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一拍桌子,就要去沈家老宅去找李氏。
沈驚春太陽穴突突直跳,連忙拉住自家老娘勸道:“娘,算了,李氏說的也是實話。”
方氏聽女兒這麼說,眼淚流的更兇,豆芽也被氣的發抖:“小姐,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沈驚春摟着方氏肩頭冷笑道:“當然不可能這麼算了,隻是如果我們此時找上門,以老太太的性格,肯定是要護着李氏的,可若我們不找上門,她反倒不會讓李氏好過。”
豆芽一時想不明白這些。
旁邊陳淮淡然一笑:“沈老太太是個好面子的人,李氏将自家的事情說給别人聽,還鬧出這麼大動靜,以她的性格,隻怕關起門來,反倒沒有李氏的好果子吃。”
雖說是這個道理,可方氏心中依舊憤恨不平。
“這事說到底還是因我而起。”陳淮歎了口氣道:“若非驚春妹妹救我回來,哪裡又有這麼多事呢?明日我便收拾東西回去吧。”
沈驚春實在沒想到一臉正經的陳淮會用這樣一種小綠茶的語氣說話,不由一個哆嗦。
方氏卻很吃這套,抹了眼淚,反倒開始安慰他:“這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呢,李氏這個人已經爛了根了,就算沒有你,她也能找到機會使勁抹黑我們的,阿淮你可别将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你安心住下養好病再說。”
……
果然不出沈驚春所料,第二天李氏被打的消息就傳出來了,且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沈老太太在娘家就是嬌養,嫁到沈家之後,家裡又全聽她的,後來沈延富考中秀才,她更覺得自己這個秀才娘高人一等,輕易不肯跟村裡這些同齡的老太太們一起玩。
昨日趙氏那事鬧的滿村皆知,中午在家休息的人都出來看熱鬧了,沈家卻隻來了李氏一個,但這并不代表沈家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沈驚春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李氏還暗自慶幸,結果一回家,就差點被迎面飛來的東西砸到。
沈老太太怒不可遏。
她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李氏這樣的蠢貨,得了便宜不藏着掖着就算了,她居然還嚷嚷的人盡皆知。
“我看你爹娘精明,幾個兄弟姐妹也不笨,怎麼老李家就出了你這麼個蠢貨?”
茶碗砸在牆上砰的一聲響碎成無數碎片落在地上,李氏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娘你幹什麼,這茶碗是能砸死人的。”
她還不知道事情已經傳到了沈家人的耳中。
沈老太太氣的捂着胸口直喘粗氣:“砸死你個不省心的,我老沈家倒少了個禍害。”
她說着随手又抓起手邊的東西,狠狠朝李氏砸去。
才從雞窩裡收出來的雞蛋,一下砸在李氏腦門,蛋黃蛋清流了滿臉,李氏尖叫一聲:“我有什麼錯,明明是沈驚春那個小賤人搞出來的事情,娘你奈何不了她,拿我發火有什麼用。”
沈老太太聽的氣血上湧差點暈厥,喘着粗氣雙眼猩紅的盯着李氏:“好好,真是好啊,我沈家是容不下你這樣的媳婦了,老二你現在立刻寫封休書,讓她滾回李家。”
李氏呆住。
沈老太太向來唯我獨尊這她知道,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老太太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提起了休妻。
不就是婦人間的嘴角嗎?怎麼就能扯到休妻。
沈延貴也同樣呆住,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一巴掌就朝着李氏扇了過去,這巴掌用了八分力,将李氏打的整個人一歪,跌倒在地。
“蠢婦,你幹了這樣的蠢事,不想着認錯,居然還敢跟娘頂嘴,還不跪下認錯。”
李氏整個人都被打懵了,被沈延貴掐着脖子在地上磕了一下,反應過來剛想尖叫,就聽沈延貴厲聲罵道:“還想頂嘴,真想滾回李家不成?”
李氏到了嘴邊的叫聲又被咽了回去。
沈老太太說一不二的,這個家裡連沈延富這個秀才都得聽她的,更别說沈延貴了,别看沈家的男人都對媳婦不錯,可一旦婆媳之間有了矛盾,沈家男人必然是向着老娘的,唯有老三沈延平是個例外。
沈延貴見李氏沒了聲,才朝沈老太太求道:“娘,李氏這個蠢婦雖然可惡,但畢竟也替兒子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多年,便饒了她這次吧。”
誠如沈延貴所說,李氏嫁入沈家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兒女都這麼大了,卻被休回娘家,她三個孩子以後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沈老太太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提休書也不過是吓吓李氏,聽到二兒子求情,便冷哼了一聲道:“沈驚春這個臭丫頭有幾分邪門,你隻看到她從侯府回來便斷定她是被趕出來的,難道沒看到她身邊還跟着丫鬟?”
沈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李氏,接着道:“哪怕她是真的被趕出來,在侯府也必然還有人願意幫她,我讓他們淨身出戶,哪怕是皇帝來了,這也是我沈家的家事,可你這個蠢貨現在扯上侯府事情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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