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醫生沒離開病房,關什麼門啊?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這邊走過來,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剛才我全副身心都在鳳靈犀的身上,倒是沒有注意他,這會子越看,越覺得這人怎麼有些莫名的熟悉呢?
幾天不見,認不出來了?
柳伏城的聲音傳來,我渾身不自覺的一個激靈,頓時瞪圓了眼睛,一時間都忘了該說什麼了。
他走過來,直接拔掉我手上的針頭,說道: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我哪也不去。我梗着脖子說道,我算是明白過來了,我說我怎麼無緣無故的會中暑暈倒,這事看來都是拜你所賜。
柳伏城承認的很幹脆:我想見你,但條件不允許,我們之間有契約在,我便隻能用我的方法将你召喚出來。
你的傷好了?我故意問道。
柳伏城一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哪來的傷呢?白子末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倒真的把你诳住了。
我質問道:柳伏城,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
所以你才得跟我走。他說着。拉着我的手便把我帶了起來,這周圍全是眼線,我暫時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帶你出去一趟不容易,聽話,别鬧。
柳伏城語氣前所未有的溫和,幾乎是貼着我耳邊在說,我一隻手被他牽着,另一隻手卻按在衣服裡的青銅匕首上,因為緊張。太陽穴突突直跳。
學校周圍應該全是白老爺子派去監視我的眼線,柳伏城知道,所以他才想辦法将我召喚出來,我一動,一部分眼線肯定也會跟來醫院。
現在是下手的最好時機,柳伏城對我百分百的信任,我出其不意捅他一刀,就算是沒成功,也能傷到他,弄出動靜驚動外面的那些眼線,一舉将他拿下。
想到這裡,我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柳伏城,四目相對,他眼裡含着笑,可是那笑卻不達眼底,我站在他的眼前,總有一種赤果果被看透的感覺。
在我有些不自在的要撇開眼神的時候,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說道:還沒行動自己倒先慌了,小白,看來他們終究高估你了。
我整個人當時都僵住了,他原來真的知道。
他松開我的下巴,手從我上衣下擺伸進去,摸到牛仔褲腰側那裡,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卻沒能阻止他将那把青銅匕首抽出來。
他拿着青銅匕首颠了兩下,然後将匕首從鞘裡拔出來,匕首上有斑斑的鏽迹,看起來并不鋒利,但是當他将匕首塞進我的手裡,握着我的手,将匕首尖端抵向自己的心髒部位的時候,頓時一股黑氣從他身上冒出來。
我猛烈的掙紮,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他死死的抓着我的手,用力的将匕首往下壓。
放手,柳伏城你快給我松手。
這把匕首來曆必定不平凡,它自身所帶的法力對柳伏城來說,可能真的是緻命的。
柳伏城伸出另一隻手,按住我的後腦勺逼迫我靠近他,低頭在我耳邊說道:他們是這麼教你的吧,打蛇打七寸,七寸在心髒,對準心髒,一招緻命,是不是?
小白,我幫你,我給你這個機會來完成他們交給你的任務,隻要你手上稍微用點力,狠狠的将匕首推進去,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瘋子!柳伏城你簡直是個瘋子!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懂自己的内心,我根本不想他去死!
看着他心口的黑煙越來越多,身上的袍子漸漸的褪色,我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手,急的我都快哭了。
他沒騙我,真的沒騙我。
如果那天在玉帶河裡的那條血淋淋的蛇尾是柳伏城,我替他做的這身新皮的法力就已經被破了,就算後來他吞噬了程家母子的陰靈,也隻能維持他的人身。卻不會再有這彩紙質地的袍子。
現在這一切恰好能說明,那天夜裡我為柳伏城做了那身新皮之後,直到今天,仍然完好無損,柳伏城壓根就沒再變成血淋淋的蛇身。
所以,說謊的是白子末!
我心裡愧疚,立刻服軟:我錯了,柳伏城我跟你認錯,我不該質疑你的,你别這樣傷害自己。
你會心疼嗎?柳伏城問道。小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會舍不得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咬咬牙道:如果說會能讓你松手,那我會。
倔。柳伏城終于松開了我的手,手腕一轉,将匕首送回鞘中,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将匕首又塞回了我的腰間,這是你的殺手锏,你已經看到了它的威力,我把它交給你,換你對我的信任,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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