代最要好的閨蜜,沒有之一。卻也已經三年不再聯系。
江晚晚并沒有等到白景慕的回答。直到在希望小區的門前看見裹着衣服正在寒風中瑟瑟搖擺的段華染,她的問題才得到了證實。
白景慕先下的車,朝着站在那裡的段華染不知道說了什麼。等到江晚晚下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停止交談。
江晚晚想要上前和白景慕說話。然而,等到她到了面前的時候,那人卻像是沒有看見她一般徑直離開。江晚晚眼中有些失落。
“去洗個澡換衣服吧。”
對面的閨蜜一如從前溫聲說話的語氣讓江晚晚一下紅了眼眶。她回頭看了看白景慕離開的身影,随後重重點頭,跟着段華染進了公寓。
“說起來我們也已經三年多沒見面了吧。今天要是不看新聞,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訂婚了。江晚晚你可以啊,訂婚都不請我!”
第七章:進不進去?
江晚晚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段華染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喝紅酒。紅色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酒杯折射出些微的光澤,襯着段華染身上雪白的肌膚,美的绮麗,眼眸中的怒氣卻是沒有半點掩飾。
聽到好友的責備,江晚晚苦笑:“丢人難道還嫌丢的不夠?”
段華染冷笑:“丢人也不知道找老娘撐腰。老娘不問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
本以為面臨的是一場關于友情存亡的責備,結果沒想到段華染怪她竟然是因為她沒找她去幫忙撐場面。江晚晚擦頭發的手頓了一下。對面的段華染已經起身把她拉着坐在沙發上勸慰“晚晚,你千萬想清楚,咱不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好不好?”
江晚晚頓時明白了,苦笑一聲:“白景慕讓你當說客,想要讓我不報案?”段華染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江晚晚抿唇,她突然有些無力的喃喃:“我就是想報案,想要抓住兇手,我有錯麼?”頭發濕哒哒的往下滴水,江晚晚隻覺得自己的手指尖正在快速的變冷,幾乎感覺不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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