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傑,公孫珏,盛榕幾人,看着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有些怅然。
“教導學子的時候,主公提醒注意孩子們的叛逆期,我怎麼覺着,主公這有點像晚來的叛逆期?”
“二叔說,主公出去看看也好,”公孫珏和幾人邊走邊唠嗑,“主公也不是個胡來的,别太把她當個孩子。”
“說來也是,主公也不小了。說起來,知府大人那邊也不知道收到消息沒。”侯傑一下子就跳轉了重心。
公孫珏也是立刻進入紅娘狀态,“應該快了吧,倒是得催催少霖,主公沒準也需要。”
“是矣是矣,”侯傑一副英雄所見略同,“主公還小,大業未成,确實不宜有孕。”
盛榕跟在他們身邊,眼神逐漸從迷惘到清明,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侯大人,公孫大人,我姐喜歡美人兒,她看臉!”
“哦?”
“公子細細說說?”
謀士和自家弟弟在為自己考慮生活問題,盛棠對此一無所知,根本就沒有那根弦。
盛棠和薛沉幾人還沒有走出海南境地,朝廷派去宣旨的天使已經到了邕州,原本的趾高氣揚,在進入軍營後煙消雲散。
傷筋動骨一百天,除了手腕還被要求必須養着,夾着夾闆吊着繃帶外,呂钺钊已經不覺得自己有何問題了,整天吊着個手臂往軍營跑,訓練士兵。
宣旨的人最先到的是明威将軍府,卻撲了個空,本來是讓他們在将軍府等的,誰料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就是有人不知死活,宣旨天使是新帝身邊的一個太監——劉公公,之前從未想到自家主子能稱帝,一朝翻身,可不得趾高氣昂,先帝辦不了的收歸軍權,新帝快辦成了,太監可不得“與有榮焉”?
“等?陛下還等着咱家回話呢?!”劉公公尖着聲音高傲道,“陛下擔憂将軍身體,夜不能寐,這時間可耽誤不得!”
軍營?軍營正好!當着成百上千軍士的面,呂钺钊還能抗旨不成?一旦抗旨,那就是明目張膽的叛亂!就是亂黨!這些将軍,一個個的,都自诩忠臣良将,豈會扒下自己的臉?劉公公拂塵一掃,“走,去軍營!”
等一行人走遠了,那人才呸了一口,“走狗!”
軍營,廣場上,呂钺钊在最上面,看着廣場中的士兵對練,哼哼哈嘿等聲音與兵器碰撞聲形成軍營獨特而陽剛的曲調。
這時,一人疾步跑到呂钺钊身邊,湊在身邊小聲道,“來了,約莫一刻鐘就能到。”
呂钺钊點頭,那人立馬往後一退離開,呂钺钊嚴肅認真的模樣與不在軍營時判若兩人,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曆經沙場的将軍,一舉一動,都充滿肅殺。
呂钺钊慢慢轉身,背對底下對練的士兵,看着單獨立在那兒的一杆紅纓木倉【1】,長木倉,百兵之王。呂钺钊有些手癢了,雖說隻有一隻手能動,但……也不是不能耍槍的。
“唰——”
長木倉在手,一隻手也靈活地将其舞動,破風聲依舊。
“來一個,和我過一輪!”
長木倉在手,天下他有,呂钺钊眼冒精光,盯着下面一群人,訓練的士兵停下手中動作,面面相觑,最後有一人向前,揚聲道,“将軍,軍師下了通碟,您就再忍忍!”
“就是,将軍,誰不知道您一打架就停不下來。”
“得,我們繼續練!”
呂钺钊就看着他們不理會他的需求,繼續操練了起來,整個人氣得哦!朝中的人都來了,這個時候展示一下他的能力,殺殺威風,多好?沒有一個機靈的,沒有!
宣旨的一群人頂着聖旨一路到了訓練的廣場,一下子就看了殘臂握長木倉,眼神兇煞,跟誰殺了他父母一樣的呂钺钊。
劉公公不由自主往後撤了一小步,随後身子一僵,眼神閃過一陣羞怒,随即做作地挺直了身子,捏着嗓子喊道,“聖旨到——明威将軍呂钺钊接旨——”
劉公公的一系列行為自然落到了呂钺钊,甚至一衆士兵眼裡,呂钺钊壓下心裡的嘲諷,提着木倉走到了劉公公身前,在劉公公的眼神下,開口,“念。”
劉公公蘭花指一挑,陰陽怪氣道,“呂将軍,接旨……”
呂钺钊不解,“你念啊!”
“呂将軍!跪下接旨!你是要不敬嗎?!”
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呂钺钊眼睛微眯,周圍的将士更是在強行抑制自己的怒氣,劉公公在這樣的壓力下,手指微抖,最後還是收了回來,挽面子道,“将軍,您别為難咱家!”
瞧瞧,一個太監就敢這樣在他面前得瑟,呂钺钊握着長木倉的手指動了動,不急不緩道,“介胄之士不拜,以軍禮見【2】,不知天使,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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