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彭勇又去喝了花酒,結果喝着喝着就喝高了,眼裡有了重影,腦子開始不清醒。
彭勇和花娘“淚眼汪汪”地吐苦水,花娘标準的職業素養讓她沒有當場捂住眼睛,但笑得也很勉強了,好在窗戶終于有了動靜,公孫瑞帶着盛棠從窗戶進了房間。
花娘立馬起身,“主公。”聲音是明顯的男音。
真正的花娘,如今還在櫃子裡呢!
彭勇此人,當過禁衛軍首領,還敢在外面喝酒本就離譜,誰讓他身後有人?
但彭勇心裡還是有點數的,在外喝的都是度數不高,後勁不大的酒,也不會在陌生地點喝酒,但……隻要敢在外面喝酒,就得做好洩露機密的準備。
老劉他們給的消息裡,彭勇因為醉酒亂說話,已經被家裡懲戒過了,隻是瞞着外面,不敢張揚,不然就憑他在禁衛軍做過事,這時候就該以洩露機密被關進牢房了。
醉酒後的彭勇問什麼說什麼,雖然還被迫聽了一大段的周海的壞話。
周海沒有明顯的弱點,但,最了解周海的,彭勇這樣小心眼又沒能力隻會嫉妒的失敗者,絕對能算一個,事實上,盛棠也沒有算錯。
周海工作嚴謹不假,但在工作上過于認真,而忽略了家庭,一直覺得自己愧對家人良多,兒女也和他不熟。
但是其實,周海身上有不少暗傷,身體一直不好,隻是得先帝信任,一直強撐着。
等新帝換了禁衛軍首領,周海反倒有了時間調養身體。也有了時間和家人培養感情。
“哈哈哈哈哈,他看見他吐血了,他還能活多久?”
“我還暗中派人讓他妻子得知了一個強身健體,增強武藝的方子呢,哈哈哈,我看他怎麼把自己作死。”
“裝得一副為了朝廷,不在意身體的模樣,那就真的鍛煉到死呗!”
醉酒後的彭勇将惡毒毫無掩飾地展現在幾人面前,周海既然瞞着,就是不想家人擔心,結果彭勇利用他家人讓人家每天持續耗命,周海這種情況,靜養才是王道,而不是不顧身體承受能力加大鍛煉力度。
“這不好拉攏吧?”
是啊,不好解決,“但是若以家人為要挾,萬一他家人甯願赴死呢?還是得從本人入手。”盛棠還是堅持從周海本人入手。
盛棠發現,她被人堵在了家門口,她第二天剛想出門辦事情,就被韓光庚和莫琴攔住了。
韓光庚熱情地想要盡到東道主的責任,和唐逍交個朋友。
唐逍很是為難,“韓公子,實在抱歉,在下今日還有約,不如改日?改日唐某必将登門拜訪。”
唐逍見韓光庚不情不願,心想這真正的纨绔子弟倒是活得自由自在的,“韓公子,我這還要在京都待上好一段時間的,不急,我們商人很重承諾的。”
打發走纨绔子弟,盛棠又接連拜訪了公孫珏和師父手裡名單上重複的那些官員,其中一家就是徐家。
徐尤回京後,因為陰差陽錯救了皇後,加上徐老相國還沒蘇醒,靳予安也就幹脆讓徐尤留在了京都,升了個官,另外派了人接替他的縣令工作。
如今徐家雖然還有徐尤父親,但主事的人向來不會是徐尤父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因此盛棠如今拜訪徐家,也相當于是拜訪徐尤。
徐尤對唐氏少主的拜訪很是困惑,但看人大大方方地來拜訪,也記起來唐氏剛開業,他贈送了書籍,莫不是這個事?
盛棠果然提了這件事,但是話音一轉,“隻是可惜,今年多事之秋,也不知會不會影響考生的狀态。”
“科舉沒一個關節都是朝廷大事,就算打仗也不能輕易停下,更會保障考生安全,”徐尤語氣一變,“不過,倒是少有人像唐少主一般關心考生。”
“這不是自己考不了嗎?”盛棠惋惜地歎歎氣,幸好她不是男兒身,不然早被她爹拉去學習準備科舉了,她可早就收購考試了。
盛棠的惋惜過于真情實感,徐尤剛想安慰,就聽盛棠繼續道,“再說了,誰讓這些學子,以後都是我的子民呢。”
以後都是我的子民呢……
我的子民呢……
徐尤眼神瞬間帶有殺氣盯着盛棠,“唐少主……”
盛棠輕笑,沒再僞裝男聲,“在下盛棠,初次見到徐公子,久仰。”
“縣主好膽量,”徐尤不敢小瞧盛棠,即使是在自己家,他也警惕了起來,“縣主所謂何事?莫非是想讓徐尤,背主叛國?”
盛棠歪着頭看他,誇贊,“徐公子,真是聰明,隻是有一句話說錯了。”
在徐尤不善的眼神下,面不改色道,“背主?他靳予安配嗎?徐公子,你說說看,靳予安盡到了皇帝的責任嗎?哪兒有隻享受不履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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