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常識告訴我,生物人都是一群人造殘次品,最多隻能當富人的玩具,他們如果真的擁有和人完全一樣的思想與肉體,那生物所早就要開始着手準備壟斷整個地下的廉價勞動力了!”
副警司緊盯着白秋林的眼睛,白秋林隻是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這确實是常識,但生物所進行了上百年的造人研究,總會出現一些令人意外的個例。”
“我查看過公司内部的資料,這個代号【梁信誠】的生物人,是曾經初代議長從中央帶到這座城市的禮物,如果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生物人,我想象不到初代議長将他帶來,而公司耗費資源又研究了他近二十年,是為了什麼。”
說到這,他也轉身對視上的副警司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
“警官先生有去礦坑的死亡現場看過嗎?”
副警司并沒有直接回答。
“那兩個工頭的死因并沒有什麼問題,都是被食堂的餐刀一擊斃命。”
“死因确實沒問題,但在死之前,那兩個工頭可是先打算動手殺人。”
對于副警司的回答,白秋林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并沒有親自去過礦坑。
“兩個手握武器的成年人,還經常進行體力勞作,身體健不健康不談,但力氣肯定是有。結果卻被一個生物人用一把餐刀反殺,還全都是一刀斃命,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副警司陷入了沉思,他望着謝場長那死不瞑目的屍體,和地上明顯有着拖拽痕迹的幹涸血迹,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殺人者的不同尋常。
聊到這,白秋林像是失去了繼續留在這裡的興緻,他意興闌珊的朝着門外走去。
“我建議你在下次見到你上司的時候盡快給他彙報,讓他更改警廳對那個生物人的評估。不然……誰知道他後面會不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他最後一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卻還沒有等副警司反應過來轉頭詢問,就已經走出來場長小樓。
煤礦場依舊灰塵彌漫,機器轟鳴與勞工的呼喊聲接連不斷。
兩起命案的發生,即使牽扯到了不同尋常的人物,資本也不會停下賺取利潤的步伐。
白秋林坐進了一輛公司專門給他調用的越野車内,在後排躺好之後,他閉目養神的同時,也對着前排的司機說道。
“将今天的報告直接發給經理,順帶再向經理申請一筆資金,以我個人的名義捐贈給暮光教會的行走牧師,以此感謝昨晚的教義講解。”
司機明顯有些猶豫。
“這樣直接越過部長,是不是”
白秋林睜開了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會向經理打你的小報告。當然,按我說的做了以後,你也可以去給部長打我的小報告,這是一個選擇題,就看你想選哪一個。”
餘光區,勞工第2街區。
一家破舊的理發店内,兩名出手闊綽的客人在店主準備關門回家的時候,直接掏錢包下了店鋪一整晚的時間。
店主在瞪直眼睛,收下了那一摞鈔票以後,立刻将鑰匙畢恭畢敬的交到了那名年輕男性的手上,并保證店内的一切東西都随便他使用,就算第二天回來,這間屋子就隻剩下一扇門了,也絕無二話!
當将店門關死,所有的窗戶窗簾也全都拉上以後,風姿坐在椅子上,無聊的轉着圈,同時看着忙前忙後,像是正在調配染發劑色号的李維問道。
“我的頭發不是已經被染成綠的了嗎?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
李維調色的手法很專業,他在大學期間曾經去老家親戚的理發店打雜過一段時間,也算是小有經驗。
“那幫條子肯定已經調查到煤礦場的事了,你這頭半白半綠的毛必然也被列入重點檢查名單,不光發色得換,發型也得換。在包下理發店的時候我都打聽清楚了,這家店的店主私下裡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他店裡應該還藏着一些好東西,或許能幫我們一點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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