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特訓班分為短訓和長訓,短訓三到六個月,看學員學習情況而定。長訓自然就是正常的一年,畢業後下派各個地區。
“學校有女生嗎?”
“有……”
“漂亮嗎?”
王天風看看明台,問:“重要嗎?”
“當然。關乎我的學習環境。”明台說。
柏甯微微皺眉,很顯然,這小子還沒太搞明白自己要去的是個什麼地方,将要面對的是什麼。這樣的一個少爺,局座看重他哪裡了?
“你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王天風哼了一聲,“到了學校,我們會給你配備一名生死搭檔,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生,足夠滿足你對學習環境的要求。”
生死搭檔,這是王天風自上海撤到後方任杭城警察學校教務處處長搞出來的新訓練方式,柏甯那時候還是沒有的。
“生死搭檔?”明台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感覺很新鮮,“能換嗎?”
“你說呢?事關生死。”柏甯似笑非笑堵了一句。
明台見柏甯和他說話,雙眉一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可惜了。我對女人這個題目,向來做得不夠專一。”
“你喜歡「包羅萬象」?”柏甯語氣平穩但暗含諷刺的說。
“不,我喜歡「一錘定音」。”明台仿佛沒看到柏甯的态度。
“那豈不是很專一?”
明台淡淡一笑,俏皮地回答:“因為遇不到,所以下不了錘。”
“你想說什麼?”柏甯皺眉,他并不喜歡明台這種做派和态度。
明台說:“我想說……這位師兄你想多了。”
柏甯一愣,然後醒悟過來,頗有幾分惱怒的推了明台一把。
明台朗聲笑起來,他覺得這位師兄這樣看起來才終于有些人情味。
柏甯看着開朗清笑的明台,忽然間感覺到了明台身上的某種純良的孩子氣,很天真很幹淨,在這樣一個處處是陰謀、黑暗的社會裡,很少見了。
在黑暗裡潛行太久的人,對于光亮總是很渴望的,想靠近的。柏甯有些暗暗接納明台這個空降的小師弟了。
王天風看着柏甯眼神的變化,心中微微歎息。明台的出現是個「意外」,現在王天風希望這個「意外」不僅能用在上海的棋盤上,還能多少改變些他這個弟子。
“有照片可以看嗎?”明台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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