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慕關上門,看着坐在那裡的男人,話語裡面有些責備:“你這次莽撞了。”
荔枝紅的燈光把對面男人白色的亞麻服裝染上了細微的紅,仿佛點着了一般。那白衣之上的潑墨山水畫混着衣擺下的流蘇,顯得莫名的绮麗。若是江晚晚在這就會認出來,此刻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醫院相遇的段青墨。
段青墨坐在對面,聽着責備也不惱,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難道我要像哥你一樣每次都故意受傷然後往各家醫院去送?我可是怕疼的。”
對面的白景慕沉默了,好半晌才道:“你這樣美洲那邊是要發覺的。你就不怕驚動了怪罪下來?”
聽到美洲字眼,對面的段青墨也有些沉默,過後卻是笑了:“沒事沒事。總歸還有哥你給我頂着,哥你不行的話還有嫂子呢。嘿嘿,反正怎麼都怪不到我頭上。
趁着這次老爺子的病把A城所有心血管的醫生聚在一起,老哥,這道兒我給你鋪開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不管了。你自己想清楚要不要用。要知道,老爺子可不是三天兩頭都能生病的。外婆當年到底是在哪家醫院的你到底要不要查了?”
“啪嗒”打火機的聲音。白景慕不知道什麼時候掏摸出一根煙眯眼點上,深吸一口才道:“查!”幹脆果敢,哪裡還見之前的畏手畏腳。
聞言對面的段青墨笑了:“我就說老哥你不是膽怯不前的人。那些醫生的房間裡我都裝了攝像和竊聽器,都給你連在電腦上了,一個不差。”
把U盤遞給白景慕,段青墨要走,卻是在到了門前的時候折轉回來,促狹一笑:“哦,忘了,少一個人的。”
“誰?”白景慕問。
第四十章:幸好他在
“嫂子啊,不在隔壁睡着了麼?”一汪桃花眼彎彎,顯然是故意的。
正對面砸過來一個不明物體,伴着一聲:“滾!”
難得能夠打趣到自己這泰山崩也不改辭色的大哥,段青墨哈哈一笑随後點頭:“得嘞,小的這就麻溜地滾了。Have a good night!”末了還嘴欠一句。
深咖色的窗簾被關門的風帶起,巨大的書房裡面又隻剩下白景慕一個人。
那人坐在那裡盤弄手裡的U盤,眼中的神色晦澀。
白景慕看向了書房的牆壁,暗金的并蒂蓮纏枝花紋,和江晚晚此刻睡着的房間是一樣的樣式。
但是若隻認為這是樣式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是白景慕最熟悉的家族圖騰,那個令他如今厭惡不已的家族。
那小丫頭睡的正香呢吧?
白景慕看着右邊的牆壁,一牆之隔就是江晚晚的房間。想起今天在監獄看見的那個猥瑣的男人。
俞虎,他親手送進監獄的。
想起那天的場景,白景慕都無時不刻不再為自己慶幸。
如果那天自己不是因為幫隔壁組出任務去了那個城郊的賓館,那個小丫頭當真就要被那樣折辱了啊。
幸好。
江晚晚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臉上癢得很,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撓,癢意不僅沒有消散反倒是如同擴散了一般往脖頸的方向去了。不得法,她隻能夠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白景慕正拿着她的一縷發在捉弄她。
男人半托着頭,長眸半開半阖,充滿了懶散。早晨的陽光有一縷透過窗簾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眸子變成了暗金色,充滿了聖潔和衿貴,宛若神明。
“白景慕!”江晚晚到底還是破壞了這樣的畫面。畢竟,白景慕的動作實在是如同逗弄寵物一般,江晚晚最怕癢了。
嗓子還帶着昨晚剛剛哭過的沙啞,白景慕聽到某人的怒吼仿佛終于回過神來,随意的松開小女人的頭發,臉色平常:“醒了?”
語氣太過平靜,江晚晚表示她沒法接隻能翻個白眼,轉過身,用屁股對着白大爺,表示并不想理會。傲嬌的小模樣落在白景慕的眼中讓他想起了自己從前養的那隻金毛……
江晚晚要是知道自己在白景慕心中已經和一隻狗畫上了等号不知道應該作何感想。
隻是她此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景慕。這人仿佛遇到什麼都波瀾不驚,仿佛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會被他像孩子一樣包容着。
倒是顯得她太過的無理取鬧了。
“起床了,給你買了福滿樓的水晶蝦餃,恩?”江晚晚正在那裡糾結怎麼和白景慕相處的時候,後者已經極其自然的幫她摟在懷裡,給她的後背墊上厚厚的抱枕。
白景慕做事幹練,江晚晚愣神之間他已經給她拿過來了熱毛巾同時把那晶瑩剔透的蝦餃擺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盤蝦餃,江晚晚隻覺得心中暖意綿延,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要沖出來了。然後,眼前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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