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是我?”對面那人的唇角似乎勾起諷刺的弧度,江晚晚看着心慌。
“不是,我就是……”江晚晚試圖去解釋什麼,可是解釋到了一半,卻又不知道怎麼跟白景慕解釋這麼一個不着調的想法。
為了不便宜别人,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當做兒戲?
江晚晚自認自己沒有那個意願在白景慕面前把自己的形象這麼糟踐。
可是,她這麼恨嫁的形象又真的好麼?華染做事怎麼這麼不靠譜?
江晚晚心中哀嚎,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猶猶豫豫一番,竟然是已經和白景慕到了民政局的門口。
民政局一直是很熱鬧的。無論是離婚的窗口還是結婚的窗口,每天都有很多人。
江晚晚感覺這婚姻簡直就跟生命是一個道理,從天堂來,到天堂去。她因為母親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因此也信奉神明。不過不是專門信仰哪一個,而是每一個都很尊重。
人心存敬畏,是好事。
“你真的考慮好了麼?”江晚晚深呼吸一口氣,看着身邊站着的男人,還是有些猶疑。
那人會都不會,隻是大步上前:“我去取号,等着。”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看着笑容尴尬的江晚晚和白景慕,審視兩人的申請表好久好久,忍不住還是問江晚晚:“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隐,需不需要我們提供幫助?”
社會是個光怪陸離的社會。有各種各樣的奇葩。被逼婚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别的情侶過來結婚大多是喜笑顔開,這一對從頭到尾都闆着臉,實在是不像那麼回事?
“不好意思啊。您别誤會。我們确實是本着雙方自願的原則選擇結婚。”
江晚晚略微尴尬的回答,其中刻意咬重了“自願”二字。右手拉了拉白景慕的衣角,示意他說句話。
傲嬌的人到了哪裡都是傲嬌。鼻孔朝天的模樣自始至終都沒有怎麼變過。某人見江晚晚拉他衣角,這樣依賴性的小動作才也終于讓他十分不愉快的神色稍微轉霁,屈尊開口:“就算是看着像離婚,也得辦了結婚證才能離婚。”
工作人員:“……”
江晚晚:“……”
好一番折騰才把證書辦好了。江晚晚看着手上的紅本本還覺得這是黃粱一夢。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的白景慕,問:“你就不怕我這麼着急結婚是有什麼目的,萬一是想要謀财害命你也不怕?”
“動機不純?”白景慕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雙長眸終于此刻正眼看向江晚晚:“就憑你從前到現在這些缺乏智商的表現,我也實在是不覺得你能對我如何如何。”
“況且你又能不能猜到,是否能想到,我這麼輕易的答應你,是否就是動機純良?”當然,這話白景慕是不可能說給江晚晚聽得。可即便隻有前半句,已經把江晚晚給噎住了。
姑娘的話被噎了,頓時憋紅了臉,宛若桃花染遍:“還不一定呢!”
她的智商當真有這麼低麼?竟然被人這麼的鄙視!
江晚晚扭頭轉身,卻是被人拉住,“上哪兒?江晚晚,你不是把這個結婚證當擺設吧?”最後一句咬牙切齒,江晚晚簡直覺得對面這男人簡直要吃了她。
身子一抖,江晚晚試探性問:“這麼說,我們要住一塊兒?你不是還和華染住在一起麼?”
鳳眼裡面寫滿了天真無辜和一派的理所當然。江晚晚那無邪的表情倒好像顯得白景慕是多麼急不可待一般。
白景慕沉吟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那好。今天就算了。把你出租屋的地址給我,三天後我把這邊處理好了過去接你,把東西搬過來。”
“恩恩,好的。”江晚晚點頭的飛快,小模樣當真是乖巧又溫順。可是,總覺得答應的那麼輕易,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面。
于是,姑娘在白警長充滿了懷疑的目光之中遞過地址,然後邁着輕松愉快的步伐回了家。
陽光小區,林七家。
“啊啊啊啊!江晚晚,你真把自己嫁出去了啊!”
舉着手裡的紅本子,林七的聲音驚走了小區外面老榕樹上栖息的雀鳥。
拿着放大鏡仔仔細細地把結婚證上那燙金的國徽和紅豔豔的剛戳看了來來回回十來遍,林七擡頭看着江晚晚,忽而撫掌大笑:“能耐啊,這男的從哪裡找來的。長得這麼好,竟然敢跟你就這麼随便閃婚?”
不過說着說着林七又開始擔心起來:“你這麼匆匆忙忙是因為家裡那股份的事情。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晚晚,你小丫别是被人騙了啊!”
拿起結婚證看着上面的照片,江晚晚隻笑造化弄人:“沒事,被騙了就騙了。反正左右我不過是殘花敗柳,早就不想着能落着什麼好姻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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