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張良敏打來電話,告訴我他正在機場,一個小時之後會領着京都來的考察員回學校研究這幾件文物,讓我盡快做好清理工作,準備迎接他們。
放下手機,我整個人跌坐在凳子上,看着那還在滲透着暗紅色鏽迹的蛇形青銅器,面如死灰。
清洗出土文物,這是我們專業的基本功,我都研二了,卻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被張良敏以及考察員知道了,就算不讓我賠,我的前程也毀了。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沖出實驗室,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宿舍,拖出床底最裡面的黑色行李箱,打開,手從上層的衣服、書本底下摸進去,将壓在箱底的一個黃布包扯了出來。
打開黃布包,我熟練的從一堆彩紙中抽出一張黑紙,拿起剪刀咔擦咔擦不停的剪,沒一會兒,一張如被解剖開的黑色蛇皮便出現在我的手中,與那蛇形青銅器本來的紋路一模一樣。
收好黃布包,我帶着剪好的彩紙回到實驗室,已經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我将彩紙附着在蛇形青銅器表面,彩紙遇到鏽水,很快被浸透,粘了上去。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看着手裡的蛇形青銅器,猶豫了。
奶奶的警告一遍一遍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讓我不敢進行下一步。
牆上的時鐘不停的走,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着張良敏電話裡說的時間快到了,我終究深吸一口涼氣,緩緩的朝着蛇形青銅器吹了過去。
這一吹,本來有些皺巴的彩紙立刻融化開來,一點一點的沁入蛇身,等我一口氣吹完,彩紙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煥然一新的一層黑色釉質,完美無缺的包裹住蛇形青銅器,讓它恢複如初。
甚至,那蛇形青銅器的眼睛還微微一閃,仿佛有了靈魂,下一刻就會活過來一般。
而我吹完這口氣之後,整個人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兩腿一軟,暈過去之前,耳邊似有似無的有聲音在說:小白,我終于等到你了。
第2章怪病
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不停的做着各種噩夢,仿佛從鬼門關晃了一圈,才好不容易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
守着我的,是張良敏的女兒,也是我同校不同專業的學姐張嘉倩。
她看到我醒來,驚喜的跑去喊醫生,一通檢查過後,判定我已經恢複,可以辦理手續出院了。
回去的車上,張嘉倩噓寒問暖:菲菲你真是吓死我們了,怎麼會貧血那麼嚴重?是不是為了省錢,平時都沒好好吃飯?
我苦笑道:天熱,總是沒胃口,對不起啊學姐,給你們添麻煩了。
張嘉倩歎氣道:唉,你這算什麼麻煩哦,吃點好的補補就回來了,麻煩的是我爸。
老師怎麼了?我一驚,趕緊問道。
還不是玉龍山古墓的事情。張嘉倩抱着我膀子抱怨道,你知道我爸那人,就是一考古瘋子,本來玉龍山挖出了戰國大墓,興奮的他幾天幾夜睡不着,一直念叨着這座墓可以一直研究到他退休了,結果,就在昨天傍晚,墓被封了。
封了?怎麼回事?我不敢置信道,不是連京都的考察員都過來了嗎,上面很重視這座古墓,怎麼會說封就封呢?
張嘉倩瞄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車司機,伸手擋住嘴,套着我耳朵小聲說道:消息被封鎖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聽我爸隻言片語,好像是下墓的人中,有人得了怪病。
怪病?什麼病?我驚訝道,确定是跟下墓有關嗎?
張嘉倩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
到張家的時候,正好是午飯點,本來我是準備回學校的,張母特地交代張嘉倩,必須把我帶回去,做好吃的給我補補。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微妙,張母一個勁的給我夾菜,囑咐我多吃點,暑假要是沒地方去,就住到家裡來,她照顧我之類的,而張良敏卻一直冷着臉刨飯,菜都不夾幾筷子,一看就滿腹心事。
吃完飯,張良敏便說道:菲菲,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我便立刻跟着他去了。
關上書房的門,張良敏抽出一根香煙,剛想點燃,擡頭看了我一眼,又将煙放了回去,指了指一邊的凳子,說道:坐吧。
我順從的坐了下來,他便問道: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吧?
我搖頭:已經沒事了。
張良敏皺了皺眉頭,幾次欲言又止,站起來,踱步到窗前,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坐在凳子上,心裡莫名的有些慌。
好一會兒,張良敏走回來,說道:可以把褲子卷起來讓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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